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慕寒一聽,頓時暴怒了,他剛要上前,便被季蘇拉住袖子,心尖上的小人兒衝他搖了搖頭,心底更是氣憤不已,蘇蘇是不舍得打那男人嗎?
季蘇剛要說話,餘光便看見到好友如離弦的箭般衝了上前,季蘇身影一閃,幾乎是眨眼間從君慕寒眼裏消失,瞬間出現在米帆麵前,攔住她要打人的拳頭。
“大米飯,手是用來打人的,像這種上蒸下報後的產物,不值得你動手。”說著便拉著起米帆的手,轉身離開。
喟然,楚諫海在聽到“上蒸下報”這個詞後,徹底惱羞成怒,如禽獸般喪失理智丟掉智商,隨手抓起窗台上的花盆向季蘇腦袋砸去,猙獰的怒吼道:
“我不是上烝下報的賤貨,我不是!!你是,你才是!”
“哐當!”的一聲響,隨後是稀裏嘩啦的落地聲。
花盆砸在藍白色條紋西服上四分五裂,瓷盆的碎片和泥土塊紛紛掉落在地上,發出聲響。
季蘇被君慕寒抱在懷裏,護的嚴嚴實實的,聽見稀裏嘩啦的落地聲,連忙回過神來,剛要推開君慕寒看他有沒有受傷,便聽見對方的聲音顫抖的說:“蘇蘇,別怕,別怕,乖···”
他的大手落在自己的後背上,一遍遍的從上至下的捋著,安撫著自己。
季蘇聽著君慕寒的聲音,驟然間眼前閃過一副畫麵,好像是一個少年抱著小女孩,隻可惜畫麵消失太快,她根本來不及看清,這是屬於她的記憶嗎?
“君先生,我沒事的,你鬆手讓我看看你的傷。”
他像是沒有聽見一樣,還是一遍遍的重複“蘇蘇,別怕,別怕,乖···”
“君慕寒我沒事···”
他的雙臂仍然死死的禁錮著她,讓季蘇感受到了一種近乎刻入骨髓裏的執著保護,心像是被針紮了一下,有點不舒服···。
她不是冷血動物,君慕寒剛才根本不顧自己的安慰,跑上前抱住自己的畫麵,一次次在眼前循環播放。
“小哥哥,我沒事,你勒的我胳膊疼。”季蘇這一段話,是三分真七分假,語氣帶著小女孩的軟糯,衝著君慕寒撒嬌道。
果然,君慕寒鬆開禁錮季蘇的雙臂,意識漸漸回籠,周身暴怒的氣息不斷增強,可離他最近的季蘇卻一點也不覺得害怕,很奇怪的感覺。
“君慕寒,你先別急的打人,有大米飯在他跑不了的,讓我看看你後背的傷!”季蘇說完,與米帆做了一個眼神交彙,多年的默契,讓兩人一個眼神便能明白對方心底的想法。
米帆雙手交叉抱於胸前,橫眉冷對的瞪著楚諫海,大聲說道:“小黑子們,姑奶奶我被人欺負啦!”
話音一落,走廊兩端響起腳步聲,30秒後楚諫海被黑衣保鏢圍在中間,他驚恐的衝著季蘇喊:“你個賤女人,就知道找靠山!”
再好的脾氣,聽見這話也被點爆了,況且季蘇從來的都是毒舌型小暴脾氣,直接懟回去:
“別和我說話,我有潔癖!”
楚諫海被咽的有些磕巴,“你!你!!你這不要臉的賤女人!”
季蘇拿出手機,一邊打120急救電話,一邊懟道:“煞筆,我勸你善良!大米飯最討厭嘴髒的人,小心你那一口大黃牙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