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上維納並沒有找到機會接觸燕問天,心裏異常的惱怒金雕,但是礙於烏鴉的吩咐,也不敢造次。
這一路上燕問天並沒有任何的言語,當馬車路過街道,穿梭在內城之中,他的眼神微微黯淡,看著馬車外的人群對著金雕道:“納蘭珠兒家裏住在這裏嗎?”
金雕一臉的愕然,看了看燕問天不知道該如何說,一臉的為難看著燕問天,燕問天看著金雕欲言又止不解道:“有什麼不能說?我隻想找回自己的記憶。”
金雕看著燕問天異常的執著,若是此時不說,等到讓他自己查出來未必就是一件好事,罷了,是福是禍都隨緣吧,想到這裏,他突然對著馬車道:“從西邊走吧。”
燕問天心裏微微有些不平,此時的維納見後麵的馬車突然向著西麵走,一把將茶杯扔在了侍女的身上,看著烏鴉道:“他這是何意?”
“你認為,你就能瞞住所有人嗎?一旦燕問天想起來,知道你在騙他,他的手段我想你比我更加清楚,他能為了納蘭珠兒連江山都能放棄,還有什麼能阻止他找尋真像?”烏鴉盯著維納,維納眼裏透著不甘跟憤怒,他頓了頓接著道:“此時他功力大減,反倒是給了我們機會,隻要他還在乎納蘭珠兒,就必須要聽我們的,要知道他們兩人可是種下了生死巫蠱。”
、 維納的臉上慢慢柔和,看著烏鴉嬌羞笑著道:“還是你有辦法。”
烏鴉邪魅一笑,看了看維納心裏卻是異常的厭煩,馬車一停他就迅速的起身離開了馬車。
燕問天看著異常破敗的納蘭府,心裏異常的難受,他耳邊跟腦海之中不斷的浮現出從來沒有的畫麵,這畫麵血腥帶著殺意,慘叫聲跟呐喊聲響徹了整個腦海,他扶著頭盯著不遠處的納蘭府道:“這裏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王爭奪皇位之時,以謀,反罪將納蘭一族誅,殺,沒有想到讓納蘭武德跟納蘭珠兒逃脫了,此時跟在澈伯考發兵的鬼宿很有可能就是納蘭武德。”金雕慢慢說著事實。
燕問天大腦一片空白,慢慢隨著金雕走近納蘭府裏,此時的納蘭府依舊保存著出事時刻樣子,他喉噥一緊,心口如同沉重的大石壓在上麵,每一步走的都異常的沉重。
“你出去,我想一個人呆著。”
金雕看著燕問天難過的搖了搖頭,慢慢走出納蘭府裏,燕問天幾乎不用探察,就按照記憶深處的路線找到記憶最深的那顆桃樹,望著眼前的桃樹腦海之中的記憶連綿不絕的鑽進腦海之中,他頭痛的難受,扶在桃樹之上喘著粗氣,胸口帶著壓抑跟懊惱。
他想起了,那天他跟她在月下的決絕,想起她從崖下跌落的決絕,想起他負了她,想起他又一次跟他失之交臂,更加想起她,最後竟然救了他,種下了生死巫蠱。
、他都聽見了,他都知道了,他是在乎的,在乎她的一切。
可笑啊,燕問天!
小妖就是納蘭珠兒,就是你的那個納蘭珠兒,你還傻傻的到處尋找?
啊……
燕問天的聲音帶著蒼涼,一臉悲憤的看著眼前的桃樹,心裏帶著不甘,懊惱,以及傷悲之情,內力迅速的在體內竄流,眼睛慢慢變得血紅,身上發燙的顫抖著,讓趕來的烏鴉跟金雕都微微一愣,此時的燕問天已經入魔,神誌不清聲音沙啞道:“為什麼,為什麼不能在給我一次機會?什麼要不告而別?”
“王!”金雕異常緊張的看著燕問天,燕問天帶著殺意的看著金雕跟烏鴉,兩人後背微微一涼,這個時候維納闖入了燕問天的視線,看著燕問天恢複臉上異常的興奮,剛剛邁出幾步就被燕問天掐住了脖子道:“如不是你,她又怎麼會離開我,你居然騙我?”
維納心裏一驚,雖然有些惱怒但還是求饒道:“王我……。”
“我正好要跟你算一算,心頭疼痛之仇,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在玩什麼把戲。”燕問天說完這話,維納徹底慌了神,燕問天話峰一轉指著烏鴉道:“還有你!”
烏鴉索性不再隱藏,看著燕問天眼裏透著冰冷,維納感覺窒息抓住燕問天求饒道:“王……放過我……妾在意不敢了!”
“妾身?”燕問天一臉鄙夷,眼裏透著殺意手上迅速的使出力氣,烏鴉微微皺眉看著燕問天道:“平白無故殺一個王後,對你沒有好處。”
“我若是殺了呢!”
烏鴉眼睛微微一眯,露出一絲凶光,燕問天手上微微用力,維納還沒有哭出聲音,脖子就發出一聲脆聲,很快沒有了氣息的搭在燕問天的手上,燕問天毫不留情的將維納扔在地上,眼神透著殺意,心裏異常的冰冷無情。
烏鴉慢慢後退一臉的警惕,燕問天眼神帶著凶光,慢慢向著他走了幾步,指著烏鴉跟金雕道:”你們休想阻止我。”
“我若是沒有猜錯的話,澈伯考為了孩子也不會放棄納蘭珠兒,一定會派人四處尋找她,你若是想要找到納蘭珠兒,就必須先去鬼穀。”
“鬼穀!”燕問天突然笑出聲音來,看著布朗笑著道:“我先暫且饒了你命。”
、 燕問天副手站在一邊的茶樓之上,他此時已經入魔,從心底裏透著冷意讓烏鴉萌生退役,他慢慢轉身看著烏鴉臉上露出冷酷的說道:“烏鴉,我跟你有一樣的目標,何必自相殘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