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是要怪你麼,”劉堅哭笑不得地說,“他爹之所以要做個牢籠把他圈起來,就是知道他是一頭不容易馴服的野獸,一旦放出來就是會傷人的。你明明知道這些緣故,還要把牢籠門打開,放他出來,你說你啊,你不是在縱虎為患是幹什麼,我甚至還可以說,你自己就是幫凶一個。”
劉堅無奈的搖搖頭道:“更可怕的是,他還指望著他幫你去咬你的對手,現在,你的對手沒有咬著,還讓自己被動了吧,你說說看,我們在撒丁島的設想,隻怕全部要落空了。”
“對不起啊親愛的,我也不知道會這樣的,你不要怪我了好不好。”菲羅提拉一臉委屈的樣子。
“罷了,算了吧,我不是怪你,隻是說,你既然跟了我,以後咱們就要一條心,以後有什麼事,你最好先和我商量一下,可不要再自作主張了。”劉堅擺擺手道。
誰叫人家是孕婦呢,把她惹急了可是不好的事。
“親愛的,你真好。”菲羅提拉乖巧的應道,然後,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含情脈脈的望向了劉堅。此時,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要幹啥了。劉堅就奇怪,這女人對這個時間倒是掐得挺準的啊。
“你肚子裏還有寶寶,這樣不好吧。”劉堅小心翼翼地說。
“沒事的,已經兩個多月了,不會影響他的。”菲羅提拉臉步閃過一絲慍色,“你是不打算省下我這份公糧,去安慰你那些騷狐狸精啊。”
劉堅無語了,在其它所有的女人嘴中,可是一致公認為菲羅提拉才是真正的狐狸精,現在的喬瓦琪都不算了。可是,麵對這位玉人兒的渴求,劉堅情知拒絕不了了。好吧,就算硬著頭皮也要上了。
不隻劉堅不能理解,來自東方的所有人隻怕都不能理解:為什麼他們歐洲人,對於男女之間的關係如此隨便。但對於私生子卻是如此的不容易接受。
就比如十年這位少年,他明明和蓋塔及卡拉卡拉一樣,都是塞維魯皇帝的兒子。可是,他的兩位哥哥都能繼承皇位。他卻隻能被圈禁在一個小院子裏,除了生活所需之外,甚至連自由都沒有。在這樣的環境下成長大的孩子,能不對社會,對皇室沒有怨言,也才是怪事了。
劉堅就想,你要真的不喜歡這個兒子,你當初就不要碰人家的娘啊。既然碰出了火花了,還有副產品,那就應該擔當起一個男人應該承擔的責任啊。
相比之下,還是咱天朝稍人性化一些。庶子雖然比之嫡子少了許多特權,至少還是被當作兒子而不是被當作奴婢看待的。
不過,對於眼前的劉堅他們來說,歐洲人的這個習慣還算不錯。
因為,就算十年少年宣稱了他是塞維魯的親兒子,可願意跟隨他的人還是少數。甚至,那些原本就打算在撒丁島上過日子的居民們,在馬克努斯帶著菲羅提拉的手信過去後,寧願選擇跟著馬克努斯過來。
這樣一來,反倒幫助菲羅提拉極快的擴充了自己的力量,加上那兩千名汪達爾的青年,菲羅提拉手下已經有了四千多名臣民了。快有劉堅的人的一多半數量了。不明底細的趙雲霞等人,甚至對此表示了各自的擔憂。
吳麗不這麼想,在她看來,丹州現在多了不少人,至少看起來人氣旺了不少。這會的她,儼然已經又找回了在桃北時揮斥方遒的感覺。
開始的時候,看到吳麗居然指使她的人,菲羅提拉是有些不爽的。但隨著幾件事處理下來,她不得不服了。
吳麗作為劉堅女人當中年齡最大的,姿色最多也隻能算是中等的,能獨得劉堅的專寵,以及其它女人的信服,不是沒有原因的。她甚至還會暗暗的想道,劉堅這個男人之所以有現在的底氣,是不是就是這個女人背後支持的原因。而她自己相形見拙之下,則再也不敢向劉堅提出,拿個帝國就能來換來劉堅持的支持了。
菲羅提拉是一個聰明的人,雖然沒有人告訴她,她也自己發現了,在這個東方人的隊伍中,誰才是真正說話有用的人。這個男人雖然看起來很威猛,可是真正能影響她的決定,是那個其貌不揚的女人啊。
於是,她不得不放下自己驕傲的姿態,刻意迎逢吳麗。而吳麗居然也似乎不知道她的心事似的,似乎和她打得火熱的樣子,似乎以前的芥蒂從來就不存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