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慧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哎,他除了是目擊者,剩下的知道還沒有我們知道的多。”
雷橫苦笑了一聲,心道:“我們又知道什麼呢?”可死者家屬在這,這句話他不好說出後,免得被死者家屬罵無能。
死者家屬走了以後,雷橫便召集小組成員立刻開了一個緊急的會議,他自己首先說:“這件案子十分的棘手,到目前為止沒有發現任何有價值的線索,我們甚至連偵破方向都沒有。我來警隊這麼多年,這樣的情況還是頭一次遇到,現在也不知道下一步應該調查什麼,從什麼地方著手,大家都發表一下自己的看法,看看能不能在一團亂麻中理出些頭緒?”
曼文接著說道:“從現場來看,這肯定不是一起普通的謀殺案。”
小冉譏諷道:“用你說!”
曼文又道:“所以說,這就是偵破的方向啊!”
雷橫便問他道:“哦?你具體說說看?”
曼文不緊不慢的說道:“按理說,一般的分屍殺人,凶手為了增加偵破難度,應該不會把屍塊拋向同一個地方,而且我覺的死者的屍體擺放方式更加蹊蹺,很像是某種儀式!”
希辰聽後附和道:“我覺得曼文說的有道理。”
雷橫眉頭緊鎖,思索片刻後說道:“你說的這點我也考慮過,可如果說凶手正是利用我們的這一心裏,故意迷惑我們呢?況且說,既然是謀殺,凶手又有什麼理由在屍體的擺放上留下線索便於我們偵破呢?這不是作繭自縛麼?”
曼文聽雷橫說完,微覺羞愧,低下頭去佯裝思考。
許慧忽然插話道:“會不會凶手是個極度變態的人,殺人隻是為了求刺激?”
雷橫說道:“不是沒有這個可能,隻不過可能性比較小,如果隻是一個變態,怎麼可能把這件事做的如此滴水不露,連個指紋都留下,凶手的作案手法讓我隱約感覺,他似乎是有備而來。”
小冉又說:“或許他是個高智商的變態呢?”
雷橫苦笑道:“這個不用猜,是一定的,不然誰會把人殺了,還能平靜的把屍體分成一塊一塊的,接著還能把它擺成人形,唉,這個凶手的心理素質真是不一般。”
小冉順著雷橫的話腦補了一下畫麵,登時覺得脊背發涼,毛發都立了起來,不禁暗自打了個冷顫。
大家又七嘴八舌的競相討論了一會,忽然響起了一陣清脆的電話鈴聲,雷橫聽得出是自己的手機鈴聲,忙掏出來,見是是警察局局長打來的電話,頓時咽了口唾沫,硬著頭皮接起了電話,局長一上來便問:“案子查的怎麼樣了?”
雷橫支吾道:“還好,我們,我們正在努力!”
隻聽電話那頭吼道:“什麼叫還好?你給我記住了,你們隻有一周的時間,聽到沒有,一周的時間!好了,現在還剩六天半,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雷橫剛要回話,電話那頭已經隻剩下忙音。
許慧抱怨道:“真是的,當我們是福爾摩斯啊,隻給一周的時間,還必須破案,也太不講理了!”
雷橫苦笑道:“官字兩張口,你同他們講理,不是自討苦吃。”
雷橫說完,徑自閉上眼,快速把案發以來所有知道的和不知道在腦子裏過了一遍,暗自感歎道:“難道真的是魔鬼做的案?”想到此處,雷橫突然心念一動,睜開眼睛,對眾人道:“咱們去張桐家坐坐客,我相信凶手不會平白無故的選擇孫琪的,她或許在自己家中留下了什麼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