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將電話還給君慕寒,“關於小蘇的事情,我想和你聊聊。”
君慕寒將手機揣進兜裏,率先走了出去,“正巧,我也有事和你說。”
黎安成見兩人一前一後走向花園裏,神情擔憂的說:“傅予,這場麵莫名的眼熟,一會兒打起來,你不許幫老鐵!”
傅予:“三少爺,您呢?”
“我?····我肯定幫阿錦啊!”黎安成斜睨一眼身邊人,幽幽道:“老鐵那麼能打,阿錦細皮嫩肉的萬一磕著碰著多疼啊!”
傅予:“容我提醒您下,段家是南亞大陸赫赫有名的黑道世家。”
黎安成瞪他一眼,“混黑的也打不過軍痞子!”
傅予默默的抬頭望天,哎···情人全身寶,老鐵賤為草!
如今狗糧也分藍莓味和草莓味了,【漢子和妹子是草莓味,漢子和漢子是藍莓味!】
風吹過草地發出沙沙聲,歐式建築的花園裏,兩位氣場相撞的男人,對立而戰,一個謙謙君子,眼神卻充滿警告,一個麵色溫和,眉眼帶笑。
段錦棕色的長發被一條銀色綢帶綁在腦後,綁的很低,長發貼服在後背上,銀色綢帶隨風飄蕩,白色襯衫的領角呈尖角形,麵料奢華裝飾反鎖,精細的剪裁,下身是黑色緊腰褲搭配騎馬靴,若要用更簡潔的話來概括,段錦即是“優雅!”
對麵的君慕寒身穿迷彩服套裝,褲腿緊緊的紮黑靴裏,雙手戴著黑色皮套。
雙眸注視前方,眉宇間劃過一抹笑意,語氣調侃道:
“大舅子,你不覺得這場麵很眼熟嗎?”
聽見這稱呼,段錦俊臉一黑,嗓音清冷的說:
“滾,誰是你大舅子!當年家母的玩笑話,還請君少將莫要當真!”
君慕寒眉梢微挑,得意洋洋的笑,說:“反正我被蘇蘇撲倒了,不管你認不認,我都是她的人了!”
段錦:“·········”呆滯 ing
“君慕寒你個混蛋,蘇蘇才18歲!”段錦一拳揮過去,“這就是你的保護,把我妹妹保護到床上去了,馬勒戈壁的!老子跟你拚命!”
君慕寒身手敏捷的躲過拳頭,腳下的步伐快速後退,辯解道:“是蘇蘇撲到我,而我不會拒絕她的任何決定。”
“嗬!你不會!”段錦嗤鼻一笑,“當年我家蘇蘇是因誰出事?當年我段家又是被誰反水!”
君慕寒神情微怔,不解的問:“反水?出事?什麼意思?”
段錦杏眸劃過一抹不屑,譏諷道:“君少將真是貴人多忘事啊!這麼多年我段家為何放棄南部線路,難道你都忘記了嗎?”
君慕寒愣住,完全聽不懂段錦的話,段錦一拳打在他的臉上,道:
“當年你發誓說不在見蘇蘇,如今你又做了什麼?
難道你君家人說話都是放屁嗎?當年你說此生不再娶,那麼這些未婚妻有什麼怎麼回事?
君慕寒,為了保護蘇蘇,我認可不與她相見,你可知,她是我段家的小公主,我段錦的親生妹妹!!”
麵對歇斯底裏的段錦,君慕寒真的蒙了,當年段家父母和蘇蘇,在參加他的畢業典禮路上出車禍,當他們到的時候,蘇蘇已經死了,後來他一直不信,終於在幾年前的一次意外發現蘇蘇蹤跡,當初段錦也說了,蘇蘇是為了躲避段家敵人送去安全地方嗎?如今段錦這話又是什麼意思?
傅予和黎安成聽見段錦的話後,臉色大變,連忙從屋內跑了出去。
“king,您沒事吧!我帶您去休息吧!”傅予帶著手套,試圖攙扶君慕寒。
黎安成走到段錦身邊,低聲道:“阿錦···”
段錦扭過頭去,不看黎安成,聲音清冷的說:“我答應你的事情,沒有泄露!”說完,他便轉身離開。
黎安成不由的苦笑,“哎·····”
老鐵肯定懷疑了,阿錦又留下這麼一句話,完了,看來是瞞不住了。
君慕寒緩緩抬起頭來,雙眸森冷陰沉,就像忘川河邊的孤鬼,讓人不寒而栗。
他眼神掃視傅予和黎安成,輕笑一聲:“嗬~說吧··你們了我什麼事情?”
這聲音就像寒冬臘月的冷風,輕輕的冷意十足。
傅予難為情的說:“king···這事不是我們相瞞你,是你自己下的命令。”
他從口袋裏拿出一個 u盤,遞給君慕寒,道:“king,這是你留給你自己的。”
君慕寒麵無表情的接過 u盤,走向屋內,路過黎安成時,低聲道:“三兒,謝謝!”
黎安成瞪了他一眼,道:“滾,老子不接受!”除了鋒利的眼神,本寶寶什麼也給不了你!
“哼!我去看看阿錦,你··你自己做好準備再看吧!”說完,黎安成轉身離開,臉上的表情在轉身那一刻兒發生改變,有些事兒,終究是逃不過命運的折磨,小蘇子你心疼君慕寒,我和你哥哥何嚐不心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