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
在旁邊看著不對勁的張遂停下了手裏搖著的扇子,麵色難看的向言護法傳音,但是沒有得到答複。
好個姓言的!
他的牙齒咬得咯咯作響,你給我等著!
退下去的言護法其實已經心灰意冷,若不是韓家已經陷入了困境,他還真想現在就投奔過去,可惜他對張遂的話不疑有假,既然韓家馬上就要遭到眾多大勢力的圍攻,他一個自身難保的煉心境高手眼巴巴的投過去又有什麼用?
“江立!你是想為這小雜種出頭不成?”
張遂不能再呆在旁邊看著了,當下怒喝道。
當然他絕對不敢上前動手,雖然不曉得江立的修為有多高,但是言護法那種高手都退卻了,他一個煉骨境的還不是白給?
江立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突然飛起一腳,迎麵踹在了徐烈的臉上。
這一下去勢極快,徐烈根本來不及反應,被踹飛了出去,狠狠的撞在街邊的牆上,當即鼻血長流,雙眼上翻,差點沒背過氣去。
“好……好!你……你竟敢……”
張遂氣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用折扇的頂端指著江立顫聲道。
江立突然手一揚,一根金針射出,正好射在他的折扇頂部,隻聽一陣“嗤啦!”聲響,那根小小的金針居然從折扇頭一直射道尾,最後透出一截鋒芒,“噗嗤”紮在了張遂的手上。
“哎吆!!”
張遂扔掉了破損的扇子,氣急敗壞的抬起手來看,隻見上麵滴出了一滴鮮紅的血液。
“大公子,你沒事吧。”
張家的護衛之中有一名煉心境的高手,見狀上前關切的問道。
“我沒事!”
張遂不敢得罪這位在張家也是地位頗高的護衛,咬牙說道,實際上他心中已經恨到了極點。
“公子,這人有點邪乎,恐怕我們都不是對手,還是盡早離開為妙!”
這護衛對他傳音道。
然後眼睛看了江立一樣,目中透出了一股忌憚。
以他的眼光,會看不出江立剛才用的是什麼層次的手法?而且還是他從未見過的!這意味著那個江立身後至少有一位能夠自創頂級武技的老師!自創武技不算很難,但是能夠創出這種匪夷所思的招式就有點驚人了,這樣的人一百年都未必能出一個!有這種人教導,這韓家的年輕人絕對不可小看。
“原先聽張大人說過,韓家有一個異常強大的後盾,但是這個後盾不會主動出手,因此隻能逼韓家自己離開漳州,絕不能對他們下死手;莫非這位高人就是那個後盾?”
“少爺!”
徐家的護衛們也急忙奔過去扶起了徐烈,隻見他鼻子上的骨頭似乎被踢斷了,話都已經說不出來。
“韓家的這位公子,看在我們徐家和韓家一直共同進退的份上,還請饒過我家公子!”
一個精明的護衛眼珠一轉,上前躬身對江立施禮,誠懇的說道。
既然打不過,還不如幹脆點認輸,以韓家現在這種狀況,總不至於跟徐家這個唯一的盟友翻臉吧?
但是他的算盤顯然打錯了,隻見江立理都沒理他,走上前一腳踏在徐烈的胸口,把他重新踩到了地上。
“公子!”
那些護衛中的一個比較忠心,當下也顧不得許多,上前想要搬開江立的腳。
江立微微一用力,原本看著隻剩下一口氣的徐烈突然像殺豬一樣嚎叫起來!那護衛被嚇得一打哆嗦,看著徐烈那副淒慘的模樣,隻得又倒退了回去。
“五少爺,他,他好像快死了。”淩蘭聲音發顫的道。
她被江立這種表情和行為給嚇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