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工作,沒了房租水電費的壓力,蘇瑾一個人樂的在自己的小窩裏逍遙自在,隻是,自那天東如晏氣走之後就再也沒出現過,整整一個星期,蘇瑾這七天的日子過的是混亂不堪。
每天淩晨才睡,不是不想睡,是睡不著,索性爬起來看視頻看電影,困了就倒頭大睡,一覺到第二天中午,磨磨蹭蹭磨磨蹭蹭到下午四點才起床,臉也不洗牙也不刷,隨便找點方麵麵麵包將就著吃完,再抱著筆記本看視頻看電影,然後再睡覺。
這天蘇瑾正睡得昏天暗地的,卻被吵鬧的房門鈴聲叫醒,本不想理會,抄起抱枕賭注耳朵,奈何那敲門人毅力非常,蘇瑾這才不甘心的撓著雞窩頭打著嗬欠去玄關開門,嘴裏還直嚷著:“誰啊,一大清早擾人清夢,還讓不讓人睡覺了。”而那時已經是下午一點了。楊陽連同身後的一眾造型師看著眼前不修邊幅的女人直接傻眼。
楊陽:這是我見過的那個神采奕奕的夫人嗎?
造型師:哇塞,這是哪裏來的妖孽,都這個樣子了,他的名牌衣服鞋子還有他高超的化妝技術,不知能不能補救啊。
蘇瑾半眯著眼毫無形象的打著嗬欠懨懨的問:“楊助理啊,有什麼事啊。”
楊陽嗬嗬尷尬直笑:“我奉命陪同夫人出席一場酒會。夫人還的體諒我們這些男人薪水的人啊。”早知任務不好完成,楊陽也算是熟悉蘇瑾脾氣,她應該是對同樣身為那人薪水的人格外有好感,因為明白各自的苦。
蘇瑾直接搖頭‘不去。’
楊陽苦肉計上場:“夫人,您這樣我無法交差啊。”
蘇瑾忽然就被人按到了梳妝鏡前,被人塗塗抹抹老半天。
不明白為什麼東如晏離開那麼久還來找她,也不明白這群人到底想幹什麼,看著眼前那些拿著高腳杯穿著禮服在會場走來走去的男男女女,蘇瑾實在是頭痛。
這就是所謂的衣衫鬢角觥籌交錯了吧,但是為什麼這麼恍恍惚惚,就好像自己是一個身外之人,看著一部名為‘上流社會’的電影。趁著沒人注意先躲進洗手間喘氣,外麵熟悉的聲音興奮的傳進來,“蘇玲啊,你好好補補妝,我已經去找楊助理確認過了,今晚的酒會,晏皇將會有一個大大的驚喜送給他最重要的人,而且上次你你讓我打聽的‘夫人’我已經問過了,晏皇集團所有的人根本就不知道晏皇有什麼夫人,所以晏皇根本就沒有結婚,估計他們所說的晏皇的那位最重要的人就是你了。”
蘇玲驕傲的聲音傳來:“那是自然,晏皇從來不在媒體麵前露麵,現在為了我人那些八卦記者拍照,又為了我花那麼大力氣投資拍片,我真的很感動。”
劉姐一邊笑這說:“那倒是,對了,剛剛,辛導打電話來,讓你抽空去試鏡呢,你可得好好把握,這部《女皇》可是晏皇為了你下了大本錢的,要好好表現知道嗎。”
蘇玲不屑,“哼,一個辛導而已,不就是今年獲了國際獎項嗎,有什麼好試的,皇都已經為了我投資這部戲了,自然不會有別的人來跟我搶這個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