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君曜把宋媛抱得很緊,有些喘不過氣的宋媛努力掙紮,才探出腦袋。仰頭看著比她高出一個頭的鳳君曜。
而鳳君曜也正好垂眸,兩人的視線交纏在一起。
宋媛消瘦了太多,原本說話時就會若隱若現的笑靨此刻也消失不見。
鳳君曜輕捧起那宋媛那蒼白的小臉,好似捧著一個稀世之寶。連眼神都變得小心翼翼無限憐惜。
這三個月宋媛到底受了多少苦,才會瘦成這樣。
宋媛輕握住鳳君曜捧著她臉的手,一雙杏眸愈見水霧:
“日後不許你再說那等傷人的話了,否則我定是絕了心不再見你。”能真正被他抱在懷裏,看在眼裏感覺真的很好。便是眷戀他的好才如此患得患失。害怕他再說那日的話。
千萬般愧疚與解釋都化作深切的吻,鳳君曜吻得格外疼惜,又像在安撫受傷的寵物。
一番纏綿過後宋媛那沒有血色的小臉竟是染上了紅暈,便又多了幾分隻有在鳳君曜麵前才有小女兒而嬌羞。
看得宋媛太瘦,晚膳時間鳳君曜不斷給宋媛夾菜舔湯。宋媛雖是胃口不好,到底不忍心佛了鳳君曜的意。倒也吃了一些。
夜裏夫妻自然要同榻而眠的,而且又分離三個月早已受夠相思之苦。
隻是宋媛如今懷了身孕卻是不宜同床的。趁著鳳君曜去了書房,宋媛二話不說沐浴上床,便要讓悅兒吩咐下麵的人的她已經休息了。滅了外廳的燈。
房裏也隻留一盞起夜的淡淡燭火。
夜旋是鳳君曜安排給宋媛的貼身武婢,如今宋媛回府她自當貼身保護著。
宋媛詢問了夜闌的情況得知結果與三個月前診斷的差不多。
筋脈盡斷武功皆廢。如今雖是醒來了卻是恍如一個廢人,隻能整日躺在榻上需要旁人侍候吃喝拉撒睡。
而夜旋侍候整整三個月,從未有半句怨言,卻是夜闌嫌棄夜旋做的不好。各種挑剔,硬是把夜旋氣走了。
宋媛還是能猜透夜闌的用意的,他到覺得這般已是配不起夜旋。哪裏有會讓夜旋在他身上浪費時間。
從夜旋講述夜闌時的複雜神色,宋媛也能猜到夜旋亦是有意的。
當初她要走,沒多少時間給夜闌治傷,如今回來定是要想辦法把人給治好的。係統的有精密的修複儀器,矯正筋脈不算難事,但是目前沒有係統,也還缺幾味名貴中草藥用來凝聚夜闌散去內力。
具體如何她也得明日去夜闌的那邊了解情況才能更夜旋說能治的事。
一提到治病救人,宋媛就格外有精神。卻在這時聽聞在院裏守夜侍女回稟。鳳君曜回來了。
宋媛忙遣退夜旋與悅兒,躺下調好呼吸裝起睡來。才不過半個時辰,鳳君曜不是說有很多政務要處理麼?怎麼回的那麼快?
聽得腳步聲響起,宋媛的心跳莫名也加快。原本已經調好的呼吸也有點亂了。
待得腳步聲越來越近,宋媛感覺那人已經走到榻前,身體都不自覺緊繃起來。
不就是裝個睡嗎,搞得跟做了什麼壞事一樣。竟是緊張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