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86章(2 / 2)

我諷笑著問皇甫白逸,“皇上,我分析得對不對?”

皇甫白逸失望又憤怒地瞪了憐月一眼,顯然相信了我的話,但他不知該如何回答我。

我又看向憐月,“容德郡主,哦不,是月昭儀,你說對嗎?”

憐月慘白著麵容垂下了頭。

見皇甫白逸動唇想說什麼,憐月深怕再出岔子,趕忙裝著頭疼,雙眼一閉,昏了過去,旁側的太監連忙扶住憐月。

皇甫白逸沒為憐月的昏倒而著急,隻是不知所措地看著我。

氣氛變得極為尷尬,夜空中的空氣似乎要僵凝。

禦花園這處美麗的人工湖畔,我傷心地瞥了皇甫白逸一眼,失落而又難過地轉身離去。

從此,我趙可馨的老公就多了另一個女人跟他與另一個女人的孩子!這叫我這個現代女性怎能接受!氣死我了!氣死我了!死也不接受老公跟外人的野種!不接受小三!

憐月生病了,廣和宮傳來消息,憐月(也就是月昭儀)得了風寒,臥床不起。

憐月一病就是三天。

而這三天來,我都住在女兒皇甫若珍的房間。皇甫白逸來找了我好幾回,我都關著房門沒見他。

聽我安排的眼線說,皇甫白逸這三天來,才看過憐月兩次,就連現在皇甫白逸人也在憐月的房裏。

我安排在廣和宮的眼線隻知道皇甫白逸進了憐月的寢居,並不清楚皇甫白逸在憐月房裏做什麼。廣和宮的宮女太監也說法不同,有說皇甫白逸對憐月心生愛意的,也有說皇甫白逸隻是可憐憐月的,說什麼的都有。

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想去廣和宮看看,也就去了。

廣和宮,憐月的寢居外,門外候命的太監剛想向我行禮,我示意他們噤聲,他們會意地沒作聲。

我站在房門口,透過門縫,正好可以看到房內皇甫白逸與憐月的情況。憐月chi裸著上身趴在床上,皇甫白逸坐在輪椅上,位於床邊,正在替憐月針灸。

“憐月,你安心養胎。朕替你針灸了三次,你腹中的孩兒已無恙。”皇甫白逸收回憐月背上的銀針,轉動著輪椅上的輪子欲走人。

憐月拉住皇甫白逸的大掌,“皇上,禦醫都說臣妾感染的風寒太重,動了胎氣保不住胎兒,是皇上醫術超群,親自替憐月醫治,憐月才能有幸保住腹中的孩子。憐月萬分感激!皇上替憐月保胎,是否說明皇上也在意憐月,在意憐月腹中的孩子?”

皇甫白逸幽幽一歎,“憐月,你腹中的孩子也是朕的。朕尚無龍子,需要子嗣繼承鳳翔國的江山。朕以前說可馨懷的是兒子,是因為朕想要個兒子!想不到可馨竟然生了個女兒。希望你能爭氣,能為朕後繼添丁。盡管朕跟可馨將來會再有子嗣,你懷的子嗣,朕同樣會喜歡,會負責。但朕不會愛你。對你跟你腹中的孩子,朕有的,隻是責任,明白嗎?”

憐月眼中泛起盈盈淚光,“皇上不怪臣妾耍心機、用手段才留在皇上身邊麼?”

“不怪了。”皇甫白逸搖首,“不管你做錯過什麼?你腹中的孩子是無辜的,朕毀了你的清白是事實。最主要的是,你救過朕,朕若連救命恩人都保不了,那就枉生為人!隻要你識相,不去招惹可馨,朕不會虧待你。”

“皇上!”憐月感動得淚如雨下。

皇甫白逸兀自轉動著輪椅上的輪子,朝門邊而來,當他打開房門,見到門外的我時,一臉意外,“可馨?你什麼時候來的?”

我無言。

“朕剛才的話,你都聽見了?”

我默。

“希望你理解朕的想法。”皇甫白逸望著我無奈地說道,“朕跟憐月之間,真的隻有那夜。而那夜是個錯誤。憐月是朕的救命恩人,朕必需為那夜的錯誤負責任,希望你明白。”

我艱難地點點頭,“我懂。你要我接受你在外頭的女人跟野種,可我不會跟別的女人共侍一夫,死也不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