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隨著出租車師傅的講述我越聽心越驚,最後我額頭都冒出了冷汗,聽出租車師傅講完我人也陷入了沉思。
其實事情也沒多複雜,那個公園位於上海浦東新區中心地段,人流很多也是個非常受歡迎的公園,不過就在半個月前,也就是我剛來上海的時候,哪裏發生一起自殺事件,自殺的是一個女子
那女子是半夜子時站在鴛鴦橋上跳湖自殺的,那個鴛鴦橋就是剛才我站的那座橋,而女子自殺的位置偏偏還就在我所站的位置不遠,這還不是讓我感到最恐怖的
而是在接下來的半個月時間裏,又有三名女子相繼在那座橋上自殺,時間還都是在子時,這就不得不讓我冷汗直冒了,因為剛才我跟站在橋上的時間就正好是子時陰氣最盛的時候
連續四起半夜女子自殺事件,已經鬧得人心惶惶,別說有人敢晚上去世紀公園了,就算早上跟中午去世紀公園晨練跟散步的人都少了很多,零星就算有敢人去也是在太陽下山之前早早就離開
原本整個浦東新區晚上最繁華熱鬧的世紀公園現在變得跟鬼蜮一樣,沒人敢再踏足半步,更別說是像我這般,直接上那座死人橋的了,沒錯那出租車師傅就是這麼告訴我的
因為那座橋的邪乎被這附近的人稱作死人橋,不過老實說能遇上這個出租車師傅算是的我運氣,這個出租車師父也是被逼無奈才硬著頭皮走這條公園環湖路的,這出租車師傅是跑夜車的司機
他有個長期的客戶,這個客每個月都會有十天半個月的在外應酬,應酬完了之後就會找代駕,這個出租車師傅就是那人的專職代駕,而那人還是個非常討厭不準時的挑剔客戶
有一次那出租車師傅僅遲到了十分鍾,差點就失去了這份差事,最後還是這個出租車師傅苦苦哀求了許久,人家才答應繼續用他當代駕,不過也因為那個兼職賺錢,他才肯冒著風險走這個公園環湖路
畢竟那個讓他代駕的人給的價錢很好,聽出租車師傅說,別人代駕都是按市價給,一般就是路程費加時工費,而那個找他代駕的人卻很爽快,一次性就給三百遠一點的話多則五百
而且每次代駕基本都是在本區,最遠也不會超過虹橋區,那樣每次少則三百多則五百的代駕費,讓這個出租車師傅冒著遇上鬼的風險走了這條世紀公園環湖路。
“來了,來了。”就在我們兩個人快要支撐不住的時候年輕點的警察回來了,正一邊喘著粗氣斷斷續續的喊道:“你,你要東西。”
“快點,你來按住他。”我也不跟那年輕警察客氣對他吼了句就接過他手裏的二鍋頭和瓷碗。
“你他媽到是快點啊... ...”
“你大爺的給老子閉嘴,什麼都不懂,喊什麼喊。老虎不發威你當我哆啦A夢呢。”我正打算行動誰知就被那個年輕警察不分青紅皂白的吼了一嗓子,這下一嗓子也把我的火氣給逼出來了
這回我沒再給他麵子,一嘴的粗話噴出後就不管他對著一旁的老警察說:“拿東西把汪凱的嘴巴堵上,他現在這狀態一不小心就會咬舌頭那樣就算不死他也完了。”
老警察到是很利索當下他二話不說就扯下自己身上的一塊衣服,原本跪在一旁的身子一下子反坐在汪凱胸前使得汪凱不能亂動,兩隻腳代替手壓在汪凱兩邊肩膀上
然後老警察一手扒開汪凱嘴巴一手把已經撕扯下來的衣服塞進汪凱的嘴裏,看到汪凱嘴巴被堵住後我才稍微放心了點,不然我還真擔心汪凱因為極度的癲狂自己咬到自己舌頭。
處理好了汪凱我當下不再猶豫,一把打開二鍋頭把酒全部打進碗裏,然後點燃手上的符咒等到符咒燃燒到三分之一把符咒丟進碗裏,再咬破手指往碗裏滴了一滴自己的鮮血
等到鮮血和符灰徹底融化在酒水裏,這才對按住汪凱的兩個警察說:“一會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你們都要死死按住他,他怎麼掙紮你們都不要鬆手懂嗎。”說完我也不管兩個警察的反應,抓起地上的碗悶了一口二鍋頭
在嘴裏醞釀了一會,噗的一聲就猛地噴在汪凱的臉上,我這一口酒噴下去讓原本還在掙紮的汪凱突然安靜了下來,汪凱這一安靜到是讓兩個按住汪凱的警察一愣,不過他們之前聽了我吩咐也不敢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