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急如焚的找了半天小菜刀也沒有看到,我心裏就開始特別的恐慌,特別的不安,於是我又開始發箱搗櫃的尋找其它的利器,以便隨時隨地可以保護自己的人身安全,當然我必須得表揚一下我是一個真真實實的心地善良、以德報怨大好青年,因為在那麼危險的情況下的,我那個時候居然最擔心是金毛而不是本姑娘自己的生命安全,那會我一想到,金毛那身混身發亮的皮毛可能會隨時被別人一刀一刀的割下來,然後被做成商品,轉而投入到我們這的偉大祖國市場中,而金毛還可能會落得個屍骨無存的下場,我一想到那個血腥的場麵,仿佛現在金毛就已經被人用小刀在我的麵前英勇的犧牲了,而我隻能在金毛它那麼哀傷無助的眼神中無能為力,我一想到這裏,我的心裏就開始有了無數的悲涼和傷感。
我覺得金毛如果真的就這麼的被他給弄死了的話,估計我也離死不遠了,而且我想也不用等到田蘭回來來結果我了,我現在也許就會被家裏這個突如其來的盜賊給弄死,而到底那是個什麼樣的死法,我暫時還沒有想清楚,不過以前電視裏的那些英雄救美的狗血情節,我想我肯定是碰不上的,我現在唯一祈禱的是,隻希望那個人不要殺人滅口的念頭就行了,當然我也不希望我的毛爺爺都被他席卷一空,不過在生命和金錢這二者之間的選擇中,我果斷的拋棄了金錢,做了一回視金錢如糞土的革命烈士。
我思忖著要怎麼樣才能讓那個人不對我下毒手,而我也可以順利實施我的計劃,其實我大可以一個人偷偷地離開,可是田蘭心愛的孫子金毛大爺還在那盜賊的手裏,我為了金毛的寶貴生命,所以我不能輕舉妄動免得打草驚蛇了,於是我打算先找到我的手機,報警之後再給田蘭打個電話,告訴她,姐姐我這回真的是要消香玉損了,而且是為了她家的祖宗金毛大爺,我算可報答那丫對我一命之恩了,現在我死也沒想到,當初田蘭她把我從簡離歌的魔爪之下救了下來,如今我居然為了這隻狗而要命喪至此,這是不是人們常說的萬事萬物均有因果循環呢?,所以一報終歸要還一報的,可我現在沒空來想那麼多的因果之事了,我現在隻想怎麼脫身,怎麼救回田蘭她孫子,我現在十分的痛恨金毛,為什麼它好死不死的非要跑到田蘭主臥去,害得我現在輪為了盜賊的階下囚,我也非常痛恨田蘭那個女人,為什麼要把她的那隻金毛交給我,而自己卻去香港快活去了,你說這世道是得有多不公平吧。
我在找了一圈手機無果之後,我才突然想起手機好像是被掛到金毛的脖子上去了,當時金毛老是不聽我的話,好像跟我有仇似地,看見我就跑,我想我又不是狗紮刀有那麼恐怖麼?,要不就是總愛亂跑亂竄的一刻都不能消停,我想它這點倒是和田蘭是一副德行,這還真是人模狗樣組合,絕配啊。
我後來為了能在第一時間找到它,所以就把自己的手機給掛它脖子上了,手機被我調成了鈴聲,隔半個鍾就會鬧一次,就連給金毛洗澡我也沒有拿走,我想反正如果要是壞了,就找田蘭報銷得了,我現在想想,我簡直對自己是無話可說,我現在是無比痛恨的真想抽自己兩個耳刮子,好讓自己不在那麼的蠢,我理了理頭發。
在確定第一方案失敗之後,我隻得實行第二方案,就是裝成盜賊眼裏的鍾點工,給他端茶遞水,穿衣做飯,我覺得那時我肯定是腦子被門夾了,傻過了頭,為什麼我就不能把他當成是田蘭金屋藏嬌的小文藝青年呢?,反正那丫是什麼品性我一清二楚,而愣是讓自己那麼驚心膽戰的給描述成黑幫和盜賊,事後田蘭給我總結出了這麼一句話,“就你這二百五的身材,外加三流的氣質,你放心,就算你穿成三點一式估計人家也不會對你感興趣的,還有我怎麼就覺得你腦袋你淨裝著的都是漿糊,假如那要是真的是賊了,你他媽的你不會先溜啊,還管那麼多幹什麼呢?,你還真當你是聖母瑪利亞,打算普渡眾生呢?”。
我知道田蘭就是這麼個脾氣,刀子嘴豆腐心,因為那是我跟她說起這個事情的時候,那丫就特別揪心的罵我傻,後來還把田浩城那孫子給毒打了一頓,這才平息了她的怒火,雖然她平時總是會罵我缺心眼,你他媽的都給缺到骨子裏去了,真不知道你是怎麼生存下來的,真給我們女人丟臉,我覺得田蘭雖然對我不是非打就是痛罵,但那時我卻是如此的舒心,感受著從來沒有過的關懷,我想她是我除了芊芊之外的唯一一個真心對我好的朋友,我覺得那種情分是任何事情都換不來的,即便以後事事都變了,但是隻要田蘭依舊是當年那個放肆使喚我的田蘭,我就會覺得心裏無比的溫暖,隻是我不知道我還會不會是她當年那個念叨著缺心眼,三流氣質的尤物林落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