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宗然一見知道有危險立馬對著他們喊道:“小心啊,那是... ...”他話還沒說完,就見黑氣中突然伸出一雙枯爪,猛地就往邊上的兩個士兵頭顱抓去。
林宗然還是反應慢了,那兩個被抓住的士兵被枯爪用力一捏,像抓雞蛋一樣“嗤”的一聲悶響就爆了開來,瞬間紅的白的腦子裏麵的腦髓蛋白都流了一地。
剩下的士兵都被這突如起來的場景嚇呆了,站的近的士兵就開始猛烈的嘔吐起來,那兩具沒有頭顱的士兵被枯爪一把拉進了黑氣之中,不到半分鍾隻見黑氣中拋出了兩具幹枯的無頭屍,不用想就是那兩個死去的士兵。
那些士兵呆呆的望著眼前的一幕已經徹底的失去了理智,猶如熱鍋上的螞蟻慌亂得四散逃竄起來,我暗道不好,那些士兵明顯已經失去的心智,現在四散的逃竄根本沒用,那樣隻會讓屍王一個個捕殺,我想著就不由著急的對古天寒問道:“你倒是說句話啊,再這樣那些士兵估計全都要死在僵屍上手不可。”
古天寒一手扒開身上的衣服,一邊喘息著說:“現在隻有等了,今晚上雙七月的十五,極陰必會有極陽,在準備黎明的時候天地會出現異象,到時讓守護陣魂的人以龍血逆轉陣法,成八卦五行陰陽陣,引下九霄天雷下來滅了這僵屍。”
我也知道他的意思,現在陣法已經啟動,我們誰都不能離開陣法,況且現在就是想救那些士兵也已經來不及了,在陣法徹底啟動的那一刻他們就注定成為了炮灰,再怎麼殘酷都改變不了事實,我知道古天寒知道林宗然也知道,但我卻不忍心那些士兵就這樣被僵屍殘殺致死。
我見古天寒沉默,也知道他也沒有辦法,轉頭看向林宗然隻見他雙手握拳,兩眼中難得泛起淚光,我想他肯定是為那些士兵難過,但也不能怪他一隊跟著他打天下的人三番四次被眼前這怪物絞殺他能不生氣?能不傷心?
我看著那些在陣法裏四處亂串一個個被屍王捏爆頭顱吸食完鮮血的士兵氣的渾身都打顫,恨不得現在跑出去跟屍王大幹一場,人當遇到太過極端事情就會被反麵影響,當時的我就是如此,明知道上去是送死,但還是忍不住心中那股騷動。
我剛一步跨出,古天寒就上前擋在我身前:“你別衝動,現在你去隻會送死,再說了我的身體已經不能在支撐陣法的運轉,現在你一擔離開陣眼整座陣法就會崩潰掉的。”
我望著一個個倒下的士兵久久不語,但顫抖的身軀再也邁不開一步,我知道古天寒沒有騙我,要是我當真如此衝動那樣隻會害死大家,一手握拳一手死死的抓著古劍就道:“要怎麼把天雷引下來,你告訴我現在你身受重傷不能再去引天雷了,這僵屍太過滅絕人性,我一定要親手殺了它。”說罷我目光淩厲的看著古天寒。
古天寒被我如此淩厲的目光盯著也有些吃驚,但他很快就道:“黎明到來前會有十分鍾是黑夜中最陰暗的時刻,但雙七月不同往日月亮會一直持續到太陽出來,出現日月同輝的奇景。
那十分鍾也是從極陰變成極陽的時刻,在那時用使陣法徹底逆轉,再用你手中的古劍接引天雷而下,陣法內除了陣眼上的人外全都會被天雷轟成飛灰。”
我聽著古天寒踉踉蹌蹌的說不由古怪的看了他一眼就問:“除了陣眼上的人不會被天雷攻擊那你呢怎麼辦?”
古天寒神秘一笑,從懷中掏出了一張破舊到不能在破舊的布條,我定眼一看居然是張破舊的符咒不解又問:“這是什麼?有和用處?”
古天寒把布條的符咒綁在手上,又往上滴了滴鮮血才緩緩的說:“這是我師門祖上傳下來的(避雷符)是以前祖師為了等有一天防止屍王跑出來作亂而用性命製的符咒,它能為我避開九霄天雷的攻擊,所以你不用擔心我。”
我聽著心中就是一驚不由暗道:“這古天寒的師門到底是什麼門派,居然能製作出如此驚天動地的符咒,而且他們早已經料到屍王會有一天跑出來,提前先製作好這(避雷符)這也太變態了把!”但接著我心裏又想:我們所在的陣法和眼前的一切已經徹底顛覆了我之前的認知,不由暗暗佩服他們師門的神秘。
我跟古天寒聊天的時候陣法裏傳來了一陣陣淒厲的慘叫聲,我抬頭一看隻見屍王好像已經有所恢複了,它身體外麵的黑氣也已經散去,露出了它本來的麵目,此時的它已經不在是一個個捏爆士兵的頭顱後再拉進黑霧裏麵去了。
而是見一個士兵就往他身上撲,抓住後就對著脖子咬去,這生生的咬死士兵跟弄死之後再吸食鮮血是有卻別的,原本還在四散逃竄的士兵在聽到慘叫聲後更是害怕,有的已經嚇攤在地上了,雙腿時間還流出一股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