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逆天的門派(1 / 2)

就在我跟邪祟都注視著對方的時候,突然傳來了古天寒的聲音:“用鮮血祭活古劍。”我一聽瞬間不再猶豫一手握著劍柄,一手握住劍身用力一拉,鮮血刹那間就染紅了整把古劍,也疼的我直咬牙,但當時容不得我多想。

那兩隻剩下的邪祟隱約間好像感覺到了威脅,不顧一切的就朝我撲來,我當時已經疼的手上快沒知覺了,掏出剛才塞進褲兜的辟邪符,符紙再次染上我的鮮血後金燦燦的顏色更加的耀眼,我一個鯉魚打滾往前一翻,躲過了兩隻朝我狠狠撲來的邪祟。

但它們的動作更快,轉身馬上又向我攻擊而來,我剛從打滾的姿勢站起來,卻已經見到邪祟撲到了我麵前,我已經來不及躲閃隻好一劍往前刺去,身子微微往邊上一傾,眼前朝我撲來的一隻邪祟被我一劍擋在了前麵,但卻不見它停下來,猛的一撞就撞在古劍身上。

我心裏頓時覺得不妙看著邪祟撞在古劍瞬間化做了一團黑霧慢慢的消散,我當即就想把劍收回來,可突然左邊肩膀感覺一疼,接著就是一股冰冷的寒意襲遍全身,我瞬間感覺兩腿一軟差點就因為脫力而倒下,但左手上的辟邪符突然又傳來一陣暖意把之前的陰寒氣息一下吞沒掉,我感覺自己腦袋一渾,又清醒了過來側臉一看“嘶”我猛地就倒吸口冷氣,此時正有一隻邪祟張開嘴咬著我的肩膀。

它咬著了一口之後還不肯鬆嘴,死死的咬著我的肩膀不放,還露出極其貪婪享受的表情,我頓時就火了心說:他媽的難怪剛才我感覺恍惚,難怪我會失去力氣,原來是這鬼東西在吸我的陽氣。

當時我正在氣頭上,也不再管它三七二十一,右手用力一甩隻見“嚓”的一聲,古劍就倒插在地麵上,一直拿在左手的符紙也用右手接了過來,想都沒想瞬間就狠狠的拍在咬著我肩膀邪祟的額頭上。

這一拍還真是拍的重啊,我整個手掌都感覺到了一股火辣辣的疼痛,就像用盡全力拍在了一麵牆壁上的感覺,但這也起到了作用,邪祟原本還貪婪的吸著我的陽氣,被我突然一拍它立馬就鬆口頓時離開我身邊嗷嗷大叫起來。

它一下子掙脫了我的肩膀不再死死的咬著我,它鬆口的瞬間我也感覺自己明顯不再這麼累,人的精神和力氣也逐漸的緩了過來,我已經非常惱火顧得不得辟邪符就這麼一直貼在它額頭上會不會被毀掉。

也不管還在流著血的肩膀,一把抄起插在地上的古劍對著還在嗷嗷亂叫的邪祟又是一劍,已經受傷的邪祟沒有能力在躲避,被我一劍從頭直接劈到了腳,原本它的尖叫聲已經夠刺耳的了,被我一劍砍下更是發出非常難聽的聲音。

我一手捂著耳朵,一手用劍撐著地麵往前看去,隻見貼在邪祟頭上的符紙一點點在燃燒,接著以很快速度一次性燒完,而邪祟也在符紙燃燒的瞬間一點點化為灰燼,我知道這隻邪祟是徹底的完蛋了但我不敢掉以輕心,看著地上那隻還散發出陣陣黑霧和已經被我滅殺的邪祟頓時就感覺到一陣疲憊,因為我知道還有一隻邪祟隱藏在暗處隨時等著想偷襲我。

我一邊喘著氣一邊拿著古劍目光還不時掃視著四周,撕下了一塊破衣服給受傷的手包紮上,但用力過大衣服已經爛得不能再爛被我撕下了一大塊,眼見已經不能再穿了無奈隻好把整件外套都脫了下來,隻剩下一件單薄的襯衫,但我已經顧不得夜的寒冷,因為有東西比秋夜的冷風讓我感到更加的不寒而栗。

我把破衣服撕下一塊塊後拿出兩塊綁在在手上,又把被邪祟咬傷的肩膀給包紮好,然後把剩下的破布條都塞進褲兜留著免得受傷了沒有用,我一邊為自己包紮傷口一邊提心吊膽的觀察著四周,可奇怪的是那隻剩下的邪祟卻不再攻擊我,更讓我感到疑惑的是整個陣法好像都安靜了下來沒有了一絲聲音。

之前我剛踏入陣法的時候還能聽到不時一聲怪叫和詭異的哭聲,我知道那是陣法運轉後吸引來的孤魂野鬼,但那些孤魂野鬼不會傷害人,因為它們根本就不具備攻擊性,現在的陣法就好像一個密封的房間一樣,不但連聲音就沒有甚至連空氣都有些壓抑,讓我感到有些透不過氣來的感覺。

這種感覺越來越重,我頓時就有些按耐不住了,心想:不能再等下去了,要是再過個十幾二十分鍾我就要窒息死在著了。

我感覺時間越來越緊迫呼吸也越來越困難,就不由自主的開始遊走在陣法裏尋找起陣法的生門起來,此時的陣法已經徹底運轉之前生門的位置已經不再原來位置,我隻能一點點盲目的在黑暗的陣法裏麵摸索著尋找。

我一邊心急的尋找著陣法的生門,漸漸我已經感覺到自己意識開始模糊,腳步也開始漂浮了起來,就在我心想:完了這回真要死在著了。整個人就要倒下的時候,身後突然有人猛地就從我頭頂澆了一壺水給我。

我被這冰冷刺骨的水給激的腦子一炸,突然整個人就清醒了過來,之前那種壓製得要窒息的感覺完全消失的無影無蹤,我這才意識到我又陷入幻覺當中,我轉身一看身後的人竟是古天寒,隻見他也跟我一樣渾身是傷但我比他好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