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媛心就納悶了,她沒走錯房間啊。這一開口就莫名其妙的男人到底是誰啊?
這語氣這態度,弄得像她得罪他一樣。
目光一深,何絕的臉色更加鄙夷嫌惡了。
“你這般不要臉的人,就沒資格知道本爺的名諱了。”何絕眉尾高挑,儼然一副高傲不屑之樣。
“連名諱都不願告明,又長著這滿嘴絡腮胡。必定是什麼作奸犯科之人。怕我知道名字舉報你吧?”
沉聲有力的諷刺回去,一雙杏眸不見平日清冷,而是冷寒刺骨。卻又帶幾分與身具來威懾之力。
何絕臉色一陣青白,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一把嘴還真是犀利。
“方才你叫我名字,看是認識我,倒是說說你為何這般說我。如果有誤會,我們且可以解釋。如果是平白無故就這般不修口德。我也不是好欺負的。”繼而宋媛冷然補充一句。
目光有意識的往內室去看,隔著珠簾與垂幔,遠遠可見白鳶語背影。宋媛知道夏君曜應該是在內室,而且到現在還沒醒。
誤會?這個女人是不知道他親眼所見,才說是誤會吧。如果不是王爺還未醒,他就將此事告知王爺,讓這個女人親自與王爺對質。看她如何好意思說是誤會。
宋媛見那人沉默不語,便是覺得他是心虛無話可說了。也就懶得理他,邁步走向內室。
“聽說你與鳳君逸關係不錯,方才出去可是跑去與她幽會了?”
這輕飄飄的話,帶了嘚瑟又滿是鄙夷。
目光倏地的就變得冷絕,宋媛整個人明顯一震。不管這人是誰,如此口出狂言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她。絕對不能忍。
猛地轉身,宋媛揚手就給那人一掌。那個快準狠。那幹脆的掌聲。就怎麼在屋裏蕩漾開來。
在內室幫夏君曜行針的白語鳶也是明顯聽到了。所幸夏君曜昏迷著,必未察覺什麼。
隻是夏君曜真的沒有察覺嗎?那一下聲響,他的手指是微微動了一下的。
“你妹的,說得什麼屁話。我不知道你丫是誰?但也由不得你這般羞辱。”宋媛冷聲怒斥,一向文明的她也忍不住點飆粗話了。
那一耳光子徹底把何絕打懵了。
如何也料不到宋媛敢打他。他可是世襲少將軍,就連瑾王都要顧忌他爹的身份。這個女人竟敢打他?
何絕當下勃然大怒,大吼著:“你好大的膽,別以為勾搭上瑾王就可以為所欲為。爺可是世襲少將軍,你敢打我······”
反手就射出三根銀針,而且速度極快。瞬間紮入何絕的一處穴位。
上次一招製勝柳江月,就是攻擊了這個穴位,但眼前男人如此壯實。宋媛一同下了三針。以防有誤差。
隻看何絕身子一震,眉頭倏地的皺得很緊。身體好像瞬間被人抽空了力氣,於此而來的還有一股鑽心的酸痛。
“我不但敢打你,還可以弄得你生不如死。”櫻桃勾出一抹陰狠之色,宋媛手裏的銀針又閃過一道寒光。
“你···妖女對我用什麼妖術?”氣急又帶幾分驚異,何絕怒瞪著眼前,冷然而立的女子。
她冷豔如霜。一雙顧盼生輝的杏眸此刻也是淬了陰狠之色。
從來不知道這個女人是如此狠毒的,但越發如此何絕心中就更加厭惡甚至於怒恨宋媛。
而宋媛的三根銀針隻是能暫封何絕的穴位。他此刻已經開始運內力一點點衝開穴位。
“你方才說我去和鳳君逸幽會了?莫非我闖入鳳君逸的包廂你也在裏麵?”
收起幾分厲色,宋媛開始審問起何絕。
“我便是在裏麵才看到你的不要臉行為的,公然與瑾王交頭接耳,他還那麼嚴肅正色宣布你是她的女人。後麵留下來那麼久,一定做了一番閨房之事吧?”
何絕挑眉問,語氣神色都是咬定宋媛就是與鳳君逸有染。
宋媛瞬間有種跳入黃河都解釋不清的錯覺,辛虧辛虧,夏君曜一直昏迷著。該是不知道這事的。
“他會說我是他的人,無非是用他的身份幫我趕走雲嵐宗的人。我不否認與我他認識,但絕對沒有你說的那般齷蹉行為。”
第三更
“你說我就行嗎?我行有用,尊王信你才是吧?而且你與他的關係誰人不知,會沒有那啥情況。誰信啊?”
“愛不信不信,我解釋了就問心無愧。”宋媛無所謂道。
如果夏君曜不信,那她解釋再多又如何。如果夏君曜信她,自然不會因為這人的話就生出誤會的。
說完宋媛起身走入內室,她這是去看夏君曜現在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