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琰正在拚王玉鍾之前坐的木椅呢,這庭院雖大,卻沒個坐的地方,雲琰又不想打擾老人們和景秀兒的相聚之喜。
空中的飛梭甩下幾根尼龍繩,執法隊的隊員們順著繩子滑下,和特種兵似的降落在景家大院內。
這支執法隊有六人,穿著統一的製服,隻是胸前的徽章略有不同,標明他們來自不同的學院。
為了維護安州城修士治安,自然需要一個執法機構,由於此處不像主城有一個足夠龐大的學院,像天下武學院,一個院的實力就足以震懾整個主城,所以在這樣的小城市裏隻能由各個小學院結成聯盟,共同推舉出執法隊成員。
雲琰不得不站起來,本來不想給這六個人好顏色,王家欺負景家老人他們不管,自己和他們起衝突了就過來了,分明也不是一個多麼清明的組織,結果雲琰一眼看過去竟然從裏麵看到了熟人。
“林星辰?”雲琰指著六人裏麵站在後方的一名十五六歲的少年驚訝道。
那被稱為林星辰的少年聽到有人喚自己名字,迷茫的眼神一正,朝著說話人望去,瞳孔急劇收縮起來,“琰老大!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說著撥開其他嚴陣以待的執法隊隊員,要往雲琰那去。
但是隊伍最前方像是小隊隊長的小眼睛青年伸手攔住了他,青年語氣不善的說道:“星辰,這人可是鬧事的不良修士,你和他認識?”
“是啊,萇新知老大,這是我經常和你說的那位發小,雲琰琰老大呀。”林星辰解釋道。
萇新知看看周圍,場麵的確經過了一場激烈戰鬥,尤其是當他看到地麵上躺著兩名被挑斷了筋脈的青年正是王家中才兄弟,那可是被欽定了王家未來的繼承人,萇新知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個鬧事的少年闖了大禍呀。
在安州城誰不知道王家是此處的地頭蛇,誰敢惹這個家族,就是學院聯盟平時做事也要看王家幾分臉色,在某些場合還要看王家臉色行事。
再往樓房裏看,似乎裏麵還有一個人渾身血跡的被打在牆壁內鑲嵌著,這個叫雲琰的戰鬥力不俗啊,明明和林星辰差不多年紀。
可是怎麼記得林星辰說過這個雲琰雖然很有幾分烈性,但是沒有修煉,隻是一個普通人,是如何將王家的修士給打倒在地的?
雲琰見萇新知遲遲不放林星辰過來,不高興了,“姓萇的兄弟,這是什麼意思?以你的年紀應該很清楚王家是什麼角色吧,也知道他們今天在這裏是要做什麼吧。我隻是做了該做的事,你們執法隊如果想發揮點作用,就把這些不良的修士抓走關禁閉吧。”
雲琰點指一地不敢起身離開的王家修士,雲琰一招挑斷中才兄弟筋脈,一拳斷總管手臂,一腳斷總管腿,打的總管到現在還卡在人形牆壁洞上,這些打手和王家的人真的被打怕了,一個個恨不得裝死,免得雲琰不解氣過來補刀。
那萇新知如夢方醒似的,露出一個和善的笑容,“雲兄弟不要誤會,既然是星辰的發小,自然要給你一個麵子,不過我們需要把傷員抬走救治,你沒意見吧?”
“隨便!”雲琰回應。
萇新知很滿意,他其實就是找個台階下罷了,做為一個熱血青年,如果不好正義他也不會加入執法隊,對於王家在安州城的地主作風,他早已看不順眼,隻是無奈地位低下,實力也一般,實在沒法扳倒這個地頭蛇。
今天看到王家的人居然在安州城被一個十五歲的少年教訓了,他也覺得十分暢快。
“可是隊長,這些人是王家的人,就這樣……”後方有一名隊員不放心隊長的處理方式,擔心王家會追究他們沒有把打人者抓起來。
“閉嘴!你是隊長我是隊長!”一聲嗬斥,那名有異議的隊員不敢做聲了,接著萇新知小聲的對他說道:“你忘了天榜前十新晉的天才叫什麼了嗎?”
原來這個萇新知也關注天榜,認出了雲琰和天榜第六的那個雲琰是同一人,深知天榜排名權威的他,瞬間就認識到自己一行人就算要拿雲琰也是不可能的。
而那名有意見的青年看了一眼雲琰,再和腦子裏天榜上公布的照片一比對,立馬焉了,同為年輕一代,他也很清楚上了天榜有多不容易,而天榜前十更是已經強到和他們不是一個層次了。
不過看雲琰的模樣,真的如公布的那樣,隻有十五歲的年紀,執法隊的幾人心裏都暗自唏噓,如此年紀,如此戰鬥力,實在可怕。
當下所有人都不敢再有意見,將王家那些裝死的壯漢弄醒,讓他們幫忙將傷者抬上飛梭,拉到醫院救治。
馬路上還想再看雲琰和執法隊動手的群眾,不禁有些遺憾,安州城的治安還算不錯的了,主要是隻有王家欺負人多,其他修士都不敢多造次,又有執法隊存在,所以難得能在城裏看到一場修士的對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