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繁華的旋律在海島的上空飄蕩了一個下午,導致今日海族人民工作的效率十分的低。
晚膳十分,東陵宸已經可以鬆下一口氣。
不是因為今日成功的沒有讓雲望舒出門,而是三日就要過完,雲望舒依舊安然無恙。
晚上的菜肴依舊是雲望舒喜歡的,不過較之中午的更加清淡易消化。
“今日沒有讓流光出門,是不是心中在暗暗自喜?”雲望舒在用膳之前還一切如常,東陵宸剛把所有的菜肴上來之後,雲望舒就冒出了這麼一句話。
東陵宸正在給雲望舒剝蝦的手一頓,又繼續道:“怎麼會呢,流光,今日在屋子裏麵不是也很開心嗎?”
“隻此一次,下不為例。”雲望舒一邊夾起一隻東陵宸剝好的蝦,一邊陰測測的道。
東陵宸覺得就是現在雲望舒生氣的樣子,也分外的可愛。
“看什麼看!”雲望舒敲了敲東陵宸的碗,道:“快吃飯。”
東陵宸把剝好的蝦放進雲望舒的碗裏,無限感慨的道:“秀色可餐啊秀色可餐。”
雲望舒瞪了東陵宸一眼,東陵宸低頭,無辜的擦著自己剛剛剝蝦的手。
第二天,雲望舒終於得到某人的許可,踏出房門。
不過,這是怎麼一回事?
門外,東墨帶著四個堂主,拓跋族的十個人,以及雲衛暗衛們,全部都等在外麵。
“少主!”
整齊劃一的呼喚啊,雲望舒有點摸不著頭腦,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嗎?
東陵宸自雲望舒身後出來,咳了一聲,道:“流光剛才出來,你們就圍成一團,人也見到了,就不要在這裏呆著了。”
雲望舒看了十分可疑的東陵宸一眼,隻得問在場最正常的東墨:“流光,怎麼了?”
自己問自己怎麼了,雲望舒覺得自己真的過得無語。
東墨一瞬間就明白了所有事,指了指東陵宸,再指了指自己的嘴,意思很明確:他不讓說。
雲望舒開始考慮要不要給東陵宸留一點麵子……
算了,留什麼留!
“東曜,說吧?”雲望舒雙手抱胸,倚在門框上,一臉微笑的對著東陵宸道。
東陵宸覺得很有必要驅散一下圍觀人群:“你們還杵在這裏做什麼,沒有事情做嗎?”
拓跋族的人表示自己真的沒有事情做,他們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守著雲望舒,時刻準備雲望舒的調遣,所以真的要去做什麼,也是在雲望舒的身邊啊。
而海族的代家主東墨:“今日的事情我昨日就已經做完了。”
四個堂主用眼神控訴東墨:你沒有!
海族的人們離開了,特別是東墨,他是被四個堂主一起抓著離開的。
雲望舒評價這個景象:誰說女子不如男……
東劍蘭的表現可是要比其他幾個人剽悍的多啊。
雲衛暗衛全部在東陵宸威脅的目光下遁了……
拓跋族,算了,這些人一根筋,就認準了雲望舒一個人,趕也趕不走的。
“就是,給他們說你生病了。”東陵宸相信語言一直都是一門藝術,一旦好好說,還是可以在都說實話的情況下,全身而退。
雲望舒笑的更開了,也不管那些別東陵宸弄走的人,繼續道:“病了?流光不是好好的嗎?而且,你說流光得了什麼病?”
東陵宸也沒有左顧右盼而言他,而是道:“為了這段時間我們相處美人打擾,就把流光的病症說的稍微嚴重了一點。流光看,大家都是很擔心你的,流光今日一出門,就有這麼多的人在等流光。”
“這麼多人的關係,流光自然是喜不自勝。可是……”
東陵宸打斷雲望舒的話,道:“沒有可是,流光,這幾日我們不是也過的很開心嗎?流光,我真的,隻是擔心……”
東陵宸最後說話,語氣已經越來越低,神情也越來越低落。
雲望舒見狀,覺得自己做的有點過了。東陵宸一向都沒有瞞過她,這一次也是為了她的身體,她其實也是因為內心實在不喜歡騙局才會說這些話…..
“東曜,我們和好吧。”雲望舒牽住東陵宸的手。
東陵宸抬起頭,眼中又恢複了往日的光芒。
“不許反悔。”
“好~”雲望舒想開了,心情也好了。
拓跋族人就在一邊看著他們秀恩愛,臉上雖然無奈,不過心中也是歡喜的。他們雖然都還沒有家室,不過每次看到這一對的樣子,都很想未來有一個像他們這樣互相對待彼此的伴侶。
可以像小孩子一樣約定,也可以像大人一樣的經曆風雨。
“你們在這裏可還適應否?”雲望舒對拓跋族人道。