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麼名字?”在回往住處的途中,劉忙輕聲問道。
女孩看起來好像很害羞,低聲回道:“安妮·弗瑞德,我的家鄉在荷蘭的阿姆斯特丹。”
“哦?那你怎麼會到紐約來打工的?”劉忙微笑道。
女孩神情有點哀怨的抬起頭,柔聲說道:“一年前我父親因為身患絕症,躺在醫院裏,無錢醫治。我母親把家裏能賣的都賣了,可是最後還是無能為力。父親的病把家裏所有的積蓄都用光了,就連葬禮都是母親借來的錢辦的。最後呆不下去了,就跑到了紐約來投奔親戚。可是因為父親的離去,母親整天鬱鬱寡歡,最後……”女孩說到這裏已經泣不成聲了。
劉忙趕忙遞上紙巾,柔聲勸道:“對不起,我不知道。好了,別哭了,一切都過去了。”
女孩用紙巾擦了一下眼淚,然後抬起頭繼續說道:“沒有,這不管你的事。其實我早就想開了,隻是現在想起來有點控製不住。”
劉忙理解的點點頭。
女孩控製了一下情緒,接著說道:“母親的離去使得親戚對我的態度更加冷淡,整天對我呼來喚去的,有時更是拳打腳踢。最後我實在是受不了了,就逃了出來。就在我不知去哪的時候,餐館的老板收留了我,讓我當起了服務員。”
哦,原來是這樣。劉忙點點頭。看來又是一個苦命的人啊。劉忙深表同情的對女孩說道:“你放心吧,雖然你在我家也是感傭人,可是我絕對不會難為你的。你平時是要幫我整理整理房間,洗洗衣服就行,其他的都不用你幹。還有因為你幹的不是小時工,所以吃住全包,而且每個月還有薪水給你。”
女孩滿臉驚喜的看著劉忙,顫聲問道:“真的嗎?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劉忙信誓旦旦的說道:“當然是真的了,你看我的樣子像騙人的人嗎?還有我是從來不說謊的,這點我的朋友們都知道。”
卡特一幫人在後麵聽的是想笑笑不出來。你要是不說謊,那天底下就全都是誠實的人了。
女孩好像對劉忙的印象很好,不停的問關於劉忙的事情。兩個人就好像兩個要好的朋友。而劉忙也對女孩的印象好像也不錯,基本上女孩問什麼都回答,不過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問題。
“什麼,你說她是你找回來的傭人?”戴子成驚訝的看著坐在樓下的女孩,對劉忙問道。
“我說你小點聲,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嗓門大似的。”劉忙把戴子成拉到旁邊然後看了眼樓下。“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戴子成也發現自己的聲音有點大,忙壓低聲音說道:“當然有了,難道你不怕她是‘鬱金香’的人?你不記得上次白依然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