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老倒是不覺得有什麼不對,伸出舌尖在她的耳後描繪著各種輪廓,挑逗著她的敏感點,問:“那你是要跟我回房,還是在這兒?”
這絕對是個欲求不滿,上輩子是處男死了,這輩子一定要做的精盡人亡才行的色鬼!軒轅巽芳在心中罵了無數遍,卻也隻能是虛弱的環著他的脖子,輕聲又嫵媚的討好說:“帶我回去吧!”
“這才乖!”樹老攔腰抱起她,大腳一踢便踹開房門。
軒轅巽芳被放在床上,她脫掉半個肩膀上的輕紗,露出一絲若隱若現的春意,媚眼如絲的跟樹老說:“你快過來啊……”
“我才知道你好這口啊!說,是不是剛才已經等不及了?故意裝作矜持的樣子?”樹老慢慢的走過去,可軒轅巽芳眼神中閃過一絲精明,瞄著樹老的某個部位,等他靠近,抬起腳,掌握力度的狠狠一踢。
“啊……”樹老捂著自己的下體,狼嚎起來。一直守在不遠處的關月和關雪聽見聲音,拿著刀衝了進來,慌張的說:“公子……”
可他們的話卻哽在喉嚨口,說也說不出來,咽也咽不下去。看著樹老痛苦的捂著命根子,還有床上正梳著自己頭發的軒轅巽芳,幹咳一聲,尷尬的剛要走。
“等等。”軒轅巽芳叫住他們,問:“秦霜說的那個接頭的驛站,找到了嗎?”
“找到了。”關月開口,卻看見站在軒轅巽芳身後的樹老瞪了他一眼,立馬噤聲不敢開口。
察覺到他的變化,軒轅巽芳揮揮手說:“你們出去吧。”
關上房門,軒轅巽芳坐在桌前,一點兒沒有愧疚意思的抬起腳,翹著二郎腿,露出雪白的腳踝,樹老剛好抬頭能夠看到那裏,剛受到重傷的部位,又沒出息的充血起來。
“誰讓你來辦正經事,腦袋裏竟想著些肮髒的事情!”軒轅巽芳說完,看著樹老說:“明日我先去驛站,你跟關月關雪在這裏等我。”
“不行。”樹老立馬站起來,臉上嚴肅的說。
軒轅巽芳就知道他不會輕易的答應,勸誘著說:“此行危險,若是我們一起前往。秦霜若言有詐,到時候不是全軍覆沒?我先去,你在外麵,裏應外合,這樣可以保萬無一失!”
屋裏一片沉默,樹老眉頭深鎖,軒轅巽芳也不敢喘一下大氣,生怕他連這個都不同意。
“那你要答應我,照顧好自己,不要再陷入危險之中。”樹老半晌抬起頭,說出這樣一句。軒轅巽芳看著他眼中的擔心和深情,用力的點頭承諾。
樹老慢慢走過去,把她擁抱在自己的懷裏,軒轅巽芳聽著來自他胸口的心跳,慢慢的沉淪,不過……
“樹老!你狗改不了吃屎!”
“我本能性的……”
“啊……”
軒轅巽芳聽著最後一聲自己無力的呻吟,歎口氣,還是鬥不過這個老狐狸,被吃抹幹淨了啊。
一夜貪歡之後,樹老看著自己枕邊的女人,這是他一直想要守護的女人,可是她卻偏偏有著那樣慘痛的過去。她出生在那樣一個家庭之中。
“她的身世很悲慘嗎?”鳳九歌聽著入了迷,忍不住出聲的詢問著。樹老點頭,說:“她原本的家裏並不承認她這個女兒,她一直都是被無視長大的。家裏有一個厭惡她的二娘,她自己的娘親又是死的早。況且家中還有一個虎視眈眈,總是想要占她便宜的哥哥,這樣的環境,我看見她的時候,心痛不已。”
鳳九歌皺起眉頭,在這樣的環境中,應該也是受盡了苦難吧?
“她那個哥哥,是個色胚子,奈何她娘親也是個不懂人事的女人……”樹老似乎又陷入了自己的回憶之中,眼前似乎經過了這麼多年歲,卻仍舊清晰的記得以前的那些往事。
軒轅少雄並未經過門外的丫鬟和小廝,直接進入大夫人的臥房,他闖進去的時候,大夫人正在梳妝,見門外有男人的聲音,連忙起身,卻不想來人竟然是他,氣的臉色通紅,很鐵不成鋼的說:“你為何不敲門進來?如今回府這些日子,你竟然連該有的禮數都忘記了?”
本大夫人就因為巽芳的事情,心氣不順,看見軒轅少雄如此不懂禮數,開口道。軒轅少雄哪兒有那麼多顧慮,他現在滿腦子都是安寧和安靜兩個人的相貌,那美豔動人的模樣,還有聞聲軟語,徹底讓他丟失了心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