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我不可以修道!”
少年對著踏劍立於虛空的一個看不清容顏的男子怒吼,心中充滿不甘與委屈。
“拯救世界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你還是去習武吧,強身健體,做一個普通人。”男子語氣平淡,沒有任何波瀾。
“你讓一個七階道根的絕世修道天才去習武,你瘋了嗎?!”少年依舊在嘶吼,此刻他身處荒山野嶺,離開男子的保護屏障,就要麵對進化生命的攻擊,他知道今日終將不會善了。
“你知道的,你不僅可以修道,你也可以修煉武術,你是雙體質!”
“但是武體是最垃圾的一階武體,和普通人有什麼分別?這樣的雙體質根本就是雞肋!”
男子不想再說下去了,對著少年豎出了兩個手指,“你現在有兩個選擇,一,被我廢去道根,去天下武學院習武,二,憑你現在的築基巔峰的修為活著回到中庸主城,你選吧。”
憑借築基巔峰的修為從這荒山野嶺中回到主城?別說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被帶到這裏究竟是怎麼走的,光是外麵這些進化生命就足以要了自己的命。
少年垂下了驕傲的頭顱,聲音不再高亢,“你不是我的父親嗎?為什麼這樣對我!”
男子似是有了動搖,依舊是平靜的語氣,補充道:“你如果可以在新星爭霸賽上獲得前三,我幫你解開封印,讓你繼續修道!”
話畢不再遲疑,一雙大手攜帶著重重封印的符印按向了少年······
“啊!”雲琰從夢中驚醒,渾身都被冷汗打濕了,劇烈的喘息著,仿佛又一次經曆了被封印道根的痛苦。一個月來,這個夢境每晚都出現,是他揮之不去的噩夢,也是已經真實發生了噩夢。
視線逐漸聚焦,雲琰發現自己躺在一間病房裏,潔白的床單,潔白的被子,潔白的枕頭,還有潔白的白衣天使正坐在自己床邊,正拿著注射器似乎是要給自己打針。
“哎,醒啦,來,再打一針活血化瘀針!”護士舉了舉手上的注射器,就要給雲琰打一針。
“慢著慢著!”雲琰蹭蹭的往床的另一邊蹬了幾下,因為他仔細看這個護士,才發現這個護士明明和自己差不多,雖然身材已經發育的很好了,前凸後翹的,臉蛋也不錯,笑起來還有個酒窩,但是這稚嫩的臉龐表明她絕對也是十三四歲啊,怎麼這就能做護士了,還要給自己打針。
雲琰當然是要拒絕了,如果讓他知道這個護士其實根本就是假冒的,是進來玩的,想必更加崩潰。
“能把醫生請來嗎?”雲琰盡量讓自己笑得像個大哥哥一樣,好感化現在這個非要給自己來一針的天使。
“不行!你先讓我打一針玩玩!”護士說著就上了床,準備用強了。
“玩······玩玩?”雲琰懵逼了,不知道自己聽到了什麼,但知道絕對不能讓針管插進自己身體,還不知道那針筒裏的藥是什麼玩意呢。
於是一個拚命掙紮抓住護士的手,而一個卻玩命的非要給雲琰來上一針,拳打腳踢什麼招式都用上了。雲琰隻覺得自己不是在被救,早上挨了一掌的傷還沒好現在又二次受傷,還是被一個小姑娘,隻恨自己又是受傷又是真氣盡失,一時竟然拗不過這個姑娘。
“哢噠!”開門聲不合時宜的響起,一個穿著天下武學院學員服的男生走了進來,看到病房內的一幕,臉上的表情瞬間僵硬。
“荷荷,你們在做什麼?”在這男生眼裏,此時護士少女正騎在雲琰身上,姿勢十分不雅的舉著一個注射器,對準的部位還偏偏那麼不可描述,而雲琰更是糟糕,掙紮中居然不知道啥時候摸上了少女高聳的雙峰,偏偏少女還沒有察覺,可能是製服太厚的原因,雲琰驚覺立馬收回右手,在床上擺出投降的姿勢。
而這一幕被進來的男生盡收眼底,頓時對這個褻瀆自己心上人的家夥恨得牙癢癢,但是現在又不能表現出來,強壓著火氣來到護士身邊,把她從床上拉了下來。
護士卻不樂意了,還想上床與雲琰大戰三百回合,一定要給他打一針,“荷荷,你不是來這裏當一下護士玩玩嗎,剛剛這是做什麼?”
少女一叉腰,鼓著雙頰道:“華宇辰,說了多少次,不要叫我荷荷,我跟你不熟!”眼看雲琰抱著枕頭已經防禦好了,少女知道自己得逞不了了,一跺腳,氣呼呼的離開了病房,臨走還甩了一句:“你這個藍眼睛的家夥,改天一定要給你打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