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馬克裏努斯似乎有滿腹的委屈,本想向菲羅提拉訴說呢,可沒想到聽到的卻是這樣,不由一愣。立好變得沉吟起來,恨恨道,“好,你們都是一夥的,你們都合起來欺負我,那好,我不幹了,你們愛如何如何去。”
說罷,竟真的摔手就走了。
“怎麼了,妹妹。”馬克裏努斯說得很快,蔡文姬聽得雲裏霧裏,不由走上前來關切的問道。
“反了天了,還由得著他,不管他了,隨便他去了。”菲羅提拉也被馬克裏努斯給嚇了一跳。雖然她現在不是王後了,可怎麼樣也算這裏的女主人吧。這位馬克裏努斯咋能這樣對她沒有禮貌呢。她已經暗下決心了,這樣騖傲不馴的人,還是不要用了。就算他有多大的才能也是不能用了。
“關二哥,不好意思,這家夥不懂事,你不要和他計較。”蔡文姬歉然的走上前來道。
菲羅提拉的漢語仍說得不是太好,隻好委托她前來說情了。
“沒事,要我說,我也有做得不是的地方。”若是菲羅提拉過來,關雲長一定不會給他麵子的。可是這位不同,這位夫人太平易近人了,而且很會體貼下情。據說,軍中不少單身們都是她牽線促成的。所以,對著這麼一位平易的夫人,關雲長可是生不起氣來。
至於菲羅提拉,永麗和他交待過了,雖然她是夫人,他們必須保持必要的禮貌。可是那個女人就是個狐狸精,要關雲長一定要離她遠一點。莫說有夫人的關照,就算沒有,那個女人是劉堅的女人,關雲長也必須離得遠遠的啊。
“怎麼了?”看到一向倔強,輕易不服人的關雲長居然會主動承認自己錯了,蔡文姬不由好奇的問道。
“真算起來,確實是我有點欺負人了,可是,也不能全怪我,誰叫這小子沒有一點規矩,我也是借這個機會,讓他明白一些道理罷了。”關雲長撓撓後腦勺,有些尷尬地說。
“夫人,是這樣的,”穆謝奎這小夥子已經跟了西征隊半年多了,漢語已經說得比較順溜了,迫不及待的插嘴道,“關將軍和這小子進行攻防演練,他們說好,各自輪流來負責攻防的,剛開始是關將軍負責守,馬克那小子負責攻。可能是關將軍一時大意了,連著兩次都讓馬克那小子得手,把關將軍的營地給攻破了。關將軍不過想繼續考驗一下他的真功夫,想再演習一番主守而己。誰知這小子不識趣,他不適應了。他堅決認為說,大家都是輪流來負責攻防的。現在關將軍都守了兩次了,現在該他來守了。堅決不同意關將軍的主張。你說這小子這麼不聽使喚,是不是該罵。”
蔡文姬聽懂了,敢情是關雲長輸不起,想要耍賴啊,一時臉色變得尷尬起來。
“滾,這裏沒有你說話的地方,滾一邊去。”當眾被人家戮中自己的痛處,關雲長本來就是一張紅臉,這會更加難看了,不由怒喝道。
穆謝奎一看不對,知道自己說錯了話了,不等關雲長抬起腿來踢他,已經一溜煙的跑了。
若是劉堅在這裏,一定會指著關雲長說,你這個沒有出息的,就算是欺負人都沒有一點新意麼?
華夏發展幾千年了,就算你想賴著坐莊不走人,就不能換個新的主意,就隻會仗勢欺人,賴著不走就行。也還好在馬克裏努斯沒有根基,要是換個有根基的來看看,分分鍾教你丫的做人。
“這幫家夥,我一會兒不在,他們估計又偷懶了,兩位夫人慢慢看著,我去盯著他們去了。”關雲長看著二女臉色閃爍不定的樣子,不由訕訕地說道。
“走吧,走吧,這件事情就算到此結束了。”蔡文姬也是無奈的擺擺手。
她們真的以為,馬克裏努斯隻是一時氣憤,等氣過了之後就沒有事了。可是,當次日他們醒來,卻聽到了一個驚人的消息,馬克裏努斯竟連夜將他的親信,近五百餘人全部帶跑了。而且還放出話來,以後再不效忠菲羅提拉這樣是非不分的主人了。
菲羅提拉當即就氣暈了,她好不容易才攢下這點班底,可馬克裏努斯一下子就給他拉走三分之一的力量,她這以後可怎麼才能複國喔。
心裏急著,不由脫口而出:“姓劉的,你到底跑到哪裏去了,你還不給我跑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