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根房梁上?”西門俊滿眼都是不可思議,淩明也被震懾到了。
“張大哥,不可能的吧,剛才我們所有人都爬上去看了看,上麵除了一個人躺過的痕跡以外,便再也沒有了別的東西,如果二爺爺的屍體真的在那根房梁上麵的,剛才應該就會被發現啊”,淩明說的的確很有道理,但是張神月仿佛早已經料到他會這麼問了,自信的笑了笑。
彈了彈煙灰,張神月道“這就是凶手對心理元素把握的關鍵,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凶手應該精通心理學!”
“心理學?”西門俊現在真的有點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了,這殺人事件跟心理學也有關係?
“試問你們一句,這詭異的作案手法本來就讓人的內心惶恐不安,所以我們爬上房梁的時候隻是會粗略的看一眼哪裏有沒有什麼東西,當看到有個人形後,大家都是匆匆忙忙的下來,哪裏又會灌注到其他的變化呢?剛才我搭人字梯看的時候,二爺爺的屍首就睡在房梁上麵”。
這話一出,西門俊和淩明隻感覺到一股寒意順著腳底蔓延全身。
“把大家夥都叫到剛才客房裏麵去吧,我已經完全明白凶手是怎麼作案的了,佩服,真心佩服他”,。
其實大家都知道,這個世界上比鬼神更可怕的就是人心,人的心很脆弱,你必須要哄哄它,凶手也是人,隻是善於把氣氛渲染的如同靈異事件一樣,這或許是他的聰明的地方,因為緊張的氣氛很難讓人產生正確的判斷,至於理性的召喚的話,那就更不可能了,剛才所有人都提心吊膽,根本不可能注意到一直要找的屍體其實就在黑身邊一樣。
這就是為什麼一個人的手表明明帶在手上,卻還是要四處尋找的說法…
“而且他極其善於隱藏自己”,張神月說這話的時候看著客房內的所有人“他的城府是我見過最深的一個,明明殺了人卻還要裝作若無其事的和大家聊天,現在最值得懷疑的有以下幾個人:你,金甜甜”,張神月指向這個所謂的二姨“你是第一個沒有再場證明的人”。
“哼,我說過,我一直在房間裏麵算賬”,金甜甜冷哼了一聲。
“李華說過,當時他出來的時候客房裏麵隻有兩盞燈還亮著,分別是小俊和長豐大叔的房間,你說你在算賬,你是在黑暗的房間裏麵算賬的嗎?”張神月咄咄逼人的問道。
金甜甜又是一聲冷哼“你難道不知道夜光珠這個東西嗎?這是我們金鋪老板隨身攜帶的東西,可以在黑夜裏麵發出微弱的燈光,我喜歡用這種方法算賬有錯嗎?”
我他媽肯定知道,不然也不會說了,張神月一副你個小娘們兒嘴巴還挺毒的“嗬嗬,但是沒有人在你身邊不是嗎?所以你完全有作案的時間”。
“那二姨的動機是什麼呢?”荷葉好奇的問道。
“這點我自然不清楚,你們家族的恩怨我真的管不了”張神月聳聳肩。
“我知道,張兄弟!”,吳桐平靜的說道“一定是爹前不久在宴席上麵大罵了她一頓,因為甜甜的生活作風不是很好,老人家思想保守看不過去”“桐桐大街,你好像真的很喜歡記住這些事情,真是個細心的女人”,金甜甜憤憤的看著伊紅葉。
南宮長生看金甜甜的眼光也變了“妹,就算爹不是親爹,你也不用這樣吧”。
“啥?親爹?什麼親爹?二爺爺不是西門家族的長者嗎?”張神月也有些迷糊了,他感覺這又牽扯到什麼以前的那些芝麻蒜皮的小事情去了,“是這樣的張兄弟,甜甜是長生爹的親女兒,也就是長生的親妹妹,但是那個時候南宮家族很窮,所以長生的爹就把金甜甜送給了二爺爺當養女,所以甜甜叫二爺爺自然也是爹了”,吳桐簡單的說了下。
是這樣啊,點點頭,張神月不想糾結什麼這些事情“然後是你,李華先生和燈天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