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不是暗器!”
粟兄見識畢竟比張梁強得多,忍痛道:
“這人修煉了一種可以透空的指力!然後剛才用那個傷了我們。”
“見識倒是不凡,不過做人這方麵,可就差勁的很了。”
二人的對話,江立自然聽得到,笑了一下。
他沒有解釋實際上自己修煉的並不是指力,和這種人說這麼多幹什麼?
“張梁兄,這次我們栽了,不要再激怒這人。”
粟兄冒著冷汗低聲傳音到。
“我明白,媽的,這人實在太邪乎,什麼大圓滿,簡直是玄人境!”
張梁低聲罵道。
粟兄陰沉著臉,沒有言語。
他們兩人實際上就是吃喝玩樂的交情,實際上他原本就不怎麼看得起張梁這個一門心思隻會玩女人的小白臉。
“玄人境?媽的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真是玄人境,你能在人家手下走過一招?”
他們兩個不過是煉心境巔峰,哪裏真的和玄人境高手對敵過!但是粟兄卻是見過高人出手,因此知道江立隻不過是速度快了一些,指力詭異了一些,倒不是什麼特別厲害的存在。
不過眼下處於絕對的劣勢,兩個人一起上還被人搞成了這幅模樣,姓粟的哪裏還敢像剛才一樣發怒,勉強笑道:
“誤會,都是誤會!閣下的修為如此高強,想必並不是那韓家之人,在下粟重,有得罪之處,還請您大人大量,多多包涵。”
張梁的性格傲的多,卻是沒有吭聲,不過也是低下了頭,不敢和江立直視。
“我的確不是韓家的人。”
江立目中閃過一道諷刺。
“果然,在下剛才以為您是韓府中人,所以才口出不遜,還請您大人有大量,饒恕在下的罪過。”
粟重低頭道,聲音異常的誠懇。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
江立背著手道:
“我雖然不是韓家的人,也不姓韓,但是我卻是在這裏住的。”
你麻痹!
張梁和粟重兩人齊齊的在心裏罵了一聲!
江立不用猜也知道兩人臉色微變,絕對是在心裏罵自己,摸了摸鼻子,突然向前邁了一步。
這一步可是把兩人嚇得不輕,急忙瘸著腿向後蹦了兩步!宛如兩隻秋後的螞蚱。
後來卻發現江立隻是邁了一下腿,並不是想要出手攻擊,懸著的心這才落了下來。
“你們兩個,誰說話利索一點?”
江立背著手,笑吟吟的說道。
張梁和粟重對視了一眼,均有些莫名其妙。
“閣下有話請講,在下知無不答。”
最後還是粟重咳嗽了一聲,開口說道。
“哦,那好。”
江立隨口說道。
他的話音剛落,粟重突然覺得臉上一熱,好像濺上了什麼東西。
他下意識的用手去摸,一看發現了滿手的鮮血。
“我和你拚了!”
他頓時以為對方用什麼無聲無息的法子陰了自己,當即暴怒道,準備狗急跳牆。
但是衝出去了一半,卻發現對方靜氣凝神的看著自己,不禁打了個哆嗦!
然後突然想到了什麼,回頭看去。
隻見原本還在說話的張梁,現在已經永遠說不了話了,他的喉嚨上赫然多了一個血洞,整個人雙目外凸,顯然已經氣絕身亡。
“既然你說話比較利索……那我還留他幹什麼?”
江立笑吟吟的道。
但是這個人畜無害的笑容,此時在粟重的眼中看上去卻是無比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