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賭局?寫你名字了?老子今天非要摻和!”季蘇擺出一副囂張模樣,摟著wendy衝著水晶燈裏的監控喊話:“給我搬個椅子,再來杯果汁。”
旁人看見她對著燈講話,還以為是個瘋子,然而君慕寒和段錦卻知道她是在對監控喊話。
段錦覺得對方很熟悉,難道是蘇蘇,不,身高和長相完全不對,尤其是這少年骨子裏流露出的痞氣,更不會是他軟萌可愛乖巧懂事的妹妹。
君慕寒斜睨季蘇一眼,盯著他脖頸處看,有沒有人皮麵具的痕跡,卻一無所獲,隨後往下看“一馬平川”,但對方的行為舉止卻讓他有種熟悉感,難道真的是蘇蘇?
坐在監控室的梅青宇聽見季蘇的話後,嘴角勾起一抹溺寵的笑,對旁邊的肌肉男吩咐道:“去給小糖糖送去,你就留在她身邊保護她。”
“是。”
身材健碩的肌肉男一手扛著椅子,一手端著西瓜汁,走到季蘇麵前,恭敬的喊道:“少爺,這是您要的果汁。”
季蘇接過西瓜汁,轉手便遞給懷裏的wendy,道:“渴了吧?先潤潤嗓子。”
wendy眼裏劃過一抹驚訝,隨即笑顏如花的接過杯子,“謝謝。”
“和我還客氣什麼?”季蘇將人圈在懷裏,伸手刮了下她的高鼻梁,嘴角噙著三分笑意,很是溫柔地說:“陪我玩一會兒,乖~”
這低啞的聲音含情若水又好似香醇濃鬱的酒,好聽的能令人沉醉。
wendy紅著臉,羞答答的點點頭,乖巧的站在她身邊,低頭喝著果汁。
“少爺,椅子放在那裏?”
“放在~”季蘇手停在君慕寒身邊時,對方呼吸一緊,隨後她手微微一偏,指著荷官對麵的中間位置道:“就那裏吧!中間。”
“好的。”
季蘇摟著wendy走了過去,因為隻有一把椅子,季蘇便讓wendy坐在她腿上,wendy害羞的怎麼都不肯坐,誰知季蘇一把拽過wendy的手腕,直接把人拽進懷裏,道:“周圍壞人很多,你不要離我太遠哦~”
“我··我可以自保的。”wendy這話剛說完。
shirley嗤鼻一笑道:“真是有什麼母親就有什麼女兒,一樣的會勾引人!”
聞言,wendy臉色瞬間煞白如紙,緊緊的咬唇不說話,周圍竊竊私語的說著她母親的壞話。
季蘇餘光看著君慕寒,嘴上的卻懟著shirley,一字一句道:“嗬嗬,人醜就少逼逼,羨慕就直說,何必找理由給自己加戲,惡不惡心?煩不煩?”
“小白臉你算個什麼東西,居然敢說我!找死!”shirley當即惱羞成怒,讓一頭暴躁的母老虎,道:“給我打!”
她手一揮,身後出來七八個壯漢。
“你看不見我身後站的人嗎?你說我什麼身份?”季蘇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神情悠然自然,渾身散發著一股泰山壓頂不彎腰的氣勢,令人心生好感。
“你,你···” shirley不可置信的看著季蘇,“你少他媽糊弄我,老娘吃過的鹽比你走得路還多。”
季蘇戲謔的冷譏了一聲,“對,正是因為這樣,所以你死的也比我早。”
“你!!”
“還賭不賭,磨嘰什麼!”君慕寒終於忍不住開口了,他現在有百分之五十的肯定,對麵的黑襯衫少年,是他的小心肝蘇蘇。
因為刮鼻子的動作,自己很熟悉,更是因為他心裏本能的討厭那少年觸碰別人,眼睛可以騙人,但心裏的感覺,骨子裏執念不會。
”賭,開始吧!“
季蘇十指纖長而白皙,宛如白玉瑩潤剔透,放在綠色的賭桌上好看極了。
隻可惜,荷官剛剛發牌,身後的人群裏便衝出來兩個保鏢,筆直的朝著季蘇襲去,左手袖口裏藏在一把槍,就在他們要將袖口裏的槍拿出來時,wendy迅速撩開她銀白色長裙,左大腿上綁著一把槍和兩把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