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醒來睜開眼睛,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頭腦脹痛,我是被人迷暈了嗎?
等等,這是哪裏,這裏不是我的房間。
我環視了一周,四周沒有窗,隻有一張大床和一台掛壁式電視機還有DVD,是個布置簡單的套間。
但這是什麼地方,我怎麼會在這裏的,憑著回憶我猜到有人來到我的房間用毛巾悶住我的鼻子把我迷暈,然後把我帶到了這裏,目的是什麼?綁架嗎?
正當我猜測到一半的時候從外麵走進來兩個人,一個是個50多歲的中年男子,穿著西裝,身材五短發福,油亮的禿頂上飄著幾根夾著銀絲的毛發,麵部卻非常的慈祥。
從身影上來看他好像就是把我迷暈的那個男人。
他身邊站著一個紅衣女人,25歲左右的樣子,肌膚勝雪,嬌美無匹,自有一番高貴清雅的氣質,眼睛不算大,卻頗有勾魂攝魄之態,紅色連衣裙裹身,凸顯出曼妙玲瓏的曲線,身上的香水味適宜,感覺男人們對她走近一步都會被她奪去靈魂。
見到他們我立馬警覺起來,向後退了幾步。
紅衣女人對我微微一笑,露出一對甜甜的梨渦:“一苒小姐你好,我叫千葉和美,爸爸是日本人媽媽是中國人,你可以叫我和美姐姐。”
是個中日混血,難怪長得那麼好看,就好像日本服裝雜誌裏的女模特。但他們到底是誰,把我抓到這裏的目的是什麼,可以出入我家又知道我的名字,一定是艾爺安排的了。
中年男子在她耳邊嘀咕了一陣,她也不斷點頭示意,禮貌地送他走出了房門。
見我一臉疑惑的樣子,這位漂亮的和美姐姐溫柔地一笑,微微點頭對我說:“實在很抱歉,一苒小姐,讓你受驚了,這裏是我家,我是艾爺特地從日本請來照顧你日常的生活和幫你上課的,但是不能讓你知道這邊的地址,所以今天冒昧了”
我想大概又是艾爺像之前一樣請老師來教我舞蹈繪畫之類的,但奇怪的是,這次竟然對我動用了迷藥,於是我警惕地問她:“為什麼這麼神秘,到底要教我什麼呢?”
“這是秘密,”和美姐姐調皮地對我眨了下眼睛,“今天你也累了,你先早點休息吧。”說完輕輕帶上門走了出去。
藥力估計沒有完全散發掉,容不得我去多想,又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和美坐在我的房間裏,在我床頭放了一杯黑漆漆的水,見我起來了和我打招呼:“一苒小姐早啊。”
“和美姐姐早,你就叫我一苒吧。”我拿起聞了聞,有股生薑的味道,她告訴我這是女人經期需要喝的黑糖薑茶,讓我暖暖肚子。
我問她:“和美姐姐,你認識艾爺嗎,他怎麼會去日本請個老師來給我上課,難道,是要我學日語嗎?”
和美噗嗤笑了一下,用手擋在了嘴前,顯然一副日本女人委婉優雅的樣子,但是她又馬上收起了笑容,對我說:
“一苒,我不是一個老師,我在日本東京的歌舞伎町裏的一家夜店裏做媽媽桑,在我很小的時候為了替賭博的父親還債,去做了夜店小姐,但因我對討好男人駕輕就熟的本領當上了頭牌,並且成為了我們那邊最年輕的媽媽桑,但後來因為母親的原因我來到海城,艾爺看中了我的本領,出重金來挖我,現在我就替他幹活,當然幹我們這一行都是哪個老板出的錢多就跟誰走。”
我抱著膝蓋認真地聽她緩緩道來的述說,“艾爺是個不講理的人,我知道隻能看在金錢的份上跟著他做事,他讓我來給你上課我也沒有多問他,隻要乖乖的按著要求辦就可以了,這兩天你先養著身子,等過了經期這段時間,我們就要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