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可如何使得,怎麼五位老祖一齊出來了?折煞沅七了!”
看到韓家的老祖宗一齊出迎,沅老管家嚇得魂不附體:
難道江立惹什麼禍了?
這些老祖宗們集體出來向自己這個帶路的問罪?
和他的驚慌不同,韓朝風穩重如常,見到了幾位老祖後一一施禮,韓天嵩在內的老祖宗們也都對他露出了笑容。
這位後輩可是韓家唯一的正統繼承人,也是韓家最大的希望。
江立雖然立了大功,又是不弱於韓朝風的天才,但是,他畢竟不姓韓!
相較之下,老祖宗們自然對前者更加喜愛。
“五弟,這次的修行一定獲益匪淺吧?”
和長輩們見禮完畢,韓朝風樂嗬嗬的對著江立道。
“是,托大哥的福,這一次小弟得到了不小的進步,隻是和大哥還相差甚遠。”
江立謙虛的說。
韓天嵩看到江立並沒有將自己的真實修為暴露出來,不由得暗暗點頭,心道此子機靈,知道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
聽到江立的話,其它幾位老祖則是神色怪異:
這小子明明和韓朝風的修為相同,已經到了煉骨八重天,居然還裝的這麼煞有其事,這要是等他長大了,還不是一方妖孽?
“朝風,雖然你是內定的下一任家主,但是也應該知道這裏的規矩,沒有特別重大的事是不允許擅自來的,怎麼,莫非山下家中出了什麼問題不成?”
韓天嵩摸著胡須說道。
“是,恩師有一封信讓我交給老祖宗們,這是裝信的竹筒。”
韓朝風畢恭畢敬的拿出一個密封過的小竹筒,雙手交給了韓天嵩。
“你恩師?”
韓天嵩沉吟了一下,把那個小竹筒收了起來,現在並不是看信的時候。
“還有,孫子此次上山也是來找五弟的,過幾日我們韓家要舉行一次大宴,到時會邀請全漳州城的大家族前來,五弟也是要出席的。”
看到他收起了信筒,韓朝風接著說道。
一旁的韓浩羽此時已經恢複了原先的模樣,聽到這話忍不住插嘴道。
“哼,熙豪那小子……別的不會,就是會惹麻煩。這次又被其它四家給欺到頭上了吧?”
韓朝風對他不敢失禮,躬身答道:
“回四祖,前段時間張家出了一個修煉天才叫張行峰,浩古那幫人在他的手下吃了點苦頭,據說此人今年十六歲,已經是煉骨七重天的境界了。”
十六歲,煉骨之境?
韓浩羽扭頭看看江立,被噎得一時說不出話來。
韓家幾位老祖也不由苦笑:
究竟是怎麼搞的,先是韓朝風,後是江立,現在張家又出了一個張行峰?
這天才一個接著一個,莫非如今天才已經不值錢了不成?
“罷了,這些算不得什麼大事,但是別忘了,那四家也有隱藏的底蘊,有朝風在,咱們韓家占定了上風,不必逼得太狠。”
韓天嵩囑咐道。
韓朝風和一邊的沅老管家躬身受教。
其它幾位老祖分別問了韓朝風一些修煉上的問題,然後就紛紛離去,隻餘下韓天嵩和目光閃爍的韓浩羽。
“五弟,你修煉的如何了?要不然幹脆和我們一起下山?”
韓朝風轉身向江立問道。
“大哥,咱們韓府幾時舉行大宴?”
江立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
“十月初十。”
韓朝風答道,心中不明白為什麼他要問這個。
“仍有十餘日的閑暇麼……”
江立皺著眉頭思考了片刻,最後說道:
“不瞞大哥說,來到了此處之後,江立才覺得自己原先隻是井底之蛙,不論是見識還是功力都太過淺薄,因此還是希望在這裏多呆些時日,盡量提高自身實力,還望大哥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