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慕寒如葡萄般黝黑的眼仁,眸底清澈如一汪清泉,大大的帶著水潤光澤顯得萌呆呆的,搭配上額頭前散碎的劉海兒,完全是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
像是在說:我現在委屈巴巴!!你再不理我,我··我··會變得超凶的!
“呃··君寶寶,別試圖用賣萌來引導我注意力,然後忽略你無所欲為的手爪子~”季蘇抓住他正在作怪的手掌,眼裏藏著笑含著滿滿的愛意,溫暖如春風。
君慕寒弓著身子將下巴墊在季蘇肩膀上,臉蹭著她的耳朵,悶悶的說:“下次,不要在離開我這麼久了。再找不到你,我真的要瘋了··”
正所謂偏執為欲,成狂,無盡,後成疾,而你,成了我的偏執。
愛情本來就難尋,得到了就要拿命珍惜,沒得到也要保持自信和態度。隻有經曆比普通人度過更漫長的孤獨,才會懂得一份感情的來之不易。
而君慕寒的等待,早已越過山河,經曆漫長的歲月。
季蘇垂眸,雙手環住他的腰身,道:“對不起,是我考慮不周,沒想到黎三哥的哥哥是那樣的人!”
“不是你的錯,是我沒照顧好你。···他有沒有欺負你,或者是對你動手動腳的?”君慕寒語氣帶著霸氣和質問,還有一點不確定的不安全感,涼薄的嗓音微微顫動。
“噗哧~”季蘇鬆開環腰的手臂,挪愉的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說:“我雙腿骨折,他能做什麼?”
“雙腿骨折?你走的時隻有一條腿受傷,但回來的時候卻完好無損,蘇蘇不應該和我解釋下這不符合常理的事情的嗎?”君慕寒疑惑的目光盯著季蘇看,眼神犀利似乎想要將人看透。
“咳咳,這題超綱了···換下一話題吧!”季蘇說完,直接吻上君慕寒的薄唇,網上說的好,沒有什麼是一個吻解決不了的,如果不行就在來一個!
君慕寒見懷裏的女孩對自己上下其手,處處點火,心裏有再多的話也拋在腦後了,先喂完這隻小妖精再說!
室內的溫度越來越高,不時發出口水的嘖嘖聲,可謂是幹柴烈火一觸即發,黑色的睡袍衣帶早已被解開,白瓷般的美肌暴露在空氣中,那黑與白的色彩碰撞極大地刺激男人的視線,目光灼灼渾身熾熱。
一個個包含愛意的吻,猶如雨滴般急速落下,仿佛在白色海灘上留下一束束豔紅的玫瑰花,那永|不停歇的耕耘,澆灌著幹渴的河田,愛與被愛都是密不可分的鏈接,一次次激情的碰撞,一聲聲呢喃的求饒,男人額頭上豆大的汗珠落在女孩的身上,兩人十指交錯,四肢|纏繞,將汗水揉和在一起,將兩人合為一體。
風出起窗簾,光映照出倒影,那此起彼伏的高頻率運動,好似風兒般不知疲倦,不願停歇,躺,坐,爬,季蘇將想平底鍋上的烤餅,翻過來調過去,親親這裏摸摸那裏,從內到外被品嚐個幹淨,高山的雲端登了一次又一次。
“君寶寶,不要了不要了···我··都要散架子了··”被滋(澆灌)潤過的花朵,帶著緋紅的嬌羞,目光迷離的望著身上人。
君慕寒的汗水將劉海兒打濕,貼在額頭上,動情時的嗓音猶如大提琴般動聽,深邃的眼眸滿含深情的望著身下女孩,手撫摸的她泛紅的臉頰,喃喃道:
“蘇蘇,你一定不知道,我與你相處超過五分鍾,便想將你撲倒,狠狠的蹂||躪,想讓你在我懷裏哭,求著我說不要。”
“變態!”季蘇嬌嗔的白了他一眼。
君慕寒邪氣一笑,腰下猛地一沉,“蒽~我變態?”
季蘇驚呼一聲,委屈巴巴的說:“一言不合就開車,說好的小可愛呢~”
“這事情上,小可愛沒辦法滿足你,還是要大魔王吧!我的蘇蘇~”
“····”
這麼汙的男人,還是她的君寶寶嗎?
君慕寒打橫將人抱起去浴室洗澡,不一會兒就聽見浴室傳來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伴隨著源源不斷是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