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中還有不少新生,是華宇辰在入學一段時間發展起來的跟班,此刻見主子都下注那麼高了,也紛紛和雲琰開啟了交易界麵,賭了幾十貢獻值。
一有人帶頭,場麵就控製不住了。
記憶長度和準確度均達到百分之百?別開玩笑了好嗎,沒聽教導主任說自從設立入學考試這一關開始,最高的記錄也隻是雙標準在百分之九十左右嗎。
要知道雲琰隻要有一個字被係統識別出來是錯誤的,他們就能賭贏。這般思量一番之後,眾新生都覺得此時不撈一筆都是傻子。
“我賭五十貢獻值你做不到雙標準一百!”
“我賭一百!”
“我全押!”
莊嚴的報告廳此時一片喊賭聲,心寬的陳楚卻是笑道:“真是一群有活力的孩子。”
雲琰聽著那一道道和自己開啟交易的提示音,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尋味的弧度,淡藍色的眼睛深處有濃濃的胸有成竹之意。
學員卡裏的係統十分智能的提示了一句:“是否將全部交易擱置為待處理?”
雲琰悠閑的點了是,這意味著他接受了這場賭博。
沐習當場狠狠的拍了額頭,“這個瘋子,我看你怎麼還。”
雲琰卻是輕聲道:“你還是看他們怎麼後悔吧。”
伍荷這個時候卻有些好奇了起來,靜靜的坐在那裏看著事情的發展,她總覺得雲琰這般表現不是空穴來風,一定是有所準備。
這次不僅華宇辰狂笑了起來,參與賭注的一眾新生均是抑製不住的大笑起來,既有對雲琰的嘲諷,也有對馬上要憑空拿到一堆貢獻值的喜悅。
“還有誰?”雲琰十分霸氣的吼了一嗓子,想看看還有沒有沒下注的,最好所有人都能下注,讓自己賺個夠。
還真有人回應,是一個大肚便便的圓臉男生,“我杜布書下注一百四十一貢獻值,外加十萬新紀元幣!”
杜家是華夏城有名的企業家,這個杜家的小少爺自然不缺錢,並且平生唯一嗜好便是賭,此刻怎麼能少了他。
而且在他看來,賭字貝旁,逢賭無錢可不吉利,把一張信用卡放在雲琰麵前,抖著一臉的贅肉說道:“這十萬全做彩頭,輸了不用兄弟還。”
雲琰當即覺得此人還算光明磊落,值得一交,畢竟這人好賭他也聽說過,和那些想要敲詐自己一筆的人起碼下注時的性質並不同。
華宇辰此刻終於覺得誌得意滿了,背著雙手腳步飄飄乎的來到雲琰麵前,裝出一副黃鼠狼給雞拜年的模樣,“雲兄弟啊,大家同學一場,讓你輸了這麼多貢獻值實在過意不去,回頭我幫你還吧,你隻要再多舔一年鞋就行了,哈哈哈!”
雲琰嘴角一揚,聲音平淡,“我會把鞋擦幹淨了再讓你來舔的!”
“看你還能嘴硬多久,陳院長,開始考試吧!”華宇辰催促道,他已經迫不及待想看到雲琰當眾結結巴巴的模樣了,想想都覺得一陣暢快。
陳楚麵上依舊是慈祥的笑容,點了下開始考試,大熒幕上一頁一頁的功法秘籍開始滾動起來,新生們不敢怠慢,努力的記憶著畫麵上密密麻麻的文字。
不少新生都覺得自己還沒讀完前一頁,後一頁就已經翻開了,隻好急忙忙的又開始看下一頁,至於前麵記住還是沒記住就隨緣了。
雲琰麵無表情,和新生們一般認真的看著大熒幕,而其實隻有他自己知道,他隻是在確認這是哪個版本的而已。
不一會兒,五千多字的功法翻到了最後一頁,陳楚宣布大家可以戴上頭盔開始背誦了。
雲琰卻又站了起來,一副好戲即將開場的表情和語氣,“都給我放下頭盔,免得你們聽不見爺爺朗朗的背書聲。”
華宇辰都懶得再譏諷他了,嘴硬也要有個界限吧,真是一個沒有下限的男人,葉天龍也是一臉不屑,看著雲琰能搞出什麼事情。
新生們有人抱怨再不背自己就要忘了,但馬上抱怨聲截然而止,大廳裏隻剩下了雲琰裏的背書聲。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 。故常無,欲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 ······”
“大曰逝,逝曰遠,遠曰反。故道大,天大,地大,人亦大。域中有四大,而人居其一焉。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信言不美,美言不信。善者不辯,辯者不善 。知者不博,博者不知 。聖人不積 。既以為人己愈有,既以與人己愈多。天之道,利而不害﹔聖人之道,為而不爭。”
《無量玄功》,舊紀元的時候被稱為《道德經》,是華夏古國一位古聖人所寫,流傳後世。
當初新紀元伊始,七大學院裏的六個的創始賢者都傳授了一套最基本的玄能吸收修煉之法,而中庸主城的青雲道學院的創始賢者,隻扔下了一本《道德經》,其上有一些他自己的注釋而已,以免修習之人會意錯了古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