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的野外異常寂靜,現在是接近傍晚,天還沒有全黑。劉忙沿著湖邊走著,偶爾還能聽到點蟬聲。
他母親的,沒事沿著湖邊走什麼啊?弄的我鞋都濕了。真是應了那句話:常在湖邊走,哪有不濕鞋的呢?
劉忙走著走著來到一片森林前,環顧了一下四周,低頭歎了口氣。拿出手電筒走了進去。不是吧,我怕黑啊!希望那個三八不在裏麵。
森林陰暗的環境和氣氛讓劉忙有點毛骨悚然的感覺,雖然現在是傍晚,天不是很黑。但是森林密集的大樹把本來就稀薄的一點陽光都遮住了。
“這什麼森林啊?怎麼越往裏走越黑啊?再說也沒下雨啊,怎麼這路這麼泥濘啊?”劉忙邊走邊抱怨著。“唉,我的NIKE鞋啊!你可真悲慘。”
“救命啊!!!”
嗯?雖然是很小的聲音,可是劉忙還是聽見了。不是幻聽,是……是戴媛媛的聲音。想到這裏,劉忙加快了步伐,順著聲音的源泉跑去。
“救命啊!有沒有人啊?誰來救救我?有人嗎?”
越跑聲音越清楚,劉忙確定戴媛媛就在前麵了。跑了一會兒,來到了一處斷崖邊。劉忙向下一看,正好看到戴媛媛跪坐在地上,雙手捂著腳踝,滿臉痛苦的樣子。
靠!終於找到了,這老娘們還真麻煩!“我說媛媛姐,你沒事吧?”
戴媛媛本來已經放棄了叫喊,但當聽到劉忙的聲音後馬上又欣喜若狂的抬起頭,滿臉驚訝的看著他。“忙忙,你……你怎麼在這裏?”
劉忙聽完差點哭出來,你說我怎麼在這裏?“唉,聽你這話我不應該在這裏,那我還是走吧。”說完作勢要走。
一看劉忙要走,戴媛媛急的都哭出來了。“哎,你別走啊。我不是那意思,你快回來啊。”
“哎呀,知道了,沒走、沒走啊。叫那麼大聲幹什麼啊?”劉忙一臉不耐煩的轉過身,蹲在斷崖邊上,低頭看著戴媛媛說道:“媛媛姐,我說你這是唱的哪一出啊?想攀岩的話說一聲,至於這樣嗎?”
戴媛媛本來就覺得委屈,又受了傷,現在又聽劉忙這麼說,更是氣的一下一肚子火。“哇”的一聲,比剛才哭的聲音更大了。“有你這麼說話的嗎?攀岩,你見過攀岩攀這麼矮的嗎?你到底什麼意思啊?要麼就救我上去,要麼就走,總之少在這氣我。唔唔唔唔唔……”
“哎、哎、哎?我說你別哭啊?我這……我這不是和你開個玩笑嗎?你別這樣啊。”一看戴媛媛哭的樣子,劉忙終於知道女人最大的武器是什麼了。那就是眼淚,不管什麼事,隻要女人一哭,男人就是錯。
不說還好,一說哭的聲音更大了。“開玩笑,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開玩笑?你覺得我很好笑是不是?那好,你笑啊、你笑啊。笑話一個女人你算什麼男人,笑話一個受傷的女人,你算什麼男子漢。”
……全讓你說了。“我錯了,我錯了行嗎?都是我的錯,我胡說八道,我今天早上忘刷牙了。剛才我說的話你就當沒聽見,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諒小人這一次吧。”
可戴媛媛好像根本就沒聽到劉忙的解釋一樣,仍然自顧自的哭著,看架勢根本就沒有停止的意思。
“哎喲喂,我的姐姐啊?我求求你了,你別哭了行嗎?我這不是都承認錯誤了嗎?你還想我怎麼樣啊?”劉忙現在是真沒招了,他就不明白了,這麼個哭法她就不累嗎?
看著戴媛媛的樣子,劉忙索性勸了。蹲在斷崖邊一臉無奈的樣子。“我說媛媛姐,你說你在這哭也解決不了問題啊。你要是再這麼哭下去,待會把狼招來可別後悔啊。我聽說這邊的狼可多,就愛吃那些細皮嫩肉的小姑娘。我倒是無所謂,粗手粗腳的躺那不懂讓它們吃都沒胃口,可你可就不一樣了。你想想,到時候5、6隻狼在你身上咬來咬去的,把你身上的肉一點一點的生撕下來,上麵還帶著皮呢。肉上麵還滴著紅紅的血。等把你身上的肉都吃完了,還可能把你的骨頭都叼走,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