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穎說完不待江行出招早就一掌打過去。江行吃驚,沒有料到寒穎說動手便動手。於是腳尖一點地板,飛身下樓。樓上的護欄被寒穎一掌擊得粉碎。
江行後退之下並沒有被傷到,可是江陵府的兩個弟子卻受到了池魚之災,跌下樓來重重的摔在地上。
既然一方已經動手,那多說無益了,隻得手底下見真招。江成反映很快,幾乎都在後退之時他卻欺身上前。
寒穎見江成如此,口裏冷聲說道:“找死。”又是一掌打過去。在寒穎看來,江陵府武功最高者莫過於江行,如今江行都被自己一擊而退,那江成自然更是不在話下。料定這一掌之下江成定會身受重傷。
下一刻,隻見空中劍光閃現,讓人一陣眼花繚亂。就是這眼花繚亂的劍法之下,寒穎一掌的掌力被輕易破開。
寒穎臉上微微有一絲意外之色,頓下身子來說道:“原來還有人深藏不漏,哼,這樣也好,看看你還能耍什麼花樣。”
再說江行,避開寒穎第一掌不過是情急之下反映所致,根本沒有想到許多,他既然能做上江陵府的府主,武功又豈會是弱的,比起江成,隻會更加厲害。
寒穎沉下心來,把江成當成了自己對手,至於兩方的人,都站在兩邊。店中樓上的住客紛紛都在房舍中不敢出來,另外樓下的食客都向店外沒命的逃去,在這些人看來,若是慢上一分,那便很可能性命不保了。
寒穎的武功確實霸道,江成和其對了三十餘招便明顯落入了下風。下麵的江行並不做聲,隻是體內內力一震,手中的劍被震出劍鞘來,一個閃身之下,一劍直截了當的向寒穎背後刺過去。
寒穎穩穩的壓製住江成,心中正是得意,這時背後突然一陣冷意,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機感在他的腦海中升起。本想回頭一看,但感覺告訴她已經來不及了。最後隻得避讓開去。
寒穎避開穩定身形後冷眼看去江行,心中卻是吃驚無比,適才如果他再慢上分毫,那定是重傷了。就是現在,他腰間衣服也有一條小指來寬的破痕。
江行和江成對視一眼,並不說什麼,便立即默契的向寒穎再次攻去。寒穎見兩人來勢凶猛,心中頓時有些後悔在此挑事。可現在說什麼也沒用了,隻得硬著頭皮迎上去。
一旁喬英看寒穎有些吃力,也挺劍攻上去。隨著她一動,兩邊的人都動起手來。打鬥之中,把個好好的客棧打得稀爛,掌櫃和小二躲在櫃台之下瑟瑟發抖,隻盼這些人早些停下手來。
江行和江成二人合力之下,把寒穎狠狠的壓製住,寒穎亮劍出來,可局勢還是沒有變化,而底下的弟子除了喬英等得力的三四人可以勉強應付外,其餘的人一時間不是死便是傷。
寒穎無奈之下隻得大聲說道:“江府主,我們有話好說。”
江行冷笑著回道:“事已至此,還有什麼好說的。你不是要瞧瞧我們江陵府的本事嗎?”
江成在一旁也說道:“那是你說動手便動手,說罷手便罷手的。”
正在這時,客棧外又衝進來一群人,這些人也是江陵府的弟子,帶領之人是江琴。
寒穎見此心中苦澀,想道:“這兩人我已經很吃不消,現在再加上一人,那我是更難抵擋住了。”
雖然寒穎有了退意,可江陵府勢頭正盛,那裏肯輕易就放手的。
寒穎被江行江成上下夾攻,打得連連後退。眼見就要受傷落敗,無奈之下她隻得信口說道:“江行,你難道不想知道古玉匙的下落?”
這話倒是很有作用,江行聞言眉頭微微一皺,心中思想急轉一番後說道:“停。”
隨著江行的命令,江陵府的弟子都停了下來。
寒穎再看自己一方時,原來的十幾人此時隻剩下五人了。心中很是惱怒,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江行也不管寒穎心中如何,問道:“你知道古玉匙的下落?”
寒穎回道:“你江陵府如此圍攻我雪嶺的人,名門正派怕是再也稱不了了。”
江成卻狠狠的說道:“大哥,何必跟她廢話,待我來料理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