“禍水東引?什麼是禍水東引?”劉堅好奇的問道。
“說起這個禍水東引阿,這可有些說道,”公孫範眉飛色舞的,就想好好的吹噓一番,“我大哥這會不在,肯定又帶著那幫家夥去搶人家的媳婦去了。這幫家夥,以前打仗的時候,不見他們誰去賣命了,大哥帶他們去搶媳婦去的時候,他們一個個打了雞血似的,特別的來勁。”
“哈哈哈,這不是我家晴兒來了麼,怎麼樣,把我外孫也帶來了?來,讓外公我抱抱?”許攸哈哈大笑著,大踏步過來。
“爹,大人在這裏呢,”許晴小心的將兒子遞上去,忍不住埋怨她爹。
“不管,他是我女婿,還是我外孫好看,長得真好啊,象我閨女,不對,也有點象他爹。”許攸似乎當劉堅不存在似的,愛憐的輕掐著小家夥粉嘟的小臉。
劉堅隻是淡淡的笑著,看著許攸逗弄著他的兒子,並不以為意。
這才是真實的許攸,率性而真實,有時候,率性得近乎無禮。對於劉堅來說,反正無所謂。算起輩份呢,還是人家的女婿,並不在意他的無意。
可若是遇上曹操這樣小心眼的人了,他就沒有好果子吃了。所以,在真實的曆史上,他就因為他的騖傲不馴,把自己的小命也送掉了。也不知道他在呂宋島上和公孫瓚相處得又是如何。
劉堅就是這麼隨和的人。所以在他的身邊,原本那些在曆史上早就死去的人,比如呂布,比如袁紹,比如公孫瓚,現在不但好好的活著,而且活得還挺滋潤。
他真正下狠手命令殺掉的,也就喜金彬、袁譚等人渣,兩世為人的經曆,讓他對這種滿口的仁義道德,幹的卻是滿滿的男盜女娼的勾當的東西,他的內心裏是保持零容忍。
“好了,你爹都幾個月沒有見你了,大概想外孫想瘋了,你陪你爹走說說話吧。”劉堅溫和的笑笑說。看著這對父女先後離開,這才拉過糜玉蘭道,“公孫範,和我說說,你們是怎麼樣禍水東引的?”
“是啊,我也想知道呢,”糜玉蘭掙紮了一下,看著許晴走遠了,雖然仍有些羞澀,可劉堅實在抓得緊,便任由他抓住了。也不知道這個男人是怎麼想的,他可是大人物呢,當著這麼多下屬拉著自己的手,就不怕別人笑話麼。
但是,他這樣對她,她喜歡,要是能一直這樣就好了。雖然在外奔波的時候,她一直將自己偽裝成為一個女強人,可是,她還是喜歡呆在他身邊,充當一個聽話的小女人的角色。
“大人,我懷疑你是不是把人都挑過的,怎麼給我們的都是光棍,清一色的,近兩萬個光棍呢。我就奇怪呢,這些當兵的,怎麼以前都沒有成親麼?”公孫範有些不滿地說。“可是,大哥說了,人已經交給我們了,要讓人家死心塌地的跟著我們幹,連個媳婦都不幫人家找一個,人家怎麼能和我們一條心呢。於是,大哥想到了一個辦法。”
“亂說,誰挑過了的?他們要是成了家,會至於被家人送去當兵麼?”劉堅立即心虛的反駁道。
“你們不能給我們送來女子來,可是,當地有啊,”公孫範似乎根本沒有理會劉堅的反駁,繼續得意地說,“呂宋這地方人可不少,咱們的人找不到漢家女子,可以找土著女子啊。雖然長得沒有咱漢家女子白淨好看,可好歹也能成個家吧,再說,這些女子,真心說,真的能吃苦。我還聽說,當地的男人就不怎麼幹活的,經常是女人在外幹活的。”
“你們把他們的女人都搶過來了,那他們的男人去哪裏找媳婦去啊。”糜玉蘭吃驚的追問道。
“這還不難,讓他們的男人自相殘殺唄。”公孫範不以為意地聳聳肩道,也不知道是誰教會他這些的。
“他們就願意聽你們的?”這回劉堅也是不解了。
“這個,其實不難。”公孫範耐心的解釋道,“當地的男人都喜歡打架,而且,他們能為了一丁點兒的事情就打起來。然後,我們隻要許給一個村子一些好處,然後再偷偷的告訴另一個村子的人。他們自己就會打起來的。”
“啊,這樣也可以?”劉堅是一個陽光的人,真心沒想到,他們還能玩這樣無間道的勾當。這可不太符合公孫瓚的風範。
“我聽大哥說過,可是大人你身邊的人告訴他的,怎麼,大人你不知道嗎?”公孫範也是不解的問道。
“哦?我怎麼沒有聽說呢。”劉堅想了想,繼續好奇的追問,“可就算是這樣,也死傷不了很多人吧,再說了,這裏的人本來就不多吧。”
這個時代的馬尼拉,以劉堅估計,充其量也就幾萬人吧,真的夠他們去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