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兩個打了一會兒的比賽,最終發展成閨蜜之間的密談時刻,所謂的比賽倒是被拋到腦後,打起來也毫無章法臭不要臉了。
陸蓉一邊捂著紅透的小臉一邊推搡了我一把說:“一苒,人家還是處女呢,你說這個就不覺得不合適嗎?”
我在心中翻了一個白眼,我隻是問她是不是還想上白彥廷的床,結果她就自己胡思亂想了這麼多。
我有些哭笑不得,一邊笑一邊又擺好姿勢打出一個球,等球平穩的按照我的預料滾到洞邊之後說:“看吧,所有的事情都像這杆球一樣都是水到渠成的,你年紀比我大,不是不知道這一點。”
結果她突然驚叫了一聲,指著我的臉羞澀的說:“你……你你,你流氓。”
我莫名其妙的看了她一眼,我說的不過是兩個人相處談戀愛以及感覺的事情,不過我轉頭一看我的球繞了幾圈已經進洞之後,我就聯想了一下陸蓉之前說的“處女”這件事情,立即就猜測到她應該是想多了,她一定是以為我說的第一次的事情呢,我簡直被她給弄得有些崩潰了。
“蓉蓉,你能不能想點純潔的,我說的可是你和阿飛的關係以及對白彥廷的崇拜都會隨著這杆球一樣按照你心中所想水到渠成的,你竟然……竟然……唉”。
結果陸蓉又回複了我一句讓我想死的話,她驚慌的如同一隻小鳥一般說:“那這樣會不會對不起阿飛?”
我立即認真的盯著陸蓉,已經有些確定的說:“你不會是決定,棄飛從白吧?”
字麵意思,原諒我高中輟學文學功底太單薄才造出這樣的一個詞。
陸蓉聽到我的質疑,皺了皺眉毛說:“你是不是也覺得我太喜新厭舊了?我和阿飛的感情是好,但是麵對我的偶像白彥廷,我真的沒有辦法做到冷靜,你也知道白彥廷是行走的春藥,他隻要一在我周圍出現,我呼吸的空氣都是高溫缺氧的你知不知道?”
我已經有些驚呆了,愣在原地不再動作,我從來沒有想過陸蓉會用這麼爛的方式撇開自己和嚴沐飛的關係,也從來不敢相信她會是在崇拜和愛情麵前喪失了理智。
正是我準備出口質問的時候,一個十分輕鬆而又愉悅的聲音響起在練習區附近。
“陸小姐有這個意向,我白某表示十分榮幸。”
白彥廷已經走了過來,他的身邊沒有別人,竟然隻有他一個人過來。
他來這裏是幹什麼?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過來?
我在心中假設了許多的想法,白彥廷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就解釋說:“你們的陸老板十分能聊,為了躲避他的連環追擊,我決定過來陪兩位美女練球。”
“啊——你陪我們練球?”陸蓉用反應表示了她的用心。
白彥廷看了看我,隨後笑著看向陸蓉說:“是,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榮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