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衛溫的到來,劉堅的左右兩大打手都已經到位,在這個冷兵器的時候,自己還擁有熱兵器這個利器。劉堅終於發現,自己總算可以橫著走了。
歐洲雖然未必趕不上咱天朝,但總歸是別人的地方,這裏的風土人情以前都沒有見過,就當帶女人們去散心了。再說有關雲長全程護駕,劉堅又陡生了幾分底氣。
至於衛溫,他才剛剛從威海島(馬達加斯加島)上返來,就被劉堅要求留守丹州,可鬱悶死他了。其實他更想做的就是跟在劉堅身邊,這樣多少能躲過家裏那一屋子的女人。他就弄不明白,劉堅家裏的女人還多,他就是怎麼擺平的?
要說鍾逸可真的是衛溫的好兵好弟子啊,這家夥回來路過獅子國的時候,很是善解人意的將衛溫的一妻一妾及其兒女們都接了回來。
早在他衛家還隻有這一妻一妾的時候,衛溫就被這一妻一妾鬧騰得沒有安靜的日子。怪也隻怪他的妾太強勢,而他的妻也似乎少了點庸容大度。這一點他倒是真的佩服劉堅,家裏都二十個了,人家都能擺平。
可這大半年沒有見麵,這一妻一妾相依為命的,不再爭吵了。如今來到丹州,看到他這一屋子的鶯鶯燕燕,這一妻一妾難得的團結起來,一致要修理這幫沒有規矩的小妾們,可是為難死了衛溫了。
衛溫可不象劉堅,他可是重口味,不管是波斯的白人女子,或是南部洲的黑珍珠,還是北歐的金發美女,高的矮的胖的瘦的,他是一個都沒有錯過。他還沒有入住他在丹州的府第的時候,劉堅就已經自作主張,讓他這些染指過的女人入住了。
要衛溫說,男人嘛,逢場作戲再正常不過了,不就是一時見獵心喜麼,犯得上把這責任都擔起來麼,再說人家有的姑娘都未必稀罕呢。可劉堅偏要他當個負責任的男人,要起到帶頭的作用,還說不能讓咱漢家的血脈流失了。好吧,劉堅說得也有些道理。衛溫也隻好認了。如今看著他的一妻一妾合起來,團結一心對付著那群各個民族各種膚色的佳麗們,形同雞同鴨講似的對峙時,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雖然他比劉堅年輕了幾歲,他已經下定決心了,以後再不沾染其它女子了。女人,真的可能是這個世界上最難伺候的一群人了。
他如何去安撫家裏的人,可不關劉堅的事情,誰讓他處處留情,連黑珍珠都不放過?劉堅現在一心想的,就是等著女人們過來,再帶他們滿歐洲去看看。至於下一步去哪裏,他還沒有打算。
劉堅開始時還有些擔心,以為小皇帝的上位,至少會在羅馬城造成小小的動蕩。
但隨著小皇帝進入皇宮,正式宣布赦免馬克裏努斯的所有下屬及家人,並宣稱殺死馬克裏努斯隻是拉斐爾的個人行為,他作為新的羅馬皇帝,將宣布對拉斐爾處以死刑。誰都沒有想到的是,羅馬的皇權,居然就這樣在井然有序中就完成了順利的交接。
稍稍打聽,劉堅便明白過來,其實不隻是羅馬的國民們,包括那群跟隨馬克裏努斯的人,在經曆過戰爭和死亡之後,他們目前最渴望的就是平靜的生活了。至於那些風光的廝殺生活,除了極少數野心者們之外,對普通的民眾來說,其實是並不怎麼向往的。
也隻有經曆過戰亂和流血的人們,才會珍惜難得的和平與穩定。至於說誰當皇帝,他們現在想明白了,並不是那麼重要。甚至說,哪怕是換作另外一個人來當皇帝,隻要他不過多的幹予民眾的生活,他們虛與委蛇的喊上幾句萬歲也是能接受的。
更何況小皇帝本來就是塞維魯的兒子,唯一還留存在世上的血脈,他不當皇帝誰來當皇帝?至於說他曾經是為私生子的身份,自動的被大家所忽略了。
按理說,所有的民族都會擁有排外的情緒,但目前的羅馬國民們,因為有了這種渴求平穩的情緒,對於劉堅這夥人的存在,也就不怎麼當作回事了。
因此,聽說教皇要和東方來的人PK,他們沒有表示支持,也沒有表示反對,隻是,總有些吃瓜群眾,他們對此表示很好奇。
畢竟,基都教在這裏也隻傳播了兩三百年,就和此時天朝的儒學一樣,遠沒有達到根深蒂固的地步。
孔令表示有點不淡定,西方的教皇,劉堅以前沒有和他說過呢,是和咱天朝的學術討論一樣麼。孔令心中實在沒有了主張,隻好找劉堅求助了。
“瞧你這垂頭喪氣的樣子,”劉堅沒好氣的瞪著他,“別忘了你是孔夫子的高足,是孔家的代言人,你在雲台學校和學子們爭論的勇氣和銳氣呢,哪去了,一個教皇就把你嚇壞了,去,就按你正常的發揮,還翻了天了,一個小小的教皇就把你嚇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