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牛拿過了一旁的衛生紙,輕輕的擦拭著鐵牛嫂子生病的地方,然後拿著衛生紙,伸在了鐵牛嫂子的麵前。
“媳婦,你看就是這個東西,而且還有腥臭的味道,要不要我再給你打一盆水,你再洗洗。”
鐵牛嫂子已經被折磨的不成樣子,他想用手用力去抓,可是上一次撓破的感覺還記憶猶新,就連尿一泡尿都疼的厲害,他急忙點了點頭。
“你快去,給我燒一盆水端進來,隻有用水蒸一蒸,我才感覺舒服。”
鐵牛連忙跑出屋外,生火開始燒水,她燒了滿滿一鍋的水,端了一盤,走進了屋內,放在了地上。
鐵牛嫂子二話不說,就蹲到了上麵。
熱水一蒸,果然舒服多了,鐵牛嫂子仰頭歎了一口氣,他恨不得舒服的跳了起來。
20分鍾大概過去了,水盆裏的水已經不熱了,鐵牛連忙遞上了幹淨的布子。
鐵牛嫂子接了過來,輕輕的擦拭了一下,就躺到了床上。
大夫配的藥膏隻有一隻,鐵牛嫂子拿過了膠囊似的東西,她再次塗抹了上去。
鐵牛看著自己的媳婦住著眉頭,他伸手摸了摸下巴。
“我說媳婦,咱要不要換個大夫,我覺得這病怎麼看的越來越嚴重了,是不是這個大夫看的不管用。”
鐵牛嫂子轉過頭看了一眼鐵牛,“也許是剛剛開始,還沒有那麼管用,看幾天再說吧,不行就換一個大夫。”
自己的媳婦兒這麼說,鐵牛又能怎麼辦,他端起了盆子走到了屋外,把水潑到了院子裏,最後衝著屋內的鐵牛嫂子喊了一句。
“媳婦,我去村子裏看看,看看有沒有什麼活能幹,你說你這個樣子我也不能去市裏,就在村子裏找點活吧。”
說完口鐵牛打開了門就獨自走了出去,他溜達著來到了張揚的家,之前聽說,馬輝一直跟著張揚在跑車,問問張揚還缺不缺人,正好把自己給收了。
張揚正好端著東西從屋內走了出來,他現在是三好男人,替自己的伺候月子,還要照顧自己的小孩,簡直讓村上的男人女人羨慕不已。
“鐵牛哥,今天怎麼有幸來我們家,隻是不好意思,我媳婦兒還沒有過了,滿月不能請你進去。”
鐵牛笑了笑,走過來拍了一下張揚的肩膀,“聽說你現在是家庭婦男了,村上的女人都羨慕的不得了,說嫁給你張揚簡直是燒了高香。”
張揚手裏端著東西,他憨厚的笑了笑,已經不是當初那個愛玩愛鬧的張揚。
“村裏的人就是瞎說,你別跟他們鬧騰,找我來,有啥事兒?”
鐵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著,求人的事兒,張嘴確實是有些不好。
“我就是來問問你,看你這還缺不缺人,這兩天你嫂子犯了毛病,我也不能到市裏去幹活,就想著在村裏找點活幹。”
張揚歎了一口氣看著自己手裏的東西,“鐵牛哥你還別說,自從我女人做了月子以後,我都好久沒有開工,這怎麼也得等到田陽過了滿月再說,你要不在等等,到時候我要缺人就去找你。”
鐵牛點了點頭,又和張揚說了一會兒,轉身就離開了。
鐵牛回到家以後看見自己的媳婦兒睡著了,他的身上搭著一條毯子,鐵牛走過去,輕輕地拉過了被子蓋。
睡了好一陣兒,鐵牛嫂子被癢的癢醒了,他抓耳撓腮的坐了起來,伸起手就往下麵捅去,她感覺癢急了,伸手就去拿,直接抓的都抓破了,開始流膿水,他急了,從床上跳了起來,在屋內走來走去。
鐵牛已經做好了飯,端著走進屋,看見自己媳婦兒心慌在地上走來走去,把飯菜端到了桌上,急忙走了過去。
“你這是咋了,不是剛才睡著了嗎,現在怎麼又醒了,看你滿頭的汗,是不是做噩夢了?”
鐵牛嫂子心慌意亂,看見鐵牛突然呆了一下,急忙抓住了鐵牛的手臂。
“鐵牛,你趕緊救救我吧,我感覺我都快癢死了,這好像螞蟻在下邊竄一樣,一會兒也不得消停。”
鐵牛經受過那種痛苦,知道自己媳婦兒說的到底是什麼,她也感覺很無奈,可是看著提飯而痛苦的樣子,臉色蒼白,額頭上掉落的汗滴,他的心裏隱隱的疼。
鐵牛嫂子不斷的哀求著鐵牛,鐵牛看著自己的媳婦兒,下了身份的哀求自己,從來還沒有見過嘴硬的媳婦,這樣求過自己,鐵牛的心疼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