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看這些了,你怎麼就沒有看見宣王也來了?”澈伯術一臉不屑,眉頭微微一緊。
澈伯考盯著澈伯術道:“怕什麼?隻要在蘇州城他還能奈何我們?”
澈伯術一臉無謂的盯著不遠處消失的人群,嘴角露出一絲冷笑:“你看上她了?”
“看上了又如何?告訴你,你可休想跟我搶。”
澈伯考一臉警惕的看著澈伯術,讓澈伯術有些無奈道:“她是燕問天的女人,燕問天可是在滿世界在找她,也就你有這個膽子,我才沒有你那麼傻。”
“那個昏君早晚要被你我將他趕下皇位。”澈伯考一臉陰沉的盯著不遠處道:“這昏君加重了稅收,荒淫無度,殘,害忠良,這種君主隻會拖垮百姓,前些日子據說,蘇將軍被割了舌頭,撤去了官職,裝瘋賣傻才逃過被滿門抄斬的命運,現在朝中上下人心惶惶,奸臣當道。”
澈伯術臉上微微一沉,手死死的捏著樹枝,看著澈伯考道:“若是喜歡那姑娘就不要負了她,隻是,現在我們西南侯府也是風雨飄渺,王將她賜給我,就是讓她監視著侯府的一舉一動,或者找尋機會討伐我們。”
“若是你還沒有將那女人拿住,不如就……。”
“不……。”澈伯術出言打斷澈伯考的提議,臉上帶著一絲不快道:“她也是個可憐之人,我查出她的身世,她是公爵家唯一的血脈,剛剛嫁給我的那一晚,她身上都是傷痕跟淤青,密密麻麻遍布全身,加上她一臉的絕望神色,讓人看了更是有些憂心。”
“混蛋!”澈伯考狠狠的將樹枝拉斷,一臉惱怒的盯著澈伯術道:“你憐憫她,她又可曾會憐憫我們?”
“哎!”澈伯術一臉的無奈,看著澈伯考道:“那麼以後再說,我不會拿著我們澈家的性命卻賭,我願意給她一個機會。”
劉思雨此時並不知道,她的命運就被澈伯術給扭轉了,她此時有些呆愣的看著桌前堆滿桌子的絲綢跟首飾,讓她原本憂傷的臉上慢慢浮出一抹暖暖的笑意。
她輕輕將一枚朱釵拿在手上,嘴角露出笑意,這還真是個傻子,她說她喜歡星光閃爍的東西,他居然叫人送來了這麼多首飾。
想起新婚那晚,一臉絕望的自己在看見一張有些熟悉的臉時,差點慌了神,她沒有想到那天在街上看見的公子就是自己的丈夫,這世界真是小的可以了。
隻是,緊張的心情還沒有完,他就露出傻笑,讓她的心慢慢跌入穀底,就在她絞盡腦汁的去想自己該如何在新婚之夜應付一個傻子時,卻看見這傻子精明的眼神,差點將她給吃了。
可是就在她有些心灰意冷之時,澈伯術居然停了下來,慢慢起身將她身上的衣物脫下,盯著她身上的傷良久才問:“這是怎麼回事?”
她微微一愣,看了看燕問天折磨的傷痕,居然在一個傻子麵前流露出悲傷的眼淚,也許正因為他是個傻子,她才會如此心安的表達內心的委屈跟絕望。
那一夜,他慢慢將藥給我擦上,將我抱在懷裏,卻是我這麼些年裏,唯一睡的安穩的一次。
劉思雨想到這裏,看著手上的朱釵眼淚有些模糊了,妖煞原本想要安慰她,卻看見澈伯術嘴角帶著傻笑對著她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淺笑的慢慢將手上的一朵小黃花放在劉思雨的麵前,低聲在她耳邊道:“好看嗎?”
劉思雨微微一愣,看了看眼前的一朵黃色的小黃花,心裏微微一暖,伸手慢慢接過小黃花轉身柔聲道:“謝謝你。”
澈伯術一臉孩子氣道:“你哭了?可是有人欺負了你?”
劉思雨被澈伯術的孩子氣逗笑了,慢慢擦幹眼淚,拿著手上的珠花對著他晃了晃道:“你是第一個送我珠花的人,我這是感動的。”
“真是?”澈伯術眼裏快速劃過一絲狡詐,馬上一臉孩子氣就輕吻在劉思雨的臉上,這突如其來的吻讓劉思雨一下子羞紅了臉,結巴道:“你……。”
“怎麼了?”澈伯術沒有給劉思雨說話的機會,背對著妖煞看著她道:“不都說,丈夫親自己的媳婦是天經地義嗎?”
、 劉思雨看著一臉逞強的澈伯術微微一笑,是啊,他是個傻子,自己為何跟個傻子較真?更何況他說的沒有錯,我是他妻子,他想怎麼樣都行,燕問天又不會在乎我。
澈伯術看著劉思雨慢慢憂傷的眼簾,拉著劉思雨小心翼翼道:“這是怎麼了?我可是說了什麼話惹得你傷心。”
劉思雨對上澈伯術關心的眼神,心裏最冰冷的地方瞬間瓦解,慢慢擦掉眼淚道:“沒什麼,隻是好久沒有那麼開心了。”
“真是奇怪,開心你也哭。”澈伯術一臉笑著道,將懷裏的帕子慢慢擦拭在劉思雨的臉上,讓劉思雨微微一愣,隨後接著對劉思雨道:“聽說了嗎?小妖的哥哥鬼宿跟她師傅鬼醫都來參加婚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