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柳江月突然來訪,還說了一句如此怪異的話。著實讓人搞不明她的來意。

宋媛凝眉,清冷目光上下打量柳江月一眼。

“村長千金突然來訪,不知所謂何事呢?”執起案幾上的花茶,輕飲了一口才悠悠問道。

宋媛說得的客氣,卻是沒有給柳江月道倒一杯茶的意思。

“哼,你倒是還能悠然享茶。是覺得我真的因為被你送去官府,就會怕你了不成?”劉江月冷哼一聲,而後才滿是譏誚的說後麵的話。

送她去見官?何時的事?莫非又是她昨日昏迷後發生的事。如果是那樣必是原主所為了。

“熠兒,你進去把這篇文章抄一遍。娘親待會再進去找你。”宋媛是不想要夏熠知道這事的。

夏熠最後看了柳江月一眼。拿著書本進屋了。

支走了夏熠,宋媛便又自顧的倒了一杯茶。

“方才你說我送你去官府是怎麼一回事?我何時做過此時了?”如果是原主做的事,她自然不能去承認的。

原主昨天是和鳳君逸在一起的。該不會原主和鳳君逸在一起時正好被柳江月看見了吧?

“完全不明白?你又在這裏給我裝。你等著,我叫來晴雪姐多幾個人聽到。你休息在抵賴了。”

說罷去裏屋把夏晴雪給叫出來了。

“你怎麼又來了?”昨天就來這裏找過宋媛的。

“晴雪姐,你記得我昨天來找過你吧?那時候我來問宋媛在不在家,結果你說她去縣裏找人了。你可知道她去縣裏找的是什麼人?”眉色一挑,柳江月說道這裏故意停頓了一下,目光轉向宋媛。

想看會不會有醜事被揭穿的心虛,但是宋媛優雅的坐在品這茶,一副看戲的慵懶模樣。

“自然知道,昨日是我哥的生辰,午時媛媛便去縣裏找我哥吃飯。之後他們一直在一起。”說道這個夏晴雪也有些不好意思,以前大嫂是從不會和大哥過生辰。結果昨天兩人一出去就是一整日夜,早上見媛媛扶著腰回來,還有頸項出可見的吻痕。

不用想兩人昨日一定在外麵過得很精彩。

昨日竟是曜哥哥生辰?如果早知道她一定要親手給曜哥哥做個生辰禮物的。

“你說他們一直在一起?你又沒去怎麼知道?這是宋媛故意說來騙你的吧?我昨日可是在明月樓看到宋媛和帝都來的瑾王在一起。兩人相擁而吻,那場麵好不親熱。後來被我與哥哥發現了,就死不承認她不是宋媛。還讓人把我們送去官府。我昨天來找你就是想你帶你去看的。”柳江月忿忿有力的敘來,一說地此話昨日的憤慨又湧了出不可收拾了。

夏晴雪微皺,顯然是不相信的。

“村長千金,你確定說這樣的話嗎?如果沒有證據,我這裏也是可以送你見官的。畢竟造謠汙蔑可大可小。”果真是看到原主鳳君逸在一起的事了。這是於他們感情不會有什麼,但是柳江月那張嘴,怕是她不理會名聲都要被她敗壞了。

明眸閃過一抹不屑,而後亮出了一塊金晃晃的令牌。

兩人的看向那令牌,上麵的瑾王府三隻剛勁有力。

原來這個鳳君逸是個王爺。那夏君曜呢?

她昨日跟他坦白了一切了。也是有理由問清夏君曜的過往和身份了。

“這個是押我們見官的影衛身上的令牌,如果不是我真的看到宋媛和瑾王在一起,又怎會得到此令牌?又怎麼會知道那人就是瑾王?”柳江月上前一步,反問道。

證據確鑿,柳江月知道宋媛無言辯駁了。薄唇的那抹得意之色更加明顯了。

鳳君逸知道她是一魂二主才會攝魂,找他解釋是最快的解決方法。

但他剛與原主生死分離,必是傷心欲死的。打擾不得。

“你認定了是我,我在怎麼解釋你也不會相信了。不如你自己拿著你這個證據去縣裏找君曜,當麵跟他說這件事。他必定給你答案的。”宋媛站起身,一臉無所謂的淡然模樣。

“好,是你不要顏麵的。那我就去跟曜哥哥說。到時候你就等著被休吧。”明眸一橫,柳江月一臉穩贏的模樣。

她本來是不想曜哥哥知道這事難過的,但和宋媛私底下談不妥了,隻能讓曜哥哥知道真相了。

不是她不顧忌夏君曜的感受,隻是早前夏君曜那麼執著於原主。如果他沒有真正做到放下。那她該怎麼辦?

而且柳江月的那性子,除了夏君曜的話。顧忌誰也不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