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戴家很熱鬧,來了很多人,不過他們都有一個相同的特點,那就是有錢人。光看外麵停的那些車就不能看出,都是名車。
隻看戴家的客廳裏站滿了人,男的都是身穿西裝,女的都是禮服,每個人的手裏都拿著酒杯,互相交談著。
今天是戴媛媛22歲的生rì,戴子成在這天邀請了紐約很多知名人士,其中不乏商界的名流。
戴媛媛看起來今天很高興,現在正和她的一些好朋友一起說著什麼。
“媛媛,聽說你最近多了一個弟弟,是不是真的啊?”一個白人女孩手拿著一杯威士忌對戴媛媛問道。眼睛瞪的大大的,好像發現了什麼新大陸一樣。
戴媛媛原本挺高興的臉一下子變得憂鬱起來,“是的,他是我爸爸在中國和別的女人生的。”
“噢,天那。那許阿姨該不會很生氣?”白人女孩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驚呼的說道。其他人也一樣的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
哼,生氣,我媽她現在不知道多高興。戴媛媛心裏苦笑著想到。“那到沒有,反而我媽她倒是很開明、很大度。不僅沒有為難我那個弟弟,而且對他還像對自己的親生兒子一樣。”
“恩?這怎麼可能?”白人女孩滿臉疑問的說道。
“哦,我知道了。”另一個身穿褐色禮服的白人女孩接口說道。“一定是許阿姨一直想要個兒子,可是卻沒有機會。這回可是天上掉餡餅,白白讓許阿姨揀了個兒子,她能不高興嗎?”
“嗬嗬,是嗎?也許吧。”戴媛媛幹笑的說道。
“哦,對了,他叫什麼名字,長的怎麼樣,帥不帥?”剛開始說話的白人女孩想了想問道。
“他……他叫……他叫……”戴媛媛支支吾吾的說道,到底沒有把名字說出來。
“到底叫什麼啊?你到是說啊,怎麼了?”女孩好像很著急。
“他叫劉忙。”戴媛媛輕聲說道。
“劉忙,劉忙。”白人女孩變念著劉忙的名字變想著什麼。忽然女孩好像想到了什麼,驚奇的問道:“媛媛,我記得‘流氓’這個詞在中國好像不是好人的意思是吧?”
戴媛媛苦笑了一下說道:“是啊,不過他的那個‘劉忙’不是那個‘流氓’,而是那個‘劉忙’。所以不要誤會。”
恩?什麼亂七八糟的。白人女孩滿臉的疑問,不明白的看著戴媛媛。其他人也是一樣的目光。
這要我怎麼解釋啊?“就是說他們的發音是相同的,可是字卻是不同的,意義也是不同的。你們這樣理解就夠了。”
哦。其他人點點頭表示理解。
看著來的人已經差不多了,戴子成站在客廳的前方對眾人高聲說道:“歡迎,歡迎各位來參加今天小女的生日宴會,同時我很榮幸大家能給我這個麵子,希望大家在這裏能玩的愉快、開心、快樂,謝謝。”說完客廳裏響起一片掌聲。
接著大家就又開始互相的交談,而戴子成也開始下到人群裏和一些熟悉的人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