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遠處傳來了聲音,器宗在這裏辦事,閑雜人等速速離開。
之見遠處眾人抬著一架花轎飄飄而來。
花轎剛剛落地,從轎內傳出一名女人的聲音。
“從我宗內就聽到此處喧嘩,我當是誰呀!沒想到是堂堂天山宗宗主,霍然,真是冤家路窄呀,不知天山宗宗主在我器宗境內有何貴幹呀?”
話音未落從轎內輕輕飄出來了一位仙姿玉貌,眉目如畫的一位女婦。
霍然見此情景,眼球一轉,忽有妙計可施對著器宗宗主說道。
“哎呀,烈豔,你真是有眼無珠呀!你可知這位小友是魔族之子,你我共同拜入魔族門下,重振魔族雄風可好。”
像混沌活了不知多少年的看怪物一聽便知道了此話的含義,原來這廝想暴露我的身份然後借器宗之手與我兩敗俱傷,然後天山宗坐收漁翁之利。
混沌暗罵了一聲“老狐狸”。
烈豔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對著霍然說道。
“霍然呀霍然,你真是老糊塗了,你可別忘了這裏是人界地盤,這到嘴邊的鴨子你不吃也就罷了,還要拉著我加入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屁孩,真不知道這麼多年我器宗竟然與一個這麼可笑的宗門鬥了這麼多年,愚蠢,真是愚蠢至極呀!”
“聒噪。”
話音剛落,隻見混沌用手猛的一揮。烈豔身後的花轎憑空消失,一點痕跡都沒有,就像花轎根本沒有存在過一樣,隻剩下一臉震驚的烈豔手足無措的現在那裏。
等反應過來之時烈豔立馬跪了下來絲毫沒有一宗之首的架子慌忙說道。
“烈豔不知前輩再次修行,前來打擾,請前輩饒恕。”
“跳梁小醜,鬧夠了沒有,我根本沒興趣殺你們,你們也不要在挑戰我的忍耐性。”
說完指著在地上昏迷的天星說道。
“把這女娃的師傅叫出來,此事便不在追究。”
霍然有些疑惑,這老家夥沒有本體占據這魔族餘孽身體,剛開始脾氣非常暴躁,自從這烈豔來了之後又變這如此好說話,此時定有古怪。
霍然轉眼一想便滿頭大汗,隻有他自己心知肚明,現在的芳華現在的情況凶多吉少,若是死了該如何向這老家夥交代。
轉向頭看著大長老說道。
“你去把芳華找到,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務必要盡快,萬一這老家夥等急了,翻起臉來,你我都保不住性命。”
說完扭頭飛奔而去。
天山宗辦事效率就是快,不到半柱香的時間,便看見遠處的大長老呼喚著弟子抬著生死不明華芳趕到。
混沌看了看似乎很滿意,二話不說直接拎起來華芳向遠處飛去。
留下烈豔和天山宗眾弟子一臉的沮喪。
霍然看了看殘破不堪的戰場,從霍然的眼神裏看到了不屈的神色,明明知道此戰可以一試卻選擇了退縮,想想自己已經不是一個人了,對於自己的性命,或者兒子的性命也許天山宗更為重要。霍然自知自明,自己不是一個稱職的好父親。仰天長嘯一聲揮袖離去。
看到現在的霍然,烈豔也不會自討沒趣,相繼離開。
此戰兩宗都損失巨大。器宗損失了一件護宗大陣的鎮眼七彩雲吞轎,此轎單獨的威力可抵擋結緣後期的全力一擊,更不用說放在器宗的護宗大陣了,這就是器宗在虹隱國樹立百年之久的原因。
天山宗損失更大,天山宗最有可能突破結緣成為虹隱國第一個化魂期的人也就是宗主之子“洛言”不幸死去,還損失了一名結緣期的長老“芳華”。
也不知是誰把此戰役傳開,紛紛知道虹隱國最強大的兩宗的時代已經到了盡頭,下麵各個小宗已經動了惻隱之心。準備聯盟推翻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