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牛嫂子回了家以後,生氣的把籮筐扔在了院子裏,大步走,進屋拉上窗簾兒,把身上的衣服全都脫光,一盆涼水就從頭澆了下來。
屋子裏的地上濕噠噠的,鐵牛嫂子心間怒火也沒有減少多少,他又端了一盆涼水,從自己的頭上澆了下來。
鐵牛嫂子光著身子站在地上,氣憤的雙手握成了拳,眼裏滿含著淚花,赤著腳就走到了床上,把自己整個身子都摔到了床上。
床抗議的咯吱裏一聲,接著就把鐵牛嫂子包圍在了上麵。
鐵牛嫂子睜著眼睛盯著天花板,越想越生氣,自己被王二虎平白無故的占了便宜,還以為能多來幾次,沒想到讓杜中偉給看見了,他告訴了馬濤。
杜中偉和馬濤知道就知道了,索性什麼也別說,就當不知道,沒想到他們還把這事兒給捅開了。
王二虎現在也斷了念想,不再來找鐵牛嫂子,鐵牛嫂子身體得不到慰籍,心裏越想越生氣,胸中燒著一團火焰,看著就要把自己燒著。
床單和被子都濕了,被鐵牛嫂子柔做了一團,他在床上拱來拱去,趴在床上,氣憤的用拳頭捶著床板。
咣當一聲,床都塌了,鐵牛嫂子一個激靈,從床上立馬爬了起來,看著坍塌的床,她氣憤的想,事兒不能這麼算了,既然王二虎是讓杜中偉給弄走的,那麼這個空缺就有杜中偉來補。
杜中偉正端著缸子,喝著一口涼水,感覺後背渾身一個激靈,風涼颼颼的從背心裏穿了進來,杜中偉端著缸子,咳嗽了一聲,缸子裏的水濺了出來,直接灑在了杜中偉的身上。
杜中偉揉了揉自己的鼻子,把缸子放在了一旁,“真是邪門兒了,這大白天的是誰在自己的背後說壞話?”
馬濤從杜中偉的背後走了進來,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兒,“我說你就是自己瞎想,誰人家在背後說你的壞話。”
杜中偉搖了搖頭,看著馬濤說,“這事兒你可別不信,我的第六感覺是很強的,肯定有人在背後說我的壞話。”
“咯咯咯,一個男人要什麼,第六感覺那是女人才信的東西,好了趕快吃飯吧。”馬濤不屑的撇了撇嘴角,把飯菜放在了桌上。
杜中偉歎了一口氣,把剛才的不愉快拋之腦後,他拿起了筷子,大口大口的吃的菜。
第二天一早,杜中偉從床上爬了起來,就抓了一件衣衫穿在身上,她懶散地走在村子裏。
鐵牛嫂子一直跟在杜中偉的身後,他拿著筐子,緊緊的盯著他。
杜中偉總感覺不安,感覺後邊有一雙眼睛盯在自己的背上,她急忙轉身向著四周看了看,也沒發現什麼人,轉過頭又繼續向前走。
杜中偉走著走著來到了鐵牛家的附近。
鐵牛嫂子看見了自己家的家門兒,急忙穿著出去,攔截住了杜中偉。
兩隻粗壯的臂膀展開,擋在了杜中偉的麵前,鐵牛嫂子雙腿叉開與肩同寬,肥碩的身子穩穩的站在杜中偉的前麵,她的臉猶如牛盤那樣大,淩亂的秀發飄拂在臉上,眼屎都掛在眼角。
杜中偉吞咽了一口口水,不解的看著鐵牛嫂子,“我說鐵牛嫂子,你這是什麼意思,攔住我的去路是不讓我走嗎?”
鐵牛嫂子仍然伸展著雙臂,他淩厲的瞪著杜中偉,“我們家的水管壞了,昨天還沒給我修,你把我的事兒給攪黃了,能不能給我修水管?”
杜中偉擰了一下眉,他的身體向後退了退,鐵牛嫂子就向前跟了跟。
今天這事兒,杜中偉要是不鬆口,鐵牛嫂子肯定會跟他過不去,杜中偉歎了一口氣,走向了鐵牛嫂子的家。
杜中偉剛剛一走進去,就聽見門“咣當”一聲在自己的後麵關上了,鐵牛嫂子用身體靠在門上,拿出了一把大鎖,直接鎖上門。
杜中偉眉心一跳,這是啥意思,是要關門打狗。
鐵牛嫂子鎖了門,拿著筐子就走到了院內,他把筐子一扔,就開始脫衣服。
杜中偉嚇的緊了緊身上的衣服,瞪著兩個如同銅鈴大的眼睛看著鐵牛嫂子,“我說你這是幹啥,剛一進來就脫衣服讓別人看到了,成何體統。”
鐵牛嫂子看著杜中偉,嘴角掛著笑,他的手一直脫著身上的衣服,直接把外邊的衣服扔到了地上,執著著內衣褲站在了那裏。
杜中偉知道自己攤上了什麼樣的人,這就是一個好不講理的潑皮懶婦,跟他講道理,簡直如同對牛彈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