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衝的脾氣,不過美女,你為什麼想進那個房間?”控製了宋媛,桃灼又恢複了他對美女專有輕言蜜語問道。
杏眸怒瞪著這個半路殺出的程咬金,宋媛暴脾氣上來,就特別想抽他兩嘴巴子。但雙手被他縛著,便是隻能一腳攻他下檔了。
而後響起男子,那撕心裂肺的痛呼之聲,擒著宋媛的手也鬆開了。直捂住下檔痛得咬牙切齒,表情猙獰。
為了防止這人還做什麼,宋媛又飛射出兩根銀針,紮入那人的動穴。
銀針紮入,本來還痛苦的不停掙紮的人,生生定在哪裏不得動彈。
而後宋媛看都不看他一樣,直接奔夏君曜之前進入房間。
心裏是百萬分的忐忑和不安的。她就怕打開門,看到的東西會,毀掉她向往的一切美好。
深吸一口氣,用力推開門,卻發現那扇門是在裏麵緊鎖的。宋媛的心愈發不安了。
宋媛啟用係統,在裏麵將門栓拉開。
一把推開房門進入,入目是一麵屏風。裏麵安靜得沒有任何聲音。
宋媛連忙繞到屏風後麵,軟榻上整齊空無一人。窗戶是打開的。兩人是從窗戶離開的。
雖然沒看到什麼,可是兩人早前相擁而吻,又同時進入了這個房間都是她親眼看到的。
還有為什麼不走正門離開。非要尋找跳窗走?
她上來時那個男人,就是故意攔住她,讓夏君曜他們有時間脫身的。
宋媛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但是那個攔她的男人有一定知道什麼的。
宋媛轉身出到門外,一把拉起那個被她銀針封穴的男子。
將他帶入了剛才的房間,又將房門反鎖了。防止有人來打攪。
桃灼警惕的看著這個女人,這個女人簡直是他見過出手最凶狠的。一出手就攻人家的子孫根。
如果他的子孫根斷了,他一定這個女人對她負責。
宋媛取出一個銀針,完全癱瘓一般的男子便能動了。但隨之而來的還有方才被銀針止住疼痛。好不容緩和的臉色再次變得發青。
而弄動的地方一顆頭,脖子以下仍舊是毫無知覺。
“沒想到你長得那麼好看,心腸竟然那麼毒。我根要是斷了,你得負責我的後半生了。”滿臉哀怨的指控,桃灼的臉色一陣黑青。
“我問你幾件,你得老實回答。不然····”
杏眸冷冷的掃過這像女不是女的人,宋媛便跨包裏取出了一個布袋平攤在案幾上。
桃灼不安的目光朝那布袋看去。便見宋媛不急不緩的解開那個布袋。
待宋媛完全打開那個布袋後,桃灼這個掌心都是冷汗。
那一布袋的不是別的東西而是。一根根粗細不一,長短不同的銀針。
而且每根都十分尖銳,想著自己身上被插這一針,現在都還疼得他不想做活。
“方才你是故意攔住不讓我進入這個房間的,想必你一定認識裏麵的人吧?”杏眸平淡無波,似兩泓汪洋,滿是風暴前夕的壓迫感。
宋媛此刻心情很是煩躁,但她還是耐著性子質問這人,如果他好好說話。倒是不用很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