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牛突然衝床上爬了起來,驚喜的看著自己的媳婦兒,他怎麼沒想到,他們倆是通過交叉感染才得的這種病,那自己能用這些藥治好媳婦兒,一定也可以的。
鐵牛覺得他的媳婦兒簡直是太聰明了,他連忙爬下了床,把這些藥膏遞給了媳婦。
“媳婦兒,這就是我吃的藥和抹的藥,你看看你能不能用。”
鐵牛拿過的藥膏上麵大大的寫著兩個字,男科。
鐵牛嫂子看見這兩個字以後,一下歇了菜了,他就像一隻泄了氣的皮球,萎靡不振的坐在了床上,不知該怎麼辦?
鐵牛看見自己的媳婦兒好像很難過,他急忙把藥膏扔在了一旁,把媳婦兒攬在了懷裏。
“媳婦兒,算了,別用這些藥,明天我帶你到市裏好好看看,有病咱就上醫院,治好了不就得了嘛。”
鐵牛嫂子搖了搖頭,抬起頭看著鐵牛,“聽說檢查這種病特別的麻煩,萬一要是遇上一個男大夫該怎麼辦,我可不想脫了褲子被男大夫看。”
這事兒其實鐵牛也想到了,如果不是因為馬濤是一個男的,他肯定帶著自己的媳婦兒讓馬濤去看,就是因為馬濤是一個男的,鐵牛有自己的私心,不願意自己媳婦兒私密的地方被另一個男人給看了。
第二天一早,鐵牛就把鐵牛嫂子搖了起來穿上衣服,急忙奔到了汽車站。
馬濤吸著一支煙,站在汽車站的附近,好像也在等著去市裏的車。
鐵牛和鐵牛嫂子對視了一眼,向著馬濤走了過來,“主任,您也要去市裏?”
馬濤把煙頭扔在了地上,伸出腳踩一下,點了點頭,“是的,我去市裏看一個人,你們這是要去哪兒?”
鐵牛嫂子揪了揪鐵牛的衣袖,他可不想這種丟人的事而讓主任知道,所以示意鐵牛不要亂說話。
馬濤看著鐵牛和鐵牛嫂子別扭的樣子,就知道他們去市裏幹啥,他也不問,正好汽車過來,馬濤先一步上了車。
鐵牛嫂子看著馬濤的背影,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好像心裏有一個疙瘩,突然放了下去。
鐵牛拉著鐵牛嫂子上車,坐在馬濤的前一排。
村裏的路修好了,路非常的平,再也不像以前崎嶇,疙裏疙瘩,每次去市裏的時候都要顛簸的,快吐了。
這一次車開得非常的平穩,速度也很快,比以前的速度縮短了,大概有一個小時的時間。
馬濤坐在車上,看著窗外,看著這一條由崇明一鐵鍬一鐵鍬修好的路,心裏甚是寬慰。
不到一會兒,車子就開到了市裏,鐵牛跟馬濤打了一聲招呼以後,就衝衝的帶著鐵牛嫂子來到了市裏的醫院。
這是一家專門檢查婦科醫院,非常具有權威,鐵牛帶著鐵牛,嫂子進去掛了專家號,就坐在椅子前等著。
當叫到34號的時候,鐵牛嫂子拿著包走到了裏麵,鐵牛作在外邊的意思上等著鐵牛嫂子。
一邊坐著一個大概40多歲的大夫,臉上掛著一副眼鏡,穿著非常的普通,外邊穿著一身白大褂,叫上山著一雙白色的帆布鞋,看見鐵牛嫂子走了進來,抬起頭看了一眼,指了指旁邊的凳子。
“來吧,坐這兒吧,把你的問題說一下。”
鐵牛嫂子把自己的診斷板放在了大夫的麵前,拿著包,緊緊的抱在胸前,神情非常的嚴肅,精神也很緊張。
大夫抬起頭,淡淡的看了鐵牛嫂子一眼,手裏拿著筆,拿過了鐵牛嫂子的診斷本。
“你是來看什麼的,哪裏有問題。”
鐵牛嫂子把自己的目光從四處收了回來,轉過頭看著大夫,他吞了一口口水,一絲不漏的說了出來。
“大夫,我下麵癢,還經常留白色的沫沫,還有腥味,特別難聞。”
大夫淡淡的點了點頭,把筆放在了桌上,站了起來,衝著裏邊走去。
“來,你跟我過來那裏邊,按照這個姿勢躺在上邊。”
牆上畫著一幅圖案,脫了褲子,一個女人雙腿岔開仰麵躺在床上。
大夫看著嫂子羞澀的樣子,對他說了一句,“來這兒的都是病人,你就按這個做就好了,快點兒,後邊還有病人呢,不能因為你一個人,耽誤了所有的人看病。”
鐵牛嫂子立馬走了過去,粘上了台階,脫掉了鞋,按照圖畫上畫著的樣子躺到了上麵。
大夫戴上了一次性手套,拿著一個工具走了過來,工具直接插在了鐵牛嫂子的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