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唱的是什麼大戲呢,我怎麼一句也沒聽懂,你們倆能別賣棺子麼,告訴我是怎麼回事。”子蒙在一旁聽著兩人的對話,不覺感到雲裏霧裏根本一句話也沒聽懂。
“在我們出來時候,周凡說過要是遇上太過詭異的東西就要解封辟邪符,而解封的唯一辦法就是用純陽血,純陽血就是童子血,隻有沒破過身的人才有純陽血,也隻有純陽血才能解開辟邪符的封印。
我估計這沒解封的辟邪符,隻能震懾或者鎮壓院長身體的東西,想傷到那鬼物怕是需要解開辟邪符的封印才可以。”天佑見封龍還在沉默,遍知道他不會去解釋辟邪符和純陽血的作用便接過子蒙的話開口道。
封龍此時已經沒像之前這麼顧慮,也不再是嬉戲的表情,而是一臉沉默的盯著不遠處的院長,像是有所決定樣子。
“那你還等什麼,趕快解封印啊,把院長就醒我們好回去。”子蒙聽完天佑解釋後立馬大聲道。
“隻是... ...” 封龍有些猶豫。
“隻是什麼隻是,你能不能把話一次性說完。”見到封龍吞吞吐吐子蒙便忍住心中的焦急。
“隻是周凡交代過這方法太危險,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要使用,純陽血有克萬物之邪的作用,而辟邪符也是專克鬼物的東西,兩者單用還好說,要是加在一起使用,就要付出一定的代價,
雖然解封的辟邪股能破世間所有邪靈鬼物的怨恨之身,那個被符咒打傷的東西一旦怨身被破,肯定會發狂,怨身一破鬼物便不再是虛物,而是虛實之間轉換的存在。
它實體時能傷害到你,但你也能觸碰到它,可當它轉為虛幻的時候,隻能用它的怨氣來影響或者迷惑你,你就再不能觸碰到它,此時它就是厲鬼般的存在。
因為戾氣極重的東西都是靠怨身來維持它的存在,一旦被怨身破就永遠不能再入輪回,純陽血對鬼物有克製作用,但那些東西也對純陽血非常敏感。
更何況是被破了怨身的怨靈,更是死咬著純陽血之人不放,所以這方法一擔使用,那就等於封龍陷入了絕對的危險之中。”天佑看著一臉神色凝重的封龍替他解釋道。
“這辟邪符也沒多難畫嘛,我也會畫。”子蒙把兜裏最後一張符掏出嘀咕了聲。
封龍此時已經打定主意要使用辟邪符了:“你們把口袋裏的符都拿出來,我一次性都給解封了,免得一會又要割手,很疼的。”
子蒙看著就要劃破手指的封龍阻止道:“等等,你別這麼著急啊,周凡告訴你們兩個怎麼使用和解封了嗎,不會都往符上滴點血就完事了吧。”
“嗯,是告訴了,他說需要兩個條件,但其中一個條件他已經解決了,隻需要封龍的純陽血解封就行了。”封龍解釋完便忍著疼痛在無名指上劃開了一道口子,鋒利的匕首剛離開,鮮紅的血液立馬從傷口處流出來。
“嘶”手上的疼痛不禁讓封龍倒吸口冷氣:“你們兩個快點把符都拿來啊,是不是打算等我失血過多你們才行動啊。”
“呃.. ..好”子蒙剛想掏出他的香煙給點上,被封龍這麼一喝又縮了回去,立馬把手上的符給遞了過去。
看著封龍一張張把符紙都染紅,子蒙也有些替他擔心,畢竟要讓這些符紙都要染紅,需要的血量一定不少,不知道是不是封龍這貨平時缺少運動,還是膽固醇太高,整張符都帶著股很濃的血腥味。
待到封龍把所有的符都染上鮮血,整個人就像大病了一場,臉色蒼白無比,封龍稍微喘了口氣調整了下狀態道:“這符周凡之前,符紙已經解封了,但要使用的話,還是要擔一些風險的。 ”
子蒙沒理會封龍的話,興奮的就要上前一把就抓過符紙,“解封了那就好,你們在這呆著,我去收了那鬼東西。”說罷便興奮的就要上前去給那家夥來一下。
但他還上前幾步又被天佑給拽了回來:“你這缺跟筋呢,能不能別老這麼衝動。”說著同時用手上的手電戳了戳子蒙的腦袋。
不過子蒙卻不買賬,閃過天佑的手電後自顧掏出香煙點了起來,天佑看著子蒙一臉癟子樣無奈搖了搖頭:“這解封的辟邪符已經不是尋常的辟邪符了。
出門的時候周凡特意交代過,不到萬不得已千萬別用這方法,用這辦法不單單是對封龍有危險,使用者同樣會有巨大風險。
解開封印的符叫(幻靈符)能破萬邪,也會讓使用此符的人產生不可估量的幻覺,很是邪惡,想要使用這張符還必須要用者自己的鮮血滴到符紙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