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務部部長是個年輕的小夥子,據說是名校金融扛把子,回國後被君慕寒招入旗下。
季蘇目光上下打量著他,殷紅的薄唇勾起一抹淺淺的弧度,容顏似玉,透出三分風流肆意來,“把最新的財務報表給我看下。”
並不是商量的語氣,甚至帶著命令的態度。
年輕的財務部長微微蹙眉,餘光看了眼一旁站著的黎總,見他神色如常眼裏是滿滿疼愛,心道:難不成這個小夥子是黎家的小少爺,可他叫季蘇啊?
饒是在不情不願,財務部長也將報表交了上去,語氣挪愉道:“這是本季度的財務報表,要是有疑問我可以··”
他話還沒說完,季蘇已經揮手打斷了他的話,一邊翻著報表一邊說:
“人事部長,請在三分鍾內將最近三個月離職的高官名單給我,還有公司近三天內加班最晚的三個人名單給我。”
人事部長最擅長察言觀色,見黎總對季蘇的維護,心裏便已經認定季蘇的身份不簡單,而且他敢肯定對方並非小人,隻要配合工作自己不會受到波及,一番思量後,人事部長緩緩道:“好的,季總請稍等。”說完他便轉身離開總裁辦公室,急三火四的去整理季蘇所要的資料。
一分鍾後,人民幣的聲音在季蘇腦中響起,道:“大哥,財務報表的漏洞本大神已經檢測出來了,請過目。”
季蘇:“效率真低,再等一會我都自己檢查完了。”
“···”人民幣:你以為我們先有最大的cdn服務商,是嗎?這時代連手機都達不到4g,怪我嘍?
季蘇放下手裏的報表,慢悠悠接過美妞秘書遞過來的白水,懶洋洋挑了下眉頭,“小夥子,報表裏的事情,是你自己承認,還是我公開講出來?”
年輕的財務部長身子一頓,抬頭看她,西裝褲內的手,死死握成拳頭,佯裝不解的問:
“季總,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字麵上的意思。”
“季總是懷疑我在財務報表上動過手腳,懷疑我偷竊公款?”年輕部長的聲音上揚,嗓音帶著一絲絲的顫抖,身子激動到發顫,歇斯底裏的反問:
“你有什麼證據,能證明這報表有問題?”
“你就是證據。”
“什麼?”黎安成猛地瞪大眼睛,“他是證據?”
季蘇神色如常的點點頭,覆著層薄冰的眸光在對方臉上一落,十指纖長而白皙,宛如白玉瑩潤剔透,手指著年輕的財務部長,道:“你就是證據。”
“季總,你不要含血噴人!”年輕的財務部長被氣紅了臉頰,雙眸怒視著季蘇,仿佛對方殺他全家一樣,惡狠狠地瞪著。
“一套完整的財務報表包括資產負債表、利潤表、現金流量表、所有者權益變動表(或股東權益變動表)和財務報表附注,而你的利潤表規格與前麵幾個表的模式不一樣。”
季蘇說到著,眼神瞥了他一眼,繼續道:“一個連跨步的幅度都精確到厘米的人,怎麼會犯報表規格不統一的低級錯誤,您說對嗎?財務部長張啟山。”
財務部長麵色巨變,眉宇間閃過一抹決絕,道:“不是我,季總這事情不是我做的!”
“是不是人,查一查就知道了。”季蘇歪頭看向黎安成道:“三哥,人交給你啦~”
黎安成點點頭,偷偷對季蘇豎起大拇指,牛逼了我的妹子!
季蘇挑眉,微微額首,口語道:也不行也不行~
這時,人事部長走進來,欲言又止的看向季蘇,仿佛有什麼話想說,但又礙於屋內的人,不願說。
季蘇:“有話直說。”
人事部長硬著頭皮說:“三個月內隻有財務部高層離職一名,公關部高層離職一名。而最近三天隻有財務部長是最晚走的。”
季蘇聳聳肩,攤攤手,道:“ok,事情發展到這裏,接下裏的事情我就不插手了,三哥,你來吧!”
黎安成點點頭,將幾人帶出辦公室,私下會談,而季蘇雷霆般的手腕和果斷的做事風格,卻瘋傳整個 j 集團,以至於最後君慕寒回來上班,大家最怕的已經不是麵癱君總,而是帥氣總裁夫人的巡視。
季蘇在內部平台發了一篇自述,大致內容就是:請相信君總的清白,所謂清者自清,公司並沒有換高層,自己隻是出於人道主義來幫忙的,公司的未來和發展還要靠大家努力。(大概就是***主義的洗腦段子)
弄完這些後,天色已晚,月亮漸漸露出,季蘇走出 j 集團大廈,坐上黎安成留下的紅色騷包款瑪莎拉蒂,揚長而去。
路上,季蘇讓人民幣查了一下最後一名實驗室研究員當前所在位置,直奔目的地“victimes de酒吧”。
(做壞事去嘍~)
victimes de法文翻譯:受(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