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手法?”
葉蕭可是發射暗器的行家,一眼就看出了江立手法不同尋常。
“明明金針一起擲出威力更大,他卻偏偏分為八束;難道這些金針在空中飛行時,還會發生變化?”
葉蕭心中在猜測,手中卻沒停,隻見他長刀一立,猛然間刀氣爆發,足足漲到了一丈,向四周切削而去,迎麵碰到的燕門鐵騎紛紛躲避不及,登時有三,四個馬頭被削了下來,鮮血四濺,馬上的幾人則被切斷腰身,慘死當場。
在江立那邊,一時“叮叮”之聲不絕於耳,那空中的金針原本是八束,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逐漸在空中變得快慢不一,最後更是接連相撞,化成了漫天針雨!
“好厲害!”
葉蕭瞳孔收縮,看著金針化為陣雨落下的情景,即使是悍不畏死的燕門鐵騎,被紮成刺蝟時也紛紛發出刺耳慘呼!
他們有的眼睛被刺瞎,有的耳朵被刺穿,流血不止;還有人被金針直直刺入喉嚨,江立這一次在射出的八蓬針內混入了帶有麻藥的特殊金針,而且他的手法極為巧妙,即使是麵對如此多的敵人,也是針針不離要害!
“這就是飛刀不是暗器的含義?”
葉蕭長刀橫在身前,心中一陣波濤洶湧:
他一直都把飛刀當做偷襲和牽製的道具來用,但是江立的這種陣前漫天撒針,正麵傷敵的做法,無疑顛覆了他的認知。
原來所謂的“暗器”,居然可以這麼霸道的用!
“葉兄的飛刀,應該是一種失傳已久的絕技。”
江立站在那裏,微笑的說。
人雖然在微笑,但他的身旁慘叫呻吟聲一片,一時間竟然變成了一人站立,周圍無人敢上前的場麵。
血燕門雖然殘忍嗜殺,但是看起來這些所謂的“死士”未必真的不怕死。
“飛刀比起金針,更加勢大力沉,而且變向更為容易,殺傷力更大!也許你可以做的比我更好。”
江立說道。
“多謝了。”
葉蕭沒有多說話,隻是低低的回了一句。
兩人並沒有時間詳細交談,因為麵前還有二十餘騎站在那裏虎視眈眈!
“針,針上有毒!”
一名尚未死透的血燕門死士吐著血沫,掙紮著發出了聲音。
“有毒?”
這時屍鬼老人突然不知道從哪裏鑽了出來,摸著下巴上稀疏的黃色胡須說道:
“什麼毒都難不倒老夫,交給老夫就是!”
說著他來到了那名死士的身邊,撕下了一層外衣察看傷口,拔出了金針後仔細一看,差點沒氣歪了鼻子:
“這是狗屁的毒,明明是麻藥!”
那死士被他手掌狠狠拍了一下,兩眼一翻,真的昏死了過去。
“小子,在暗器上喂東西,至少也得是見血封喉的劇毒才是,你沒事在針頭上放麻藥,真是汙蔑了喂毒暗器的名頭!”
屍鬼老人吹胡子瞪眼的道。
江立嘴角抽了一下,暗器上喂毒,居然還有不準喂麻藥的說法?
“你們退下!”
屍鬼老人的小眼睛瞄了下江立,覺得此人似乎更不好惹。
於是他便把鋒頭對準了葉蕭那一邊,趾高氣揚的說道:
“老夫可是你們門主親自請來對付這魔頭的,你們擅自動手,吃到苦頭了吧?嘿嘿,一群不自量力的東西。”
“你這老匹夫!”
一名燕門鐵騎勃然大怒,正要上前,突然被領頭那人伸出馬鞭攔住了。
隻聽他沉聲道:“門主叫他來,隻不過是幫忙拖延時間而已,既然他想上,何必壞了我們自己兄弟的性命,我們暫且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