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烏牌難道有什麼來曆?”
江立仔細看了看這塊牌子,卻是什麼也沒發現。
“這塊牌子……”
合婰盈剛想說話,突然藍色空間內響起了血衣人冷淡的聲音:
“你們兩個,要聊到什麼時候?還不開始治傷。”
外麵的兩位可以聽到他們的話!
江立一驚,不過他也算見怪不怪了:那兩位是什麼人?即使說他們能夠上天入地他也信!何況隻是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盈兒,得罪了。”
江立抱歉道。
合婰盈還沒明白他的意思,江立出手如電,瞬間點了她的一處穴道,合婰盈應指而倒。
當然,他用的手法很輕,相信外麵的李玄令也能明白他的意思。
“不知道為什麼,見了這女孩的容貌,總有一種將她好好憐惜的感覺。”
江立輕輕將她手上的布條摘下,露出了淒慘的傷處。
現在與其說這是一隻受了傷的手,倒不如說隻是一個骷髏的猙獰手爪!
雖然知道那陰毒厲害,看到如今這幅情景江立還是倒抽了一口冷氣。
“不知道前輩給的藥物究竟管不管用……”
他開始皺著眉頭給合婰盈治傷。
治療過程並不慢,等到他重新用幹淨的布包好了合婰盈的手,耳邊突然響起了血衣男子,也就是邪劍劍尊李玄令的聲音:
“讓她在那裏好好休息,你做的不錯,現在立刻出來,有事。”
江立不敢怠慢,立刻返身出了巨人的身軀,遊上了岸。
待得上了岸後,卻驚訝的發現多了一人!
那是一名穿著十分素雅長衫的年輕人,不過看上去雖然樸素,江立卻認出了衣衫的料子,乃是劉雲國出產的天縱絲綢!
天縱絲不是春蠶所吐,而是一種稀少的妖物“天縱痕蛛”的絲,這種妖物十分難惹,這倒也罷了;主要是必須在它產卵時才會吐出這種珍貴的絲線,而產卵的天縱痕蛛有一種十分棘手的能力,那就是自爆!
天縱痕蛛屬火,自爆後會劇烈燃燒,巢穴內自然什麼都沒有了,何來絲線?
所以,這種絲綢哪怕僅是小小的一塊,就已經足夠在大夏的皇都買下韓府那麼大的一處宅院,那是大夏的皇都,寸土寸金!
而這人居然拿來做衣服,還做了整整一套!
“暴發戶?看此人的氣質絕佳,絲毫不像那種粗鄙之人,但是居然用天縱絲綢做外衣……這種奢侈到了極點的行為,恐怕隻有頂級的世家子弟才能做出來吧。”
江立登時對這個年輕人上了心。
那年輕人正在恭敬的和李玄令說話,李玄令依舊傲然站在高處,沒有下來。
“李前輩,家祖的手劄在此,還請您過目。”
他低著頭,伸出了雙手,上麵放著一封書信。
“嗯。”
李玄令平時話極少,淡淡的嗯了一聲,沒見到他怎麼動作,那封信突然消失了,下一瞬間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這一屆的選拔時間已經到了,因為洞口出現的地點離李前輩的隱居之處很近,為了避免誤會,家祖和那兩位老祖宗一齊呈上書信,請李前輩高抬貴手,讓選拔順利進行。”
說完話後,那年輕人畢恭畢敬的退到了一邊,依舊沒有抬起頭,顯得十分乖覺。
“我知道了。”
李玄令手一翻,那封信突然燒了起來,然後落入了下方的湖內。
那年輕人自然看到了這一幕,嘴角有些抽動:
那三位的親筆手信,整個蒼雲陸上哪個得到了不是如獲至寶,當做寶貝一樣供起來?
也隻有這人,才能將這東西像扔垃圾一樣燒掉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