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宋媛是顧晨的人。不宜帶在身邊?”夏君曜不冷不熱的聲音反問,目光在始終在案幾的書信上。
白鳶語微俯身恭敬謙卑道:“我不是這個意思,隻是本月十四夜裏,我親眼見顧晨進入了宋媛的房間。直到深夜才離開。”
宋媛微偏了頭,這人是竟然監視她?
“然後呢?你想說什麼?”夏君曜漫不經心開口,目光依舊在案幾的書信上。
白鳶語也不急,緩聲道:“雖說她早前與瑾王的往來密切。還在瑾王偏院過夜。連帶著王爺您上門去接,王妃也沒有回來。但可以理解為王妃當日是賭氣。不願回來。但是就在中秋前一天,屬下無意間見顧晨進了王妃在星辰樓所住的房間,就她與顧晨兩人。在屋內直到深夜才離開。這恐怕·······”
話到最後白鳶語故作為難不敢說下去。
“這恐怕是什麼?”一道清幽冷然的聲音反問,宋媛推門而入。背著光看不清她的神色。但這話語莫名讓人心裏生出畏意。
“王妃,沒想到你做的好事被揭穿了吧?”何絕幸災樂禍的笑問。
宋媛這會才發現何絕也在裏麵。又來一個不安好心的。
目光看向夏君曜。見他那雙深邃的黝黑鳳眸也望向自己,神色淡淡。看不出什麼表情。
宋媛吩咐悅兒給夏君曜送去薑湯,而後尋了一處地方。神色淡然的坐下。
“白鳶語,你把剛才對夏君曜的話在原封不動的同我說一遍。”
白鳶語的神色鎮靜淡然,先是望了夏君曜一眼。見到他沒有要發怒的預兆。
而後才調轉的目光望向宋媛:“雖說她早前與瑾王的往來密切。還在瑾王偏院過夜。連帶著王爺您上門去接,王妃也沒有回來。可以理解為王妃當日是賭氣不願回來。但是就在中秋前一天,屬下無意間見顧晨進了王妃在星辰樓所住的房間,就她與顧晨兩人在屋內直到深夜才離開。王妃這接二連三的與別的男子單獨深夜相處,就算沒什麼,這也是至王爺的顏麵於不顧。王妃是不是該給王爺一個解釋。也免得外人說王妃你的不是。”
白鳶語一語道出了她這接連數日的事,哪一件都是她不知檢點,疑似紅杏出牆的指控。尤其最後的話。無疑是逼她解釋當晚和顧晨都說了什麼。
如若她不如實說來,必定又會被她扭曲成什麼樣。夏君曜也不會相信。
偏生她不能讓夏君曜知道她的打算。而且她白鳶語怕不隻是見到顧晨進入她的房間。很有可能她還在暗中偷聽了整個過程。
“白鳶語,你管的真寬。此事要解釋也不是給你解釋。我反倒有個問題要問,你大半夜的怎麼就跑去星辰樓。還那麼巧看到顧晨進到我的房間。難道這一切都是湊巧?”宋媛不急不緩的反問,沒有一點自己被人質疑指控的氣憤惑急躁。
白鳶語勾唇揚一抹冷豔不屑的笑:“宋媛說這些有點沒的,還不如大膽承認自己回到師兄身邊,不過是為了方便找到你的師姐,而已。”提議咬中了師姐兩字。
白鳶語毫無預警就話。頓時讓屋內的人唏噓不已。
(這隻是兩人當日的對話的一部分。還有一個重要的部分白鳶語沒有說出來。她是故意不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