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沒有忘了還有我的小幫手,林默默同學,我覺得林默默估計可以替我出口惡氣,再怎麼說,她也是第一個把張雨菲罵成孔雀女的人,功力沒有十成估計也有八九成了吧,而現在我想如果不是看在田蘭救了我一命的情況下,我肯定會讓默默把她罵得體無完膚、絕不安生。
田蘭她這人別的優點沒有,我就是覺得她有點作,有點變態,還有點瘋顛,不過這些症狀可能隻是對她相當熟絡人所表現出來,比如我當初就被她清純的外表給騙了,導致了我現在這副田地。
但是她還是有那麼一兩個小小的優點,就是當我在被她當女傭使喚的時候,或者出賣我體力勞動幫她跑個小腿的時候,她給我開的工資還是挺人道的,所以這就是我一直邊被她奴役,卻沒有拿起戰鬥的武器跟她叫板的重要原因,而我每次被她使喚完之後,唯一高興的一件事,就隻有一邊數著我敬愛的毛爺爺來平複我受傷的心靈了,而我現在基於她給我的各種權力之後,我的身份還是頗多的,這不知道的人還會以為我是某國外黑幫組織的不明人物,這身份變化莫測確實是讓人懷疑的,我這一會兒是趾高氣揚的料理店老板,一會兒是田蘭手下任人使喚的丫頭,甚至還是家庭裏的全職保姆,給她端茶遞水,洗衣擦地,當然這隻限於為田蘭那丫服務。
我現在一想到我還要幫著她看店,順便還要回家幫她照顧那隻金毛犬,我的心裏就有無限的愁絲,為什麼她的店要好死不死的開到音尚酒吧的對麵,為什麼她又好死不死的這會離開,她又不是不知道我和簡離歌的梁子,真要命,我都快瘋了,這個死女人,就知道奴役我,我想我是不是長張了被人奴役的臉,而在這之前還隻有可以林默默奴役我,但那會至少我還有向陽供我奴役,讓我心裏可以找點平衡感,而現在居然又來了個田蘭,這都是怎麼了。
我對著電話沉默了一陣後,衝著林默默那丫說了一句讓我特別後悔的話,悔得我腸子都快沒了,我踢了踢正在化妝的林默默說,“林默默,你說,我是不是特別讓人覺得我好欺負啊,還是我臉上生來就讓寫了個任人奴役的字眼,你說你們一個一個的欺負我,這還有沒有天理啊”。
林默默頭也不回的繼續著畫她的眼線,任我聲淚俱下樣的說下去,爾後她隻是平靜的跟我說了一句,“你不覺得就你那三六九的身材外加你那二五八的思想,你不就是一個整胡嗎?,可是你還愣是給人整出那一連環帶炮的,擱人心窩裏去了,你說,我們在你麵前得瑟,還可以去哪裏快活啊?,還有那誰叫你,那會好不容易有個可以奴役別人的機會,都被你給當掉了,你這不是給自己存心添堵麼?”。
我知道,隻要說起了向陽,林默默就顯得比我激動,對於為什麼會和向陽分手的這件事情,我什麼也沒有跟她解釋,大家都認為是向陽移情別戀,甩了我,愛上了張雨菲,甚至還有人說,張雨菲跟向陽本來就是一對,是林落落當第三者拆散了別人,也還有人認為是我愛上了某個酒吧的老板,為了錢而拋棄了向陽。
我覺得可笑,為了錢,假如是為了錢,那麼我就更加不應該離開向陽,我知道向陽家裏很有錢,但我從來不會跟向陽提錢,我覺得倆個人隻要跟金錢沾上關係,那麼關係也會隨之而來改變,而我是絕對不想跟向陽有任何的金錢來往,而向陽也清楚我忌憚這一點,從來不會買什麼貴重的禮物,如果太貴了,他估計著我也不會收的,我也自認為我們之間不會用金錢來衡量我們的關係,可是直到分手時他對我說的那些句話,我才知道,我在向陽的心裏,原來一直是一個這樣唯利是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