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聽見心裏什麼東西破碎了,就連身體都隨著湧動的人群不受控製的後退,大腦一片空白,眼睛含著淚水捂著嘴巴,渾身發抖的哭泣,心裏異常的難受,更是鈍痛無比。
這個傻瓜,這個笨蛋。
愛我就活著,就活著啊,為什麼要這樣死去?為什麼都要這樣死去?
“不!不!”
身後的女子不顧身後的侍衛帶著驚恐的淚水飛馳的向著薛子清跑去,跪在地上蒼茫的尖聲喊叫,異常的悲痛欲絕,渾身抽泣的眼前一黑倒在薛子清身上。
結局出乎預料,燕問天此時站在城門之上,盯著薛子清的屍體露出一絲陰笑。
薛子清,你以為你這樣就是幫了納蘭珠兒了嗎?
你錯了,我依舊要逼著納蘭珠兒出來,就用你的屍體。
烏鴉退在一邊,眼神之中看著薛子清有些不忍,這麼多年的接觸,薛子清的骨血終究被納蘭珠兒的出現給調動出來,這樣的死反倒是死的其所,又何嚐不是一種懦弱?
“金雕,給我將他的屍體掉在城牆之內,關閉城門。”燕問天眼神透著惱怒,這樣不再掌控的事情一二再而三的發生,讓他異常的惱怒。
“可是……。”
“嗯?”燕問天眼睛微微一眯,帶著一股子殺氣的看著金雕道:“怎麼?你是不是老糊塗了,沒有聽見我說的話?”
“不!老臣不敢,隻是王這樣做,是不是太過於殘暴,再者,一旦關上城門必定讓百姓恐慌。”金雕小心的說出此話。
“哈哈……。”一個女生在城牆的另外一頭響起,隻見一個身穿黑袍是女子慢慢將帽簷拿開,一張精致而又絕世的臉蛋讓人窒息,燕問天看見來的女子臉上有些不高興,出聲:“你不再皇宮裏呆著,怎麼來了這裏?”
那女子雙眼看著燕問天,看了看一臉陰沉金雕,嘴角微微一笑轉身扶著燕問天的手臂,撒嬌道:“維納不是想王了嗎?聽說王的心上人沒有死,這才趕過來幫王的。”
維納說完嘴唇微微翹起,一雙大眼死死的盯著燕問天,燕問天很快不高興的心情一掃而空,一隻手將她攔腰抱起玩味道:“你打算怎麼幫王?”
維納輕盈一笑看了看燕問天道:“王怎麼那麼糊塗,直接將畫像貼在城門,就說她身為貴妃卻於人***官府要重賞緝拿不就好了?隻要她在大金就休想逃出賞金俠士的追蹤。”
燕問天臉上微微一沉,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維納,嘴角微微一笑:“若是她易容了呢?”
維納看著燕問天笑而不語,慢慢把玩著手裏的發絲,低笑道:“即便是改變了容貌,眼睛跟眼裏的神,韻是改變不了的,王大可找人將她眼裏的神,韻畫出,吩咐下去隻要有如此神,韻的女子都抓來不就好了嗎?”
金雕跟烏鴉對視一番,兩人快速想要退下,燕問天突然出聲:“就按照王後所說。”
“是。”
金雕微微皺眉,快速退下,剛剛走到牆角之下,烏鴉看著金雕不解道:“為何不告訴王,納蘭珠兒身穿蠻夷之國的服飾,跟鬼醫關係密切。”
“你又為何不說?”金雕轉身反問,看著烏鴉的神色,烏鴉眼裏透著一絲不耐,歎了口氣道:“我欠了布朗的情。”
“老夫跟你一樣的想法,納蘭珠兒生性光明磊落,即便被硬困回來,也不會如了王的意願,在加之王現在對維納異常的寵愛,若是納蘭珠兒進了皇宮,不出三天就是一具冰冷的屍體,若是納蘭珠兒死了,隻怕王會比現在更加殘暴。”金雕臉上帶著一些顧忌。
烏鴉慢慢鬆了鬆肩膀,看著金雕少有的惆悵:“納蘭家族的落敗的確跟你我有關,納蘭珠兒又怎會放過我們?即便是世代忠良又如何?昌盛跟落寞隻是在一瞬間,總比一場大火燒死一族的人,就連罪名都懶得按,要好的多吧。”
金雕看著烏鴉帶著憂色,微微歎息:“這麼多年過去了,該報的仇終究馬上就要實現,你難道還不能釋懷過往的一切嗎?”
“釋懷?”烏鴉轉身臉帶著陰暗,看著金雕道:“蠻夷之國的叛徒被清理又如何?我至今都沒有找到那個手臂上紋著蛇形圖案的男人,沒有找到真正的幕後主謀我誓不罷休!我才不會像布朗那個膽小鬼一樣。”
“這麼多年過去了,說不定,他已經死了,茫茫人海之中找到卻是何其的難?”
“我就算用盡一生心血都要找到此人,才不會像布朗那懦夫一般。”
金雕看著異常激動的烏鴉微微歎息,轉身看著不遠處已經被掉在城門的薛子清,眼裏閃現出一絲無奈,自語:“王自從墮入魔道之後,心性大變,手段更是殘酷,這大金朝更是搖搖欲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