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此時站在三個不同的方位你看看我,我看你都沒說話,安靜的時候總是能讓人有種心驚膽戰的感覺,此時的三人估計都快能聽到對方的心跳聲了。
子蒙受不了這種詭異的氣氛遍首先開口問道:“你們怎麼回事,突然放手也先說聲,我差點被你們嚇死。”
天佑望向子蒙卻沒搭理他,封龍獨自往他們休息的地方走去,天佑見狀也跟了上去,來到子蒙身邊不理會子蒙一臉疑惑就拉著他也一起回到了火堆旁坐了下來。
封龍看到子蒙和天佑都回來,才神情凝重的看了眼天佑,隻見天佑同樣也麵色古怪的看著他,封龍瞟了眼古井後,便小心翼翼的從背包裏拿出一小包朱砂和一包小雄黃,又拿出了瓶小瓶二鍋頭,把雄黃和朱砂都倒進了酒裏麵。
接著又把一張符紙撕成碎片,把符紙也泡進了酒水裏,頓時小瓶便產生一股奇怪的氣味彌漫在空氣中,可能是幾樣東西加在一起,產生了化學作用使得這股氣味有點刺鼻,瓶子裏產生的點點白霧,隨著奇怪的氣味蔓延在這小小的屋簷下,使得這漆黑的夜,多了點迷幻的色彩。
這奇怪的動作讓本就感到疑惑的子蒙更感訝異:“你這是要搞的什麼啊,大半夜的做化學實驗也不帶這麼玩的。”說完還狠狠的用手甩了甩想是這霧跟氣味讓他感到了不舒服。
封龍待到煙霧和氣味都散盡才緩緩的拿出了救急的紗布,撕下了一塊遞給了天佑,原本還想抱怨幾句的子蒙看到封龍這動作猛的便站了起來:“怎麼回事?你們受傷了?”
封龍沒有理會子蒙,這讓子蒙很是惱火,剛想發脾氣,卻見天佑緩緩的把手伸了出來,子蒙一看發現天佑整個手背都在發黑,還帶有些像是被燒焦的感覺,看的子蒙不禁兩眼瞪大,下意識的就朝封龍看去。
不過還沒等子蒙發話,封龍卻先開口了:“行了,你別大驚小怪的了,我跟天佑都中了屍毒,而且還是帶有沼氣的屍毒。”
封龍撕了塊紗布給自己包紮上,然後再拿瓶裏混合過的酒往手上倒去,隻見倒在手上的酒,像是幹旱過後的大地般一滴不灑的全給吸收了。
子蒙看著封龍見他很是痛苦的樣子不由眉頭緊皺,封龍把酒灑在手上後,便把剩下的遞給天佑,才緩了口氣:“這還不是一般的疼啊。”
“你們這到底是怎麼了... ...”
“嘶...”還沒等子蒙話音落下,天佑就發出痛苦的呻吟聲卻也打斷了子蒙的話。
“你沒事吧?”子蒙看著表情痛苦的天佑不禁有點擔心。
“我沒事隻是現在不方便行動了手有些不靈活。”子蒙聽完天佑的話後才放心了點,瞟了眼兩人包紮的手不禁問道:“你們到底是怎麼受傷的。”
封龍從背包裏拿出了點吃的分給了兩人,又回頭看了看那口井才道:“這傷應該是屍氣和沼氣混合在一起後造成的,一般的屍氣不會讓我們皮膚受到這麼重的燙傷。
我想那口枯井裏麵定是存在大量的屍氣,和腐爛的東西屍氣沉澱在井底,腐爛的東西長年不見陽光和水汽,化學反應生出了一些類似二氧化碳的氣體。
這種氣體經曆利用後就成為了我們平時使用的煤氣,這種氣體一遇火既燃,一燃就要爆,若沉澱的氣體多的話就會大爆炸,可能是我們抬起門板的瞬間,屍氣和沼氣一起順著氣流飄了出來。
我跟天佑的手又正好是手心向上,手背朝下抬著門板,所以手的背麵才被屍氣腐蝕,而這沼氣長年不見陽光和水汽,今晚又正好下雨,使得沼氣遇雨水後帶起了燃燒效果。
因為不是在井底隻燃不爆,但卻隨著氣流而出,本來一沾上皮膚就會消失的沼氣,卻跟著屍氣一起侵蝕了手背,這才會有這種像被燒傷又像被屍氣侵蝕的效果,看來這下麵是一口枯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