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天寒見我不再抵觸他,也朝我笑了笑,我見他沒有絲毫別的歹意也暗暗把最後的警惕放了下來說:“古城的曆史我想最低不下與秦始皇那個年代,也就是秦初甚至會更久。但我卻不認為能跟神仙扯上關係。”
古天寒頓時眉頭一皺,抬起頭就道:“這個秘密我師傅說過需要時機到了才能解開,而且還需要特別命運的人。”
我越聽越是糊塗,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要說的什麼索性就不再管這問題就說:“能不能解開這個秘密現在都與我們無關,還是想想該怎麼對付那些邪祟吧,不然今晚你我都要死在著。”
古天寒好像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搗騰著鍋裏的臘肉笑了笑道:“有了這七七四九跟桃仙木我們今晚就以邪製邪,把那些邪祟滅個幹淨。”
我知道他肯定有辦法對付那些東西,見他如此談定也不再去想今晚的事情,反正走一步算一步再說了我現在跟他都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弄的不好就一起死了,他也不敢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我聞著鍋裏的臘肉頓時就感覺饑餓難耐,急忙走到一旁去看米飯煮好了沒。
古天寒這時卻又突然說道:“我現在最擔心就是那個詭異的身影,我思來想去也沒想明白它為什麼昨晚不攻擊我們,現在又回想了一遍我估計它隻是個黑僵,而黑僵是所有僵屍裏麵行動最慢的。
它雖然極具攻擊力,但行動卻無比的緩慢,甚至跟不上一個正常人的動作,但若今晚那些邪祟跟它一起出現我們不能把邪祟全滅了,再讓它次吸收那些邪祟進去的話那它就很難對付了。”說罷古天寒不再搗騰臘肉而是一臉凝重的看著我。
我見狀也暗暗為今晚的行動擔心起來,但現在已經走到了這地步,不可能退縮了就說:“飛僵你能幹的過,就算它成為跳僵估計你也有辦法對付把。”
古天寒見我一臉期待的望著他,對我搖搖頭道:“若隻是黑僵還好,擔它若吸入一絲邪祟估計就會立馬成為跳僵級別的僵屍,而跳僵是各個僵屍中最為難對付的,但並不是說它多厲害,跳僵之所以難對付是因為它殘暴。
飛僵固然厲害但飛僵已經對人不太感興趣了,要不是那隻飛僵受過重傷被封印了千年它也不會一出世就弄死這麼多士兵,可跳僵是最為血腥和殘暴的,而且跳僵跳得快又跳得遠行動非常迅速,我們要是對付那種僵屍就有些麻煩,但也不沒有辦法對付它。”
我見他言言於止似有些話還沒說完就問:“你還是一次性把話說完把,便便妞妞你娘麼呢。”
古天寒一聽我諷刺他娘麼臉上的肌肉不由抽了抽黑著臉就說道:“我這裏有三張(辟邪符)但這辟邪符還是沒解封的,需要純陽童子血解封,你我各一張,使用這符咒必須要解開封印才有效果,不然隻能當一般的辟邪物品來用,可一擔解開封印就要在半個時辰內使用。
而且使用的人之後會出現強烈的幻覺反應,有可能還會陷入沉睡,今晚我們兩個布好陣法之後,就等邪祟和僵屍出現,要是能滅了所有邪祟一隻黑僵自然不是什麼大的威脅,但若讓僵屍吸收邪祟我們就要用這解封的(辟邪符)了。”
我聽他說一大堆還是不明白遍很不友好的對他說:“你能不能說的簡單點的,你當個個都像你一樣是道士啊。
古天寒一愣又無奈的搖搖頭接著道:“說得簡單點就是:要是出現跳僵,我使用解封的(辟邪符)去攻擊它,破掉它的晦氣之身,你用手中的古劍去刺它的要害,記住僵屍的要害不在心髒,而是在腋下,也是飛僵之前所有僵屍的死門。
黑白二僵和跳僵均是五髒俱腐,靈魂皆滅,唯一支撐它們的僅僅是一口不滅的精氣,而這口精氣猶豫常年讓地脈陰穴之氣滋養已經遊遍僵屍的全身,操縱它們的就是身上那股精氣,也稱為人死之後的屍氣。
所以僵屍的死門在腋下,你隻要一劍阻斷僵屍僅剩的那口精氣不讓其遊走全身,那麼它自然就會行動緩慢下來,甚至會失去行動能力,我若是去使用(辟邪符)就算我不會陷入深度昏迷,估計也好不到哪兒去,你一定要把握好時機,在我破開僵屍晦氣之身的時候,你必須要一擊即中不然你我就等死吧。”
我聽著他的話狠狠的咽了口唾沫就說:“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古天寒搖搖頭也不說話,我見狀又說:“那要是我攻擊失手怎麼...”還沒等我把話說完,古天寒就打斷我的話道:“要是你失手我剛才也跟你說過了隻有死路一條,我一擔使用解封的(辟邪符)那我就等於沒有了接下來的反抗能力,你若再失手讓僵屍緩過來那我們就隻有等死了。”
我聽著暗暗嚼舌啊:這不是那我命開玩笑嗎?好端端偏偏去用這麼一個危險的辦法,剛想跟他抱怨但卻突然眼前一亮心裏似想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