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糾纏之時,法台之上變故突生,一直隱藏未露的“禁魂陣”突然發動,二人猝不及防之下魂魄盡皆被這禁魂陣禁錮而去,才有了今天二人靈魂被困,肉身瀕死的局麵。
說話間,隻見那黑焰所化的火熊和三尺寶劍頻頻加快速度,那銀鏈陣陣電光閃爍間眼見就要斷開,籠中被困的二人臉上不由露出一絲喜色。
而此時那熊霸與齊天的魂魄也將將進入牢籠外的鬼臉嘴中,而大嘴之中隱隱風聲夾雜著吞咽之聲不停響起,那鬼臉嘴中的孔洞也逐漸增大。
“叮……”
一身脆響,玉機子二人手上的蛇形銀鏈終於經受不住火燒劍削,一崩而斷,發出“叮朗朗”的脆響。
“哈哈哈哈,老子被困二百年,今日終於得以解脫!痛快啊痛快!!”熊元一掃之前的頹勢,滿臉喜色哈哈大笑起來。反觀離他不遠的玉機子雖然同樣臉露喜色但卻不似那熊元一般失態,隻是冷靜的站在一旁,一麵小心戒備著旁邊的熊元,一麵注視著前方通往外界的孔洞。
“夯貨,可別得意的太早,你我現在可還在這囚籠之中,並未脫身。”那玉機子見熊元一臉得瑟,不由得潑了一盆冷水過去。
“況且你我苦熬百年方才將這牢籠的禁錮之力慢慢消磨至這個程度,不然你以為就憑我二人的功力怎麼能夠掙脫那銀鏈的束縛?”
“你……”那熊元臉色一變正要翻臉之時,卻突聽那玉機子大喝一聲。
“來了!注意!”
熊元聞聽,急忙轉頭,隻見那孔洞瞬間從茶杯大小變得臉盆大小,其上的光膜也逐漸變得透明起來,更從其中傳出陣陣響亮的吞咽之聲不絕於耳。
此刻,在哪牢籠之內,竟然已經能夠看到外界的一絲光亮,那光亮背後一人、一熊,兩個魂魄,正緩緩通過一條食道般的通道,滑將進來,而那銀色光膜也逐漸變薄收縮,下一秒就要破裂好放那二人的靈魂進籠。
熊元見狀大喜,轉頭說道:“老道……”
但話音未落,卻看見背後的玉機子一臉的猙獰和嗤笑,熊元見狀,心中不由得大驚,他雖不知這玉機子意欲何為,但下意識的連忙運起法力做出防禦姿態並且身形一晃就要想要退後遠離。
“咄……!”
玉機子的口中發出一聲斷喝,雙手更是在胸前飛快輪轉,一個個法訣被打入熊元的身體,那熊元本想後退的身體,猛地一頓,下一刻竟然速度全開飛一般的朝著那通道光膜撞去。
熊元心頭大駭,連連運轉魂力,但發現魂力早已被禁錮於身體之中,沒有絲毫反應,他的身體高速朝著那孔洞撞去,與此同時他魂體之內的魂力迅疾的鼓動著,這時魂體自爆的前兆。
“玉機子,我入你老母,你對我幹了什麼?”那熊元身體被控,掙紮不得,隻能嘴裏大聲的咒罵著,不停的問候著玉機子全家的女性家屬。
“嘿嘿嘿,哈哈哈哈”那玉機子猙獰一笑,滿臉的痛快,這種多年壓抑被解除之後的舒暢讓他享受無比。
“幹什麼?哈哈哈?你這夯貨,你還真以為要逃出這牢籠需要兩個人協同一致,再找兩個人來頂替我們的位置?蠢貨,蠢不可及!”那玉機子聲嘶力竭的羞辱著熊元。
“哪裏有那等法陣?你這幾百年的日子都過到狗身上去了麼?哈哈哈哈,真是可笑!”那玉機子也是壓抑了兩百年,這一朝釋放,便顯得癲狂不已,渾身的氣息翻滾波動引得那囚籠之上陣陣電光閃爍。
“我要的,隻是你開光中期的靈魂修為罷了,哈哈哈,這通道,也隻有以你全身的修為在通道張開之際自爆,方能抵消那通道口的禁錮之力,阻礙那通道合攏幾個呼吸,而我才能借助那禁錮之力一瞬間的空白逃出生天!”
“你……”那熊元聽到玉機子的話,驚駭不已,說道:“你怎知我的修為已經突破開光中期?”
“嘿嘿……,哈哈哈哈,你這蠢貨,你以為你破得了我當初種下的禁製?你太高看自己了,我聚仙劍宗專門控製坐騎的‘九子連環禁’,如果那麼好破就不會被稱之為不傳之秘了!而有禁製在我又怎會不知你偷偷晉級之事?”那玉機子一臉的嘲諷。
“現在麼,你就安心的去死吧!”玉機子在不多言,猛地法力一催,手中法訣不停的變換打出,瞬息落在了熊元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